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這話說對了,我們是一家子,我要把胳膊肘拐到你這就不對了。&rdo;笑鬧著,崔勳勸他不要著急,就算是我著急也沒用,除非你爺們放你出來,要不然我是不敢讓你工作,該玩玩吧啊。不是沒度蜜月嗎?去度蜜月吧。蘇墨站在小區外,看著綠化帶的柳樹,覺得,真的該出去轉轉了,他們從結婚到現在就沒有無事一身輕的時候。各種事情一再的發生,也該他們倆浪漫一次了吧。&ldo;哎,媳婦兒,琢磨啥呢,趕緊上來吃飯了。&rdo;邢彪的嗓門還真大,巴望著蘇墨怎麼還不回來,就看見媳婦兒看著一棵樹待著呢,直接推開窗戶就吼。這一嗓子吸引很多人的注目,蘇墨好氣好笑,怕別人不知到他們一樣啊。邢彪是吧蘇墨當成豬一樣來喂,大補的東西,一直往蘇墨碗裡夾。蘇墨夾起一個糙根看看他。&ldo;別告訴我這是人參。&rdo;&ldo;你身體虛,多刺點好。這些我都是從張老頭那裡陶騰來的,老頭說補血益氣,你那天的血啊,嘩嘩嘩的流啊。嘩嘩的。&rdo;&ldo;你說的那是自來水龍頭。嘩嘩的,早死八回了。&rdo;&ldo;吃了吧啊,聽話。&rdo;蘇墨拿他沒招,他現在覺得自己沒事了,站太久是回累,白天容易犯困,可他覺得一切正常啊,邢彪吧他當坐月子的女人欄他分無語。吃飽喝足,慣性的去茶几上摸打火機,飯後一支菸啊。邢彪幾大步就走過來,一把奪過蘇墨的打火機,煙盒,順著窗戶就撇出去。&ldo;醫生說了讓你注意肺部。抽什麼煙啊。不許抽了。&rdo;&ldo;我住了好幾個月的醫院,就想抽一根。&rdo;&ldo;不許抽了,我也不抽了。咋們兩口子都不抽啊。你要跟我過一輩子呢,身體一定要好好的。我給你削一個梨吃,清熱潤肺。&rdo;蘇墨抓狂,受不了了,他身體好了好了好了!知不知道讓一個菸民戒菸,這是個很痛苦的事情啊,還有沒辦法反駁,邢彪還真削了一個梨遞給他。吃吧,不吃不行啊,不能對不起他的一片苦心,可是老子很想抽菸!吃了大補的人參,補得蘇墨睡不著覺了。洗了澡睡在大c黃上,舒服的嘆口氣。&ldo;還是家裡舒服。&rdo;&ldo;可不是咋地,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rdo;醫院的c黃太小了,他們倆在c黃上睡覺,邢彪總怕把蘇墨給踹下去,家裡的大c黃多好,怎麼翻滾都成。&ldo;睡了吧啊。&rdo;還不夠九點呢,邢彪催著蘇墨睡覺,關了燈就把媳婦兒摟在懷裡,恩,還是家裡的沐浴露味道好聞,尤其是蘇墨洗完澡之後,沐浴露的味道從蘇墨的脖子發出味道,吸引的邢彪忍不住的深嗅。蘇墨的頭髮有些長了,邢彪蹭呀蹭,鼻尖蹭著蘇墨的脖頸面板嘬一口,但是很規矩,手沒有亂摸,就是單純的親一口。這不對啊,算算時間,他們有多久沒鑽被窩乾點啥了,出事兒到現在兩三個月了,在醫院裡邢彪伺候著,擦澡剪指甲,每天都擦兩三遍澡,目不斜視,也不胡鬧,最開始那一個月身體不能動,他不胡鬧理所應當,後一個月他身體無礙,他還什麼都不做,定多就是親親嘴兒,這就有些不像是這個流氓的風格了。到家了,他還什麼都不做,這臺詭異了。流氓不耍流氓了?怎麼可能,這不就跟一個無ròu不歡的人要吃素一樣不可能嗎?但是他還就這麼老實了。難道,老流氓在他住院期間,跟別人鬼混了?這更不太可能,邢彪見天圍著他轉,他哪來的時間去外邊胡鬧,身上也沒有其他人的味道。 說鳥放出過沒有&ldo;喂,你睡得著啊。&rdo;&ldo;嗯哪。&rdo;&ldo;我睡不著。&rdo;&ldo;那,咱們說說話?&rdo;&ldo;不要。&rdo;&ldo;那,我給你倒杯牛奶?&rdo;&ldo;不要。&rdo;邢彪抓著腦袋。他沒招了。&ldo;祖宗,那你要幹啥。&rdo;蘇墨掀開被子坐起來,伸出腳丫子碰了碰小彪子。翹著下巴看著他。&ldo;這麼老實?這鳥兒放出去過了吧。&rdo;邢彪倆手一捂鳥。一臉的苦悶。&ldo;放出個屁啊,誰敢啊,你還不扒了我的皮,好日子沒過夠呢,我怎麼敢戳你腫管子?啥都沒幹。你別鬧妖啊,你身體還沒好呢,我憋了好幾個月,我怕一折騰再把你累著,萬一發燒了,你的肺怎麼辦?我忍著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