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哦了一聲站起來,把藥瓶交給丈母孃。&ldo;媽,明天一早再給他揉揉,把藥水搓熱了再揉,那樣才有效。&rdo;&ldo;你別走了,住著吧,來回跑幹什麼啊。&rdo;蘇大媽笑得嘴都合不起來了,好姑爺。這個提議,邢彪贊同啊,看一眼蘇墨,蘇墨淡淡的把褲腳放下。&ldo;我囑咐你的事情回去辦了。&rdo;邢彪馬上搖頭。大爺的家裡還有一個呢,大白活要解決掉啊,還要把傢俱換了,多少事呢。&ldo;媽,我回去還有事兒,就不住在這了,媳婦兒,我先走了啊。&rdo;說著我走了,腳不動彈,蘇墨看著他,走啊。磨蹭什麼呢。邢彪這才往外挪動腳步。&ldo;媽,我們今天吃的飯有點鹹,你給他準備點水。那個,他的消炎藥還是要吃。別讓他熬夜啊,明天別讓他出去,先別上班呢,婚禮的事情,我再跟你討論一下,還有…&rdo;&ldo;有完沒完?&rdo;蘇墨一拍沙發,瞪了眼。邢彪搜的一下就跑出門。有完,有完,別生氣啊,他這就走了。蘇大媽笑的前仰後合,往後幾十年的情況看出來了,他兒子絕對當家作主啊。&ldo;彪子多好啊,大老遠的還給你揉腿呢。這麼會照顧人。&rdo;&ldo;話嘮,嘚啵嘚啵沒完沒了。&rdo;回到家,邢彪脫了外套,大白話白樺遞給他一聽啤酒。哭笑不得的看著他。&ldo;大嫂是警察嗎?專門負責審問犯人的?&rdo;&ldo;精英,律師,高學歷,那獲得的學術上一等獎二等獎的,獎牌多了去了。你是沒看見他帶著博士帽拍的照片有多帥。&rdo;特驕傲的說著自己媳婦兒,翹高了腿,也不管他的大腳巴丫子會不會弄髒了茶几,懶散散的往沙發上一靠。&ldo;臥槽,我以為他是法官呢,我差一點以為回到接受審判的法庭啊。他也太有氣勢了,真能威懾人啊。&rdo;&ldo;你也不看看誰媳婦兒。&rdo;白樺笑嘻嘻的捅了一下邢彪。&ldo;真打算結婚?&rdo;&ldo;這有啥啊,誰不結婚啊,我告訴你啊,對他可尊重點,那是我媳婦兒。&rdo;&ldo;這不廢話嗎?你看中的人,我們誰敢不尊重啊,再者說了,不尊重他?他還不審問我?被他審訊我起白毛汗。&rdo;一想到蘇墨淡淡的表情,犀利的話,白樺打寒顫。邢彪大笑出來,自己的媳婦兒,鎮得住這群老爺們。不愧是大嫂,有魄力!&ldo;他呀,初戀是我,結婚跟我,這麼多年都沒搞過物件,就知道讀書了。小書呆子一個,你們看見他了,別舞舞扎扎滿嘴髒話,隨便動手,血腥暴力見不得人的事別讓他看見,生活單純的人,再把他嚇壞了。&rdo;邢彪以為自己媳婦兒這二十幾年就時滿世界的書,讀書,讀書。書呆子,生活的單純。雖然脾氣有些糟,惹急眼了就炸毛,動個手啥的,估計他也不會打架,看不得血腥。可他們乾的事兒不是正當生意啊,拖欠保護費,在自己地頭鬧事,都是見血的懲罰。這些不能讓蘇墨看到。反正外頭的事情自己撐著,讓蘇墨繼續生活在當初環境裡比較好。&ldo;大哥,你對大嫂可真得上心了啊,我發現你對他比對別人好了一百倍還不止呢。&rdo;&ldo;這不是廢話嗎?他是我媳婦兒,我要跟他結婚過日子的。&rdo;&ldo;那,你的那些伴兒可咋整?咱們夜總會的帶班可對你死心塌地的,還有那個新來的,還有你上個月的小寶貝兒,還有…&rdo;白樺掰著手指頭給他算,男人嘛,尤其是他們這種男人,誰沒有三兩個相好的。半夜摟著磕一炮,很正常。&ldo;停,你他媽的怎麼記得這麼清楚?臥槽,這些話一句也不許說,他還不扒了我的皮啊。老子要結婚,肯定跟那些人斷了關係。明天我就跟他們斷了關係。結婚之後我要做一個好男人。&rdo;白樺差一點噴了啤酒,好男人?他?他們這樣的?&ldo;大哥,你跟我說說,啥叫好男人?&rdo;邢彪搖頭晃腦的給白樺上課。&ldo;經常跟一個人睡覺,這一輩子,只睡這一個人。這就是好男人。&rdo;白樺呆愣愣的看著邢彪,把嘴裡的啤酒吞下去。伸手摸了一下邢彪的腦門。&ldo;大哥,磕炮就磕炮,你說的這麼文藝幹啥?大嫂對你影響真大啊,半天沒看到你,都學會拽文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