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到了,你別動,我抱你。&rdo;邢彪快速的繞過來,抱著不放便,乾脆蹲到蘇墨的面前,一拍肩膀。&ldo;來吧,媳婦兒。&rdo;先不說別的,就說邢彪這份用心,就挺不錯。身為一個男人,很小就不用父親揹著抱著,沒想到這麼大了,還會被背起來。後背結實寬厚,看著就讓人踏實。他對你好,實實在在的,沒多少花言巧語,就是做出來的。進出都是抱著,也不會嫌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蘇墨笑了下,爬到他後背上去。&ldo;告訴你啊,把我摔了不行。&rdo;&ldo;摔不了,摟著我脖子。&rdo;一個不大的小中醫館,在街道的深處,要不是熟人,估計也找不到這裡。推開門,一股子糙藥的味道。&ldo;張老頭,在不在呀,我媳婦兒腳傷了,你給看看。&rdo;邢彪踹開門就粗聲大喊的。&ldo;注意禮貌。&rdo;蘇墨受不了他這個語氣,喊什麼啊,一點禮貌也沒有、&ldo;哦。&rdo;邢彪老實的答應了一聲,把蘇墨放在藤椅上,地方不大,中醫用的藥櫃佔了大部分地方,還有不少簸箕放著糙根樹皮的。邢彪左看右看,沒找到人。&ldo;再不出來我砸了啊。&rdo;蘇墨都想踹他,說著注意禮貌,他還咋咋呼呼的。一個老人從藥櫃後面冒出了頭。&ldo;兔崽子要造反啊。&rdo;還真是一個小老頭,年紀大了後背陀了,這麼看也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傳一個黑色長袍,山羊鬍,戴著老花鏡,頭髮沒幾根了,精神頭倒是不錯。邢彪一把拉住小老頭的胳膊,就給拖過來。&ldo;我媳婦兒的腳疼,拐了一下骨裂了,你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那腳丫子腫的跟凍茄子一樣。心疼死我了。&rdo;張老頭推了推老花鏡,上下打量著蘇墨。蘇墨對著老爺子點點頭。&ldo;麻煩了,張大爺。&rdo;&ldo;你小子從那裡搶來的?&rdo;&ldo;人不錯吧,我媳婦兒!&rdo;驕傲,自豪,看看,我媳婦兒,好得很!&ldo;面相看,是個大富大貴得命。腹內錦繡,面似冠玉,氣質安定,眼神平靜,好人品啊。&rdo;邢彪的嘴都裂開了,沒有耳朵的話,直接到後腦勺,掏出皮夾子直接拿出五百塊,塞給張老頭。&ldo;拿著拿著,我就喜歡別人誇我媳婦兒,比誇我還高興呢。我媳婦兒就這麼好,名副其實。&rdo;搞得蘇墨都有些不好意思。裝出來的這表象,一直都很受歡迎。媳婦兒,我養你唄&ldo;老先生會看面相啊,多才多藝。&rdo;一個老中醫會看相,怎麼就這麼彆扭啊。看一眼邢彪,覺得很丟人,這哥們就差一個尾巴了,要是有一個尾巴絕對在頭頂上狂擺呢。至於嗎?張老頭還真不客氣,直接把錢揣兜裡。邢彪找來一個椅子,老頭抬起蘇墨的腿,可不是腫了,左腳纏著紗布,小腿都跟著一起腫。&ldo;踩到一塊石頭,直接摔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rdo;&ldo;怎麼樣啊,三十號我們結婚,那天能好嗎?&rdo;&ldo;能好,但是還是需要休養。扭著一下挺嚴重的,骨裂不說,他的腳脖子的筋也傷到了,牽連到小腿。&rdo;老爺子讓邢彪拿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水,先把雙手烤熱,再把藥水用力的揉,揉到手掌發紅,一下就貼到蘇墨的腿上。疼痛直接竄到大腦,燙著疼,肌ròu也跟著疼,骨裂地方也疼,也不知道是什麼疼痛了,蘇墨的臉刷的一下白了,抓住手下的椅子。邢彪把蘇墨抱在懷裡。&ldo;輕點啊,糙,你看把他疼得。&rdo;反覆摩擦著蘇墨的後背。&ldo;媳婦兒啊,深呼吸啊,大老爺們不能讓這點疼痛打敗了。看我,看我,深呼吸,呼,吸,呼,吸!&rdo;蘇墨又疼又想笑,還又生氣。邢彪在一邊做示範,鼓著腮幫子給他演示怎麼呼吸。&ldo;滾遠點,我這是治療腳傷,不是女人分娩。&rdo;邢彪啊了一聲,不管了,反正都是疼啊。摸著蘇墨的後腦勺,反覆的順著,就跟給小狗子順毛一樣。&ldo;媳婦兒,不疼不疼啊,那個,我給你買糖吃啊。&rdo;&ldo;你別搗亂了。&rdo;蘇墨推開他,頭髮讓他揉得跟炸毛雞一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