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們結婚了。扯證了,舉行婚禮了,合法的。&rdo;邢彪不幹了,嗷的一嗓子吼出來。&ldo;我稀罕你,你不知道啊。&rdo;&ldo;但我心裡還沒有真正接受你。&rdo;&ldo;你說沒愛上我的了。是,我們接觸的時間短,可往後不是有一輩子時間接觸嗎?慢慢過著,接受我,兩口子不在一個被窩睡,沒有被窩那點事兒,感情沒個突破。&rdo;&ldo;是啊,你說有一輩子時間過呢,那你何必著急?不會等等啊。&rdo;&ldo;臥槽,等個雞毛啊,你跟別人跑了呢。&rdo;&ldo;就算是有身體接觸,老子說跑也跑。&rdo;&ldo;他媽的我殺了那個勾了你的姦夫!&rdo;&ldo;還想不想好好說話了。&rdo;蘇墨一拍地板,跟他面對面盤腿坐在地上討論被窩那點事兒,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ldo;討論個屁,不讓我碰,一切都免談。&rdo;邢彪哼了一聲。&ldo;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那是捨不得對你動手。媽的,老子不打媳婦兒。要不然,以我脾氣早他媽的把你打成誰也認不出來了。也就是你,換一個人,老子直接搶爆了他。讓你不從?跟我磨磨唧唧,強了再說。&rdo;蘇墨同樣冷哼一聲。&ldo;婚內強姦犯法。你敢對我胡來,我就直接把你送進去。&rdo;邢彪碰的一拳捶在地板上。媽蛋兒,個敗家媳婦兒,氣死人不償命!&ldo;給我段時間。&rdo;蘇墨點了一根菸,把煙盒推給邢彪。&ldo;這段時間,不許搞外遇,不許跟別人胡鬧。婚前協議仔細讀一遍,讓我知道你跟別人胡來,你就給我等著。&rdo;邢彪覺得他就被這些條條框框框住了,他大手一揮簽了協議,到現在自己作繭自縛了,就沒這麼吃癟過。兇狠的盯著蘇墨,怎麼就稀罕上他了,怎麼就對他捨不得?讓他吃的死死的?依照他的脾氣,早就掄拳頭開揍,可偏偏捨不得,就這捨不得,讓他自己氣悶。打不得罵不得,吼了不聽,強上他還受罪。他是一身火氣沒處發洩,一身的暴躁憋在身體裡,這對他來說,憋得他腦漿子疼。忽的一下就站起來。蘇墨抬頭看著他,要幹什麼?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拳頭嘎巴嘎巴的響,呼哧呼哧的。&ldo;我還就不相信了,邢彪,你還想把我打一頓?別忘了你說過什麼?也別忘了我也一身功夫,真要動手,誰把誰打一頓真不好說。還有,你是不是個爺們,你說過一輩子不會對我動手的。&rdo;&ldo;臥槽,老子抽死自己也不會對你動手,但是,蘇墨,你白瞎老子對你一片心。&rdo;邢彪拉開臥室的門,一腳踹翻茶几,茶几是玻璃的,稀里嘩啦碎了一地。開啟防盜門,大步流星的出去,砰的一下關上門,那聲音大的牆皮都震掉了。蘇墨坐在地板上把這根菸抽到底,還是沒有站起來去洗澡休息的打算,雖然他挺累的。一根一根的煙抽著,想起邢彪半跪在地上給他揉腿,想起他嘴上兇狠地說著,真打你了,可總是溫柔的抱起來放下,想起邢彪今天對他說,我只有你一個親人。只要你。苦笑了一下,他不會說在邢彪轉身出去,看他那一眼的時候,他的心疼了。揉了一下臉。&ldo;媽的,出去膽敢鬼混,我要了你的命。&rdo;開啟房門,看看亂七八糟的客廳。嘆口氣,估計,從古至今,比他們倆洞房花燭夜更出彩的就沒有了。洗了澡換了睡衣,整理自己的行李,衣櫃早就分給他一半,幾天前他的衣服送來一些,邢彪都給他弄好了,行李箱的東西也就剩幾件大衣,也掛在一塊。兩個人的內褲都在一起,襪子也在一起。這跟兩口子沒什麼區別。反正今天也睡不著,乾脆去整理他的書。小結巴說,邢彪把客房給他做成了書房,他進去找裁紙刀的時候也沒有細看,沒人了他這才把家裡打量個遍,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但絕對是第一次參觀。客房沒有臥室大,兩個大書櫃,空著呢,不,沒有空,擺著兩本花花公子雜誌。蘇墨看都沒看直接撕吧撕吧丟到垃圾桶。書櫃徹底沒東西了。一個圓弧形辦公桌,電腦印表機粉碎機都有,電腦邊還擺了一個可愛的仙人掌,還有兩個相框,一個擺放的是他們的結婚照,一個是蘇墨的單獨照。電腦椅看著就很舒服,還鋪了白色的毛墊子。角落裡有兩本常綠植物,書櫃上往下垂放著兩盆綠蘿,不是沙發,而是一張睡榻,側躺著在上面打個盹休息一會,肯定很舒服,兩個巧克力色的方形枕頭可以依靠,可以當枕頭,還有一個毛毯,堆在角落,睡榻上也是白色的毛墊子,木頭的茶几,擺著一個小魚缸,幾條熱帶魚游來游去,還有水果,一套玻璃水杯。一個電熱壺,一盒茶葉。牆上掛著他們倆的結婚照,他從背後擁抱自己,側耳說話的親密樣子。他們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