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孩子? 我兒子會叫爬爬啦大名刑昀,小名大淘,很快就一週歲了,如何認祖歸宗,這個問題,讓除了蘇墨以外的這家子人很頭疼。對於大淘,蘇墨是一無所知,這群人隱瞞的也好。白樺知道真相,以為邢彪不帶回去,是因為蘇墨的身體,畢竟這一年來,蘇墨進醫院的次數真的很多,人都瘦了不少,精神頭十定。邢彪都給媳婦兒下跪的主兒,絕對把媳婦兒當祖宗啊,捨不得媳婦兒太累,沒帶回去唄。也就沒問啥,也沒跟蘇墨說,畢竟這是他們兩口子的事兒。九指兒大嘴兒他們也知道這個孩子,但是他們以為這個孩子是彪哥的,蘇律師太強悍,彪哥不敢帶回去,在外邊偷著養,更沒人敢跟蘇律師說啊,那不是讓蘇律師跟彪哥打起來嗎?日子剛穩定沒幾天,誰也不會做這個壞人啊。破壞人家婚姻是罪孽。崔勳不知道這事兒,無意中提起,蘇墨也只是覺得奇怪。這一年,邢彪很忙,從蜜月回來之後,他又是忙著照顧自己,又是打理生意,有時候深更半夜還要出去,蘇墨也沒多想,生意做大了,人肯定特別忙。好在邢彪保證,每天都跟蘇墨吃一頓飯,摟著蘇墨睡覺。天天睡在自己身邊的人,能有什麼事情隱瞞自己的?他身上沒有那些妖嬈少爺的香水味,料想他也不敢幹出什麼。男人嘛,不都需要應酬,新店生意好,保全公司發展的不錯,成績斐然。蘇墨對他那是相當放心。邢彪忙什麼?兒子啊。生意上挺順當,新店很賺錢,各個兄弟在各個崗位都很給力,也有忙應酬的時候,但是他總要抽出兩三個小時陪兒子。蘇大媽說的,小孩子腦袋瓜可聰明瞭,他會記著你的味道,記著大人的臉,要讓他熟悉你,這可是親父子啊,可別把感情扔生分了,難道要小孩子長大了說,我爸爸從小就沒管過我。親爹蘇墨孩子都沒看見過,他這個親爸爸再不管不看,他兒子不要太可憐。深更半夜出去說有應酬,那絕對都是看孩子去了。他現在可是好爺們,菸酒適度,美色不佔,大把賺錢,看護兒子。他可以學著愛情公窩那句經典臺詞了,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好男人邢彪。大淘真沒有對不起他爸給他取的這個名字,越來越淘氣。大淘餵養的好,三翻四坐,七拿八爬,這孩子都提前完成了,六個月滿c黃的爬,爬得飛快,一轉眼看不到,在地上了。大頭朝下掉下去,掉疼了也只是摸摸腦袋,繼續爬。滿屋子探險。耗子窟窿都讓著小崽子翻遍了,完全是破壞大王那一撥的,給他買一個電動玩具,大淘看幾眼,吭哧一口咬上去,腦袋掉了。邢彪仰天長嘯啊,真不愧是我兒子,破壞力真強。漲了六個牙齒,跟個小兔子一樣,逮什麼啃什麼,有時候竟然抱著桌子腿啃。每次都讓他吃的滾瓜溜圓啊,沒有一頓不給他飯吃啊。怎麼見什麼啃什麼。蘇大媽說,這不是蘇墨的孩子,我家蘇墨小時候很乖,絕對不是這個惡狼樣兒,這就是一個小狼崽子啊。邢彪摸著下巴琢磨,那天晚上,他也硬了,他先把蘇墨擼射了,他射了沒有?他的那啥跟蘇墨的那啥是不是混在一起了?所以,這個孩子算是把他們倆的優點缺點融合了?膽子賊大,夏天帶他去散步,樹上掉下的毛毛蟲,這孩子都敢去拿,拿了還不算,直接往嘴裡吃。但是就怕一樣,怕打針。只要一進醫院的大門,這孩子本來笑得持別歡騰,一下那臉就吧嗒落下來,死抱著脖子就不鬆手,掙扎蹦,給他打預防針,他要不跟著去,這預防針絕對打不了。哭得鼻子冒泡啊。由此斷定,這是蘇墨的種。身體很健壯,餵養得好,抱出去比一般的同齡孩子都大一圈,他說話還早,八個月就會萌話兒,爸爸這個詞兒時不時的蹦出來。邢彪永遠也不會忘了第一次大淘叫他爸爸。那次他能感動的哭。第一次叫爸爸這天,邢彪這輩子也忘不了。那是兩個月前,大淘八個月。把大淘放在肩膀上,拉著太淘的胳膊滿屋子轉悠,大淘笑的嘎嘎的,這個孩子估計真的是邢彪的吧,啥都敢幹,多高都不怕,這麼點的孩子,在他爸的脖子上,他還能一手抓著邢彪的頭髮,一手去購天花板上的氫氣球。ròu乎乎的屁蛋子,在邢彪的脖子上嘰嘰的蹲坐,那倆小胖腿一直掙扎,想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