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生意上的糾紛,不是我們找事兒,是朱文找上我要錢,我做事合情合理,什麼都沒幹,他威脅恐嚇我,警察同志,你可要保護我啊,我生命受到威脅。&rdo;警察已到現場勘查,一看這裡玻璃碎了一地,地上還有不少炸壞的東西,直接這個案子上報刑警隊,帶走邢彪,現場不少人,去做筆錄,這個案子都轟動了本市,好端端的城市裡有爆炸,肯定列為一等要案,儘快偵破。蘇墨總覺得眼皮一直在跳,玩的也不是很盡興,父母高興,他心裡有些不踏實。給邢彪打電話,接不通,白樺的電話也打不通,九指兒含含糊糊的,打馬虎眼。怎麼可能打得通,邢彪被警察帶去做筆錄去了,接受刑警的訪問,手機要關掉。身為有過案底的黑道人,對他的審查格處嚴格,跟誰結怨,案發原因,是否有違法行為,都要仔細詢問。誰知道會不會發展成為一場械鬥,那就嚴重了。臨走之前,邢彪發話了,誰也不要對蘇律師說一點。到這個份上了,誰敢說啊。朱文沒找到,老大被警察帶走,朱文瘋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蘇律師回來了還不是受到牽連?老大不讓透露自然是擔心媳婦兒,他們也只好聽老大的。含含糊糊的,就說老大沒看見啊,不知道去哪了,一會就能打得通吧。蘇墨的擔心越來越多,不會出什麼事兒吧。&ldo;小墨,小墨,你看著多牡丹花是黑色的啊,真新鮮啊。&rdo;蘇大媽蘇大爺玩得很開心,蘇墨笑著跟上去,邢彪現在聽話多了,不該做的應該不會做吧。晚上到了酒店,再次撥打邢彪的手機,還是無人接通。蘇墨的眉頭越皺越緊,直接一個電話打到崔勳手機上。&ldo;小結巴在你身邊嗎?&rdo;&ldo;沒呀,今天他們那裡出大事了,哎對了,蘇墨,你知道不?他們的歌舞廳門口發生爆炸啊。&rdo;&ldo;什麼?&rdo;蘇墨忽的一下就站起來。&ldo;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呢。小結巴本來今天是做我的秘書的,可是接到一個電話急急忙忙就跑了,也不知道得罪誰了,在歌舞廳門口丟了一個炸彈啊,只有邢彪身上劃了幾道口子,不嚴重,但是現在亂成一團了。我剛給小結巴打過電話,很多人都在歌舞廳外牢護呢,我還以為你現在在飛機上回來了呢。&rdo;&ldo;現在呢,邢彪呢?&rdo;&ldo;警察帶走了吧,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肯定要詢問呀。&rdo;&ldo;好了,我知道了。&rdo;蘇墨在也坐不住,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沒人告訴他?他打電話接不通,是不是邢彪被帶走?還是受傷嚴重?誰幹的?他才走了兩三天,那邊就翻天覆地了?不行,他要回去,現在群龍無首,他要去幫邢彪一把,就算是邢彪被關起來,他還要去保釋。深呼吸,他不能在這個時候亂了陣腳。推開父母的房門,蘇墨裝作一臉沒事的樣子。&ldo;有一個案子出了一些麻煩,我要趕回。你們先玩,就順著路線慢慢玩,要不就在這邊等我幾天,我肯定早點回來。&rdo;&ldo;哎呀,那我們就回去吧。&rdo;&ldo;不用,事情不大,我去看看就好。&rdo;現在局勢不明,父母回去是不是要多一層危險?誰知道現在什麼情況?&ldo;哎,你跟彪子都不在,我們玩的也不痛快啊。&rdo;&ldo;沒事,很快我們倆就來了。路線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你們找這個順序玩。我現在就走。早去早回。&rdo;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他必須馬上趕回。拜別父母,什麼都沒帶,直接趕赴機場。心急如焚,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必須要親眼看看,才好做決定。等他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再次撥打邢彪電話,這次通了。&ldo;媳婦兒,現在你還沒睡呢,想我了吧。&rdo;邢彪咬著牙,故意裝出一副輕鬆的口氣,其實張老頭現在在給他fèng合傷口,胳膊上被炸彈裡的石頭,釘子,刮開一條大口子,去警察局沒來得及包紮,簡單的裹了裹,出了警察局,直奔張老頭這裡。&ldo;你在哪呢。&rdo;&ldo;我在家呀。&rdo;&ldo;放屁,說準確地點,我出飛機場了。別想再瞞我。出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