睡得五迷三道的蘇墨聽到這句話,剛要罵他一句,你他大爺的以為我是大西洋扇貝雌雄同體?可以一個人解決這種事兒?他腦子抽了,跟一個男人說,生個兒子?好呀,你生,你生我就養。嘴剛張開,就被人親了,巴掌剛揚起來,就讓人給按在c黃鋪上。身體無力,腦袋也混沌,眼睛都睜不開,只能軟軟的讓他親吻。邢彪絕對不可能告訴蘇墨,那個所謂的安神香是瞎掰的,那個是從張老頭那裡陶騰出來的十香軟筋散,差不多是這個名字啦,就是讓人昏昏欲睡,手腳無力的一種東西。他提前吃了解藥,自然沒事。蘇墨不知道呀,呼吸了這種香料很長時間,肯定會失去抵抗力。也不太能清醒的感覺得到他幹了什麼,頂多就是想起來擼了管子打了飛機,絕對不會發現他那個小杯子接著他的子孫液。氣息炙熱,順著嘴角就啃下去,熱氣噴在蘇墨的頸邊,引起蘇墨本能的挪動身體,也不知道是躲避還是咋招,頭微微側過去,大片的幾服露出來,讓邢彪更方便啃著親著。&ldo;你,你別鬧。&rdo;以往那種清亮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軟軟的,撩撥的邢彪熱血沸騰。呼吸粗重,牙齒咬過他的喉結,嘴唇再用力一撮,舌尖在一舔,一朵紫紅色的小花兒就出現在蘇墨脖子上。急切的嘟囔著媳婦兒,媳婦兒,手往下伸,直接扒條那條礙事的小褲衩,用腳丫子勾著,揣著,踢到c黃下去。直接摸上他的小蘇蘇,這個刺激讓蘇墨嗯了一聲,帶了幾個轉音,勾的邢彪亂七八糟,趕緊把自己的褲頭也拔掉,小彪子精神抖擻的跟小蘇蘇磨蹭在一塊。那些羊腰子他也吃了,韭菜大蔥牡蠣他也吃了,壯陽不單單隻有蘇墨,還有他啊。就算是沒吃這些,媳婦兒見天眼睛裡轉,稀罕的不行,早就想跟他那個啥睡一被窩了。這不是憋著憋著,憋的小彪子很不滿,終於被釋放出來,精神抖擻的蹭著小蘇蘇。小蘇蘇也很給力,蹭一下,摸一下,馬上就完全抬頭。驕傲的站起來,翹的有模有樣。&ldo;媳婦兒,摸摸我,摸摸我。&rdo;蘇墨軟綿綿的抬手去推他,可放在肩膀上的手欲迎還拒,囂張傲氣的蘇墨,現在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去罵他,罵他還是斷斷續續,身體的反應來的又快又急,就跟破閘野獸一樣不的控制,身體裡生出一團火,燒的他理智就要崩潰,燒的他渾身燥熱,添了一下嘴唇,反倒得到邢彪更激烈的親吻。咬住嘴唇,張大嘴讓他親吻,舌尖被他吸允的疼,口水也被他搶了去,滿口腔都是他的味道,橫衝直撞的在自己嘴裡肆虐。好不容易鬆開他的嘴唇,又開始啃咬自己的鎖骨,身體敏感到不行,好像輕易地撩撥,就能崩潰一樣。感覺得到他的手指碾過自己胸口,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小果子上來回磨蹭,隨後捏起來揉搓,本來在鎖骨上的親吻專一到肩膀,狠狠親了幾口,一口含住另一邊的小果子。&ldo;啊,邢彪,你,你別鬧!&rdo;比以往的任何胡鬧都激烈,感覺來的更刺激,刺激的他雙腳的腳後跟不停的蹬動,磨蹭著c黃單,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了一樣。只是讓他肩膀著c黃,腰都被他提起來,讓兩個人靠的更近一些,在近一些。扭著腰,擺著身體,在他滑不哧溜的身體上來回磨蹭,讓小彪子不要臉的一下又一下蹭著小蘇蘇,興奮地站著,跟一杆威武的槍一樣。手撐著蘇墨的腰,身體下滑,再小果子上連親在咬,蘇墨的胸脯劇烈欺負,想罵他一張嘴都成吟哦,乾脆咬著嘴唇不出聲,悶在嗓子眼的聲音,更撩人。胡茬刺激著蘇墨的小腹,那個最敏感的地方被胡茬刺激的有些麻,有些疼,還很癢。蘇墨連扭在動,都想一腳踹開邢彪,可讓這老流氓親的他腰都快軟了。&ldo;混蛋,你,你…啊,別親,別!&rdo;老流氓直接把他的那根吞進嘴裡,徹底沒有力氣了,倒在c黃鋪上只有大口呼吸。邢彪還記得張老頭指給他的促精穴在哪裡,把小蘇蘇一口吞進去,舌尖順著上面的血管舔弄,吞到深處,咽喉抵著頭部,手指就開始按摩蛋蛋下方的促精穴。吞進去,吐出來,在那上面細緻的面板上連親幾口,蘇墨膝蓋發軟,胸膛劇烈起伏,好不容易凝聚起一點力氣看過去,看見邢彪認真細緻的親著他,親密到不分你我,他沒有什麼嫌棄,反倒是熱情的享受美味一樣反反覆覆的親吻,從沒經歷過這麼刺激的畫面,身體內的火騰地一下燒起來,徹底焚燒掉所有一切荔枝,倒在c黃褥上,因為他的一個深深吸弄叫出來,那股火燒得他眼眶發紅,燒的他裡外燥熱,想撕咬,想喊叫,想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