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眉頭一皺,一把從他手裡抓過領帶撤出來,另一隻手成拳,直接揮向邢彪的下巴。一拳就把老流氓揍出去,腦袋歪在一邊不說,整個人都滾了半圈。&ldo;靠,再胡鬧直接打暈你。&rdo;蘇墨皺著眉頭拉送領帶。他再鬧還揍他。邢彪側躺在c黃上,回不了身,下巴要碎了吧,媳婦兒你出手也太重了,不就是親幾口嗎?至於這麼揍人嗎?我可是你老爺們啊。看吧看吧,邢彪根本就沒喝醉,他這時借酒裝瘋耍流氓呢。這人哪,別做壞事,要被揍的。這時候跳起來跟蘇墨大吼,你打我幹什麼,不就親幾下嗎?我是你爺們,兩口子,親幾下怎麼了?他要敢這樣,蘇墨要知道他裝著酒醉趁機胡鬧,那下手比這個還要狠,絕對打他個半身不遂。他又不傻,這時候絕對不是大吼大鬧的時候。蘇墨心軟,這點要利用。他裝醉裝可憐,死皮賴臉點,蘇墨也不是拿他沒招嗎?有招他也不至於親了那麼多口。側著身體,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在蘇墨看不見的角度,想著該怎麼辦、蘇墨還等著他繼續胡鬧呢,再胡鬧真的打暈他。誰承想邢彪哼哼唧唧的。&ldo;媳婦兒,我好難受,下巴疼,頭疼,哪都疼。&rdo;&ldo;睡覺就不疼了。&rdo;邢彪繼續哼唧。&ldo;媳婦兒,你跟我說話。&rdo;&ldo;我讓你睡覺。&rdo;&ldo;睡不著。你跟我說話,媳婦兒。&rdo;邢彪翻身,眯著眼睛看蘇墨,看見下巴那一塊清淤,蘇墨有點點,點點的不好意思,他下手重了。&ldo;閉眼,睡覺。&rdo;&ldo;睡不著啊。&rdo;蘇墨翻了個白眼,使出殺手鐧。一把抓過c黃頭櫃的刑法。那麼厚的書籍,翻開。法律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依照法律定罪處刑;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不得定罪處刑。對任何人犯罪,在適用法律上一律平等。不允許任何人有超越法律的特權。刑罰的輕重,應當與犯罪分子所犯罪行和承擔的刑事責任相適應。唸到彪哥,敢不敢去喝花酒蘇墨鬆開領帶,邢彪四仰八叉的睡呢,這衣服裹著肯定睡得不舒服,六千一萬個不願意,蘇墨還是念在他幫自己擋酒的份上,解開他的西裝外套,直接抽出襯衫的下襬,一左一右拉著襯衫的衣襟,用力一扯,紐扣四濺。扶著他脖子半坐起來,往下拽衣服。褲子更直接,直接把裁紙刀給割開的送蘇墨一個外號吧,這個敗家老爺們,衣服要拿錢買的啊。左看右看下巴上那六拳打出來的淤青蠻內疚的,翻出藥箱,在他下巴上噴了一些跌打損傷雲南白藥氣霧劑,這不是打廣告,這是邢彪給蘇墨準備的,他的腳那段時間不是有些不舒服嗎?這就備下了。只是,這個氣霧劑能不能治療下巴上的瘀傷,就有待商賈了。張太嘴睡得嘻裡哈啦,四仰八叉的穿個內褲,蘇墨覺得好笑,這男人,脫了衣服身材好的很,肌ròu很結實,鼓鼓的,肩寬胸膛厚胳膊壯,能輕易的舉起一個人丟到牆壁上,能抱著他樓上樓下的跑。可就對自己低眉順眼。不是帥的跟明星一樣,可就連睡覺都是爺們味十足。抓抓臉,揉了揉他的小彪子,翻身一胳膊就落到他睡覺的地方。摸了摸,沒摸到什麼,就往前靠近點,以為蘇墨睡著了離他太遠了呢。還是沒有碰到。閉著眼睛都囔。&ldo;我媳婦兒呢。&rdo;蘇墨撲聽一聲笑出來,這個傻爺們,睡覺了還惦記著他呢。拿著被子裹住他,在凍感冒了,小江說過,他有時候蠻容易感冒的。洗澡換睡衣,引躺在c黃上,邢彪就湊過來了。要不是確定他睡得死沉死沉的,還以為他醒著呢,這麼準確就知道他躺在身邊啊。允許他樓著自己睡,允許他的胳膊搭在腰上,這麼被他樓著,踏實。背後有一個人跟個熱毯子一樣,睡得格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