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段之後,邢彪呼吸平順了,不再跟剛才一樣胡鬧。蘇墨接下去繼續念。刑法的任務,是用刑罰同一切犯罪行為作鬥爭,以保衛國家安全,保衛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權和社會主義制度,保護國有財產和勞動群眾集體所有的財產,保護公民私人所有的財產,保護公民的人身權利、民主權利和其他權利,維護社會秩序、經濟秩序,保障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順利進行。拿起電話聽了一下,打呼嚕了。蘇墨啪的一下合上書籍。&ldo;搞定不了你。玩也玩死你。&rdo;過後很多年,邢彪一但犯錯,蘇墨就會把刑法翻出來,讓邢彪背誦,,分章再加小節,再有附則,寫一遍,累到死。邢彪就被蘇墨這麼管制著。管了一輩子。但是那麼多年,邢彪也養成一個習慣,睡不著的時候,就跟媳婦兒撒嬌,讓媳婦兒給他讀刑法,保證,撐不了五分鐘,睡得跟豬一樣。西里哈拉打呼嚕睡得死沉死沉的。陪著媳婦兒在現場蘇墨腿腳行動方便了,他絕對不可能主動給邢彪打電話,出去辦事兒,都是自己去。方便了他就更不會求人了。跟父母說聲要出門,蘇大媽問他去哪,只說了一句去現場。這就走了。蘇大媽一臉的不高興,還有三天就舉行婚禮了,他還事不關己既不關心的,對於婚事不聞不問,出現場又不是律師該做的事情,那是警察的任務吧。剛到屋裡,電話就響了。&ldo;媽,蘇墨結束通話我電話,幹嘛去了。腿腳還不方便呢,別讓他出去。&rdo;&ldo;我管得了嗎?&rdo;&ldo;也對,我也管不了。&rdo;邢彪實話實說,對於蘇墨,誰也沒招。剛給他打電話問他幹什麼呢,蘇墨丟來一句,要你管。就開車門結束通話電話。說說,別人也娶媳婦兒,他也娶媳婦兒,別人媳婦兒都小鳥依人老實聽話把爺們當成老爺,他可好,他媳婦兒那就是主子爺,他反倒成了長工,這長工還不受寵。&ldo;說出現場,你說說他一個律師出什麼現場啊。&rdo;&ldo;他工作了?我怎麼不知道?&rdo;不說是婚前不工作的嗎?多少事兒呢,他這麼急忙的工作想累死啊。&ldo;前天的事兒。這兩天就研究案子呢。&rdo;&ldo;靠,我找崔勳去,媽的,他虐待傷殘啊,我媳婦兒不能讓他這麼欺負。&rdo;&ldo;哎,哎,彪子…&rdo;蘇大媽的話沒說完呢,邢彪那頭掛電話了。得,都是急脾氣。這在一塊還不打起來?話都不讓人說完了。邢彪生氣呀,媽的崔勳是要幹什麼,不知道他的腿沒好利索呢,不知道他們這幾天就結婚了?生孩子還有產假呢,結婚還有假期呢,怎麼就這麼著急的讓他上班?火大的就去找崔勳,砰地一聲推開門,崔勳一激靈。&ldo;你怎麼來了?有事兒啊。&rdo;看了一眼他背後,養成習慣了,怎麼就看到他們兩口子中的一個,本能的就去看有沒有另一個呢。&ldo;我媳婦兒呢。&rdo;邢彪擰著眉頭,兇巴巴的質問他。崔勳更奇怪了。&ldo;你媳婦兒我不知道。他沒來找我。你們吵架了?他離家出走了?&rdo;&ldo;呸,你個烏鴉嘴。&rdo;崔勳馬上來了八卦的心情,湊近邢彪,好好奇啊。&ldo;那你怎麼不打電話?他不接吧,肯定你們吵架了。他這人不好哄,你惹他?完了,你被他列入黑名單的話,估計這輩子你都哄不好。你幹啥了把他惹急眼了啊。&rdo;&ldo;去你大爺的,老子什麼都沒幹。他說出現場,我還問你呢,我媳婦兒腿腳剛好一點你就這麼累著他啊,有你這樣的嗎?還學長呢,你整個一帝國主義的剝削階級。&rdo;&ldo;我去,這個急脾氣,我說讓他等等,趕緊管管你媳婦兒吧,我沒剝削他,我讓他度了蜜月在上班,他非要管理一個案宗。&rdo;&ldo;哪呢,趕緊的問問他哪呢,我找他有事兒。&rdo;&ldo;你不會打他電話?&rdo;&ldo;我打電話他倒是接啊。糙,我算是服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昨天開始我打電話他就不愛接了,我沒幹啥事兒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