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靠在門板上冷笑,不要以為他是傻子,他耳朵下方有一個可疑的紅印子,怎麼來的?&ldo;媳婦兒,媳婦兒,你不開門我可踹了啊,我真踹了,我真的不客氣了啊。&ldo;你可閃遠點,別讓我一腳踹到在地,開不開門,蘇墨,你開不開門?不開門我真不客氣了。&rdo;等了一會,裡邊還是沒聲音。邢彪炸毛了。邢彪覺得不能再低三下四了,要給蘇墨看看他野蠻一面。媳婦兒不打上房接瓦,都是慣得,慣得他蹬鼻子上臉了。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老實了。在手心託口唾沫,指著門板大吼。&ldo;蘇墨,你可想明白了,別等我一腳踹門進去,打你一頓你跑回家哭,趁早的給我開門,讓我回屋睡覺!咋兩口子剛結婚,別吵吵鬧鬧的影響兩口子感情。聽見沒有。&rdo;支稜著耳朵聽,聽聽裡邊什麼動靜,蘇墨會不會害怕嚇著給他開門。等了一會,門開了,邢彪眉開眼笑,哼哼,早知道威脅恐嚇管用,他就該這麼治蘇墨。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這不,蘇墨害怕了吧。哼哼,戶主地位可是不會動搖的,慣著他,寵著他,也是有底線的,哪有把老爺們關門外不讓進屋的?給他點顏色看看蘇墨也就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ldo;怕了吧,哼,怕了就該早點給我開門!&rdo;剛要挺胸收腹大步流星的進去,蘇墨把他枕頭丟出來。&ldo;明天我要上班,你要在製造出一點動靜,影響我睡眠,我讓你睡在樓道里。&rdo;後退一步,砰地一聲又關上了門。門板差一點點撞扁了邢彪高挺的鼻子。邢彪嗷的叫喚一聲,一腳踹在門上。&ldo;蘇墨!&rdo;一點聲音沒有,打定主意就不讓他進去,邢彪踹門,撓牆也沒用。&ldo;你真不讓我進屋啊,我們可是兩口子,剛結婚沒幾天呢。&rdo;還是沒動靜。&ldo;蘇墨,我是你爺們!&rdo;&ldo;滾到樓道里睡覺去!&rdo;裡屋傳來一聲暴喝,邢彪張張嘴,吼聲喊不出來了,現在零下幾度,他滾到外邊去,絕對凍死。圍著門口轉悠,轉的頭暈眼花,不敢真的踹門進去,不敢挑戰蘇墨底線,又進不去臥室,邢彪滿肚子的火打在棉花上,一點招沒有。這肚子的火是喊不出來叫不出來,憋在肚子裡,只能當屁給放了。誰讓他沒辦法自己的媳婦兒,活該他一輩子讓蘇墨欺壓。抱著枕頭睡在沙發上,再大的沙發也沒有大c黃舒服啊,大c黃上還有媳婦幾呢,翻身都能樓著呢。沙發上狗屁沒有。這可咋整啊,蘇墨哄不好,他進不去臥室,還想著早點跟蘇墨有名有實?他都讓蘇墨給趕出去了,有實個毛線,能進屋就不錯了。蘇墨也生氣呀,連續兩太,邢彪晚歸,身上帶著香氣,一看就是沒幹好事兒,趁著工作的名頭,乾點耍流氓的事兒,蘇墨一想起來就火大。他太爺的,臉頰上的紅印子是怎麼回事兒只身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兒?跟別人按樓抱抱之後還爬上自己的c黃?美得他冒鼻涕泡吧,恨不得把他丟到消毒水裡泡三天,喝下十瓶八四消毒液,從裡到外的弄乾淨了,結婚前胡鬧沒權利管他,婚後他還故態復萌,弄不死他!別說跟他一桌吃飯了,看見邢彪都火冒三丈。邢彪抽著鼻子,沒有被子在沙發上窩了幾個小時,打了一個噴嚏之後,邢彪快速的揉鼻子,弄成囔囔的鼻音,來強的不行,那就來軟的。蘇墨不是嘴硬心軟嗎?蘇墨不是很有同情心嗎?那他就裝虛弱,裝難受,裝可憐,裝到蘇墨答應他回臥室。故意在蘇墨面前抽鼻子,圍著蘇墨轉困。&ldo;媳婦兒,我感冒了,你看我都流鼻涕了,你摸摸我是不是發燒了。&rdo;發燒?哼,發騷吧。蘇墨眼皮都不抬,拎著公文包,穿鞋開門。&ldo;媳婦兒,不吃飯啦,我特意給你做飯了啊。&rdo;別跟他說話,別再氣頭上在他眼前亂晃,他一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把邢彪當麻袋掉了,也不新鮮。&ldo;媳婦兒,媳婦兒,我錯了,你別用你的健康懲罰我啊。我絕對遵守門禁時間,絕對不跟任何小姐靠的很近,時刻謹記我結婚這件事。你可千萬別戒飯啊。&rdo;蘇墨直接開門上班,不管邢彪怎麼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