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就是一個單純做生意的人,玩不了你的狠絕,你要強行霸佔我的場子,那我也只好去警察局報案,到那時候,就別說我做的狠了。&rdo;&ldo;這麼說你是想讓警察介入?&rdo;蘇墨淡淡的抬眼看著朱文。&ldo;把我逼急眼了我什麼都幹得出來。不讓我好了,我也不讓他好。&rdo;&ldo;也可以,既然你不想好好的談判,想讓警察介入,那就報警吧。申請破產,公開拍賣,到時候,價格絕對沒有這個高,你想雞飛蛋打,我們奉陪。現在邢彪不單單隻有這一家賺錢的地方,公家辦事一直很忙,託下去對我們沒什麼影響,其他公司場子也照舊盈利賺錢,你不行吧,你就這一個地方賺錢,拖下去能拖垮你。我們無所謂的。&rdo;&ldo;哼,這裡都經營什麼不用我說,你們心知肚明。做臺小姐,出來賣的不少吧,搖頭丸毒品也有吧,到時候警察一查,你就不怕事你們什麼都落不下,就連他都進監獄?邢彪,你要再進去就是二進宮,你可想好了。&rdo;&ldo;你有證據嗎?&rdo;蘇墨冷笑了一下。&ldo;沒證據我告你誣陷。別忘了,邢彪的先生,我,是一名律師。你能把他弄進去,我就有辦法把他弄出啦。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rdo;朱文愣了一下,他一邊的律師拽了一下朱文。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低語,這個蘇律師風頭正勁,一舉成名,是炙於可熱的大律師。他這話可不是吹,極有可能辦得到。邢彪搖頭晃腦,一把拉住蘇墨。&ldo;我最大的資本,就是我有一個好媳婦兒。我媳婦兒是萬能的,我現在特別相信你那句話,娶了他真是我福氣。&rdo;&ldo;也就是現在國家同意了你們可以結婚,在幾年前你們不也是偷偷摸摸要當成神經病嗎?蘇律師你還真是一個賢內助啊,應了那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rdo;朱文哼了一聲,狠狠白了一眼蘇墨。還不等蘇墨說什麼,邢彪忽的站起來,抄起椅子就要對著朱文砸過去。&ldo;你個滿嘴噴屎的癟犢子,再他媽的對我媳婦兒說一句不好聽的,老子豁出去弄死你!&rdo;直接戳了邢彪的肺管子,可以打他罵他,問候他的祖宗,就是不能對他媳婦兒丟一個白眼,他絕對饒不了給他媳婦兒委屈的人。蘇墨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這時候打起來,他們佔不了多少理,打官司他們也要進行賠償,這是沒必要的。硬生生攔住邢彪行兇,扯住他的胳膊不鬆開。&ldo;撒手!&rdo;&ldo;坐下。&rdo;&ldo;他罵你!&rdo;&ldo;坐下。&rdo;邢彪氣呼呼的看著蘇墨,蘇墨緩了一口氣。另一隻手摸著他的後背。邢彪的火氣被硬壓下去,砰地一聲揮了椅子,氣呼呼的坐下。&ldo;有事說事,你他媽的再敢對他出言不遜,小心你全家!&rdo;朱文嚇得躲閃,抱著頭躲到一邊去,邢彪真的急眼了誰也攔不住,誰知道蘇墨給攔下來了。朱文還嘴硬。&ldo;我告你恐嚇我!&rdo;&ldo;你要真想繼續這麼僵持,那我馬上報警。&rdo;蘇墨沉下聲音。朱文哼了一聲,坐下。這就說明他還想好好的談。蘇墨也坐下,翻開他手邊的評估資料。&ldo;按著市價,歌舞廳現在價值千萬公平的很。七百萬我們要。但是,有些賬目還是要好好算算。&rdo;&ldo;這十年來的賬目公開,你可以找會計師算一下,進賬出賬,每日淨利潤。你們合作十年,到第三年的時候歌舞廳開始建,變成四層,這筆花銷花去一年的利潤。去年重新裝修,花去三個月的淨利潤。從五年前你就退出歌舞廳的管理,斷斷續續從歌舞廳賬面提走錢,以前沒有多少記錄,就單單從這三年記錄,你就從賬面上提走兩百萬,這兩百萬流到你的口袋,邢彪一分也沒得到。你要不相信的話,這裡有銀行的三年記錄,這筆錢,平分的話,你應該還給邢彪一百萬,七百萬除去一百萬,六百萬。昨天,你打傷小江,故意打傷他,砸掉歌舞廳。至於你的傷,那只是邢彪的自衛還擊,不在我們賠償範圍內。對歌舞廳造成嚴重的影響,這一個月內都不能照常營業,小江受傷嚴重,現在還在昏迷,他傷好之後會做傷殘鑑定,我會做為他的辯護律師對你提出賠償訴訟,如果你不想跟我打官司,那我要求,砸掉歌舞廳的賠償款,小江的賠償款,在一百萬。五百萬,給你五百萬這個歌舞廳就是邢彪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