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熄了燈,好了,這次算是可以睡覺了吧。可千萬別往外翻身,他現在就到c黃沿了。被夏季擠得呀。這小老爺睡覺是翻著跟頭睡覺的。兩米乘兩米二的大c黃,都不夠他睡啊。睡在中間,他就往一邊擠,張輝剛才挪了一點,他又翻了一百八十度,把張輝擠到c黃沿。張輝剛伸胳膊想抱著他,把他抱進懷裡,這戀人之間的相擁而眠一直都是很吸引人的。可只要他胳膊一伸,剛摟著他,夏季就會大喊一句,擠死了。沒辦法,只好玩著脖子看著夏季睡覺,卻不能把他抱在懷裡。小心的翻身,面朝裡,眼巴巴的看著夏季,雖然不能擁抱他,這麼看著張輝都覺得舒服。這眉眼,這睡姿,這睡著了吧嗒嘴的動作,哪哪都透著可愛。雖然被他一拳揍出鼻血,雖然他喝醉了花樣百出,但是,多直率的人啊。喝醉了都這麼可愛,看他把所有兄弟逗得,都快到桌子底下去了。一想到他大聲吟唱著將進酒,一想到他剛才的豔詞,就想笑。扭了一下他的鼻子。&ldo;小東西,花花腸子到不少。&rdo;手還沒有收回來。就覺得肚子一疼,身體飛起來。隨後,砰的一下,臀,部著地,一個平沙落雁式。摔到地板上。大c黃,上,夏季翻了一個身,四仰八叉的睡在那,他的右腳,耷拉在c黃沿上。也就是說,夏季一腳,把張輝,踹下了c黃。 大輝郎冒壞水張輝爬起來,捂著鼻子捂著腚,氣得要命。可只能等著眼睛看著夏季,假意的揮拳頭都不行。&ldo;我怎麼不知道你的睡姿這麼詭異啊,是不是我們在一起之後要蓋一個火炕,我才能免去被踹下,c黃的命運?這在一起了,我一晚上被你踹下多少回啊。小東西,就你這個細胳膊細腿的你倒挺能折騰啊,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是以為我就是沒脾氣?欺負我一晚上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rdo;打他?那不行,捨不得。再說了,誰能對自己喜歡愛的人下手啊,疼愛還來不及呢,打老婆的男人就不是個男人對吧。罵他?也不行,捨不得放一邊,他睡死了,罵得口乾舌燥有個毛用。扭它鼻子?把他丟到沙發上?又或者,把他也丟到地板上,讓他也體驗一下被人一腳踹下來的滋味?就這小體格子,一晚上還不病了?張輝揉著屁,股,皺著眉頭,看著枕頭上睡得直流哈喇子的夏季,心裡這口怨氣難消,可又捨不得對他下手。點了點鼻子,疼。有了,他要是沒點陰謀詭計,就不是這群混蛋裡的一個了。走到門口,撿起夏季的鞋子,再回到臥室,把剛剛脫下去的襯衫,褲子,先放地板上揉一圈,髒了,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把襯衫鋪平,撿起夏季的鞋子,在心口那個地方,把鞋子放上去,用力一按,把鞋子拿開,一個鞋印就有了。在在襯衫下方,就是小腹那裡,再按一個鞋印,胳膊上印了幾個只有腳尖的鞋印。換褲子,褲腳,褲腿,都印上鞋印。鞋印不太明顯了,乾脆開啟門,去樓道的地面摩擦幾下,再回來,印的清晰可見。再把夏季的衣服,鞋子,丟滿了臥室,再把自己的襯衫釦子扯掉幾個,袖口扯開。抿嘴的一笑,很滿意。大功告成。把這身在地板上揉了一圈又沾滿鞋印的衣服穿在身上。去了洗手間,左左右右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鼻子,恩,不錯,還在紅腫著。掀開襯衫觀察了一下小腹,夏季剛才那一腳沒有在他小腹上留下什麼痕跡,可惜了。把剛才他擦鼻血的紙巾丟的滿客廳都是,覺得不夠壯觀,又把沙發上的抱枕啊,都丟了一客廳,鞋架弄歪,鞋子也丟出來幾雙,雜誌之類的也丟了地板上,零食水果也丟了一地板。這才覺得滿意了。到了臥室,打來衣櫃,找來一條領帶,不行,領帶不夠說服力。也許會被他懷疑。夏季的皮帶哪去了?在c黃角找到他的皮帶,這是他剛才解開了順便丟下來的。看見了c黃單上那一小攤的鮮血,拿了一張溼紙巾,圍著血漬的外圍擦拭。把血漬暈開,讓血漬更壯觀一些。頭髮撥亂,襯衫釦子撤掉之後露出肩膀,對了,他肩膀上還有夏季咬的那一口呢,被咬的那一個肩膀朝上。躺在地板上,他是當過兵的人,自然知道繩子怎麼打結,也知道自己給自己怎麼捆住。皮帶怎麼了?他照樣可以把自己給捆了。皮帶在手腕上繞了幾圈,然後,鬆垮垮的打了一個結,掙脫幾下,沒有可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