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開張輝,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動作大一些,脖子上的傷又牽疼了,衣服也不是說撕就能撕開的,撕扯了幾下,怎麼也不行。&ldo;你知道侍寢是啥意思嗎?還在這說侍寢。別摔下來啊,我給你倒杯水,你醉的不清。乖乖的坐著,就坐著別動。&rdo;張輝用被子把他圍上了,怕的是他自己又站起來。到客廳倒杯水,五秒鐘就回來,一邊說著不讓他動,一邊趕快去倒水。房門看著,就看見夏季挪呀挪呀,終於從被子裡掙扎出手來,又開始撕衣服。左右拖不下來,怎麼行動都不方便。夏季火了,就開始往c黃沿爬,張輝也顧不上水杯子只有一半的水,趕緊跑進來,險微微地一把把差一點連這輩子滾下,c黃的夏季給抱住。喝多的人太難搞,尤其是照顧喝多的人更是辛苦。以前還想著灌醉了夏季,多看他吟詩作對呢,現在看來,這小祖宗絕對不能喝多了,他磨人。夏季根本就不會害怕,笑嘻嘻的勾著張輝的衣領子。&ldo;美人,美人脫衣服吧,我們春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吧。&rdo;不僅會吟詩作對,還會調戲人。口頭調戲,變成實際的了。眯著眼珠子去接張輝的襯衫釦子,眼前都重影了,能解開就好了。張輝把水杯子端到他嘴邊,不跟一個喝醉的人胡鬧。&ldo;喝口水啊,不鬧了啊。&rdo;夏季接過杯子摔出去。靠近了張輝的肩窩,摸著他的胳膊,手指頭在張輝的胳膊上來回遊走。&ldo;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翻縱,全沒些兒fèng,這回風味成癲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rdo;張輝呼吸有些重,夏季,你用詩詞逗弄我,是想讓我狼性大發嗎?本想做一位溫柔體貼的謙謙君子,如果,你想來點風流平添情趣,可以滿足你。低頭時,夏季嘴唇殷紅,媚眼如絲?動作逗弄曖昧,怎麼都像新婚夜,那喝了合巹酒,淺醉等待相公親憐蜜愛的新娘子。張輝摸著他的臉。&ldo;芙蓉帳暖度春宵。良辰美景錯過了我就是一傻子。&rdo; 大輝郎辦壞事兒有一個詞兒,叫趁人之危。有一個詞兒,叫做無恥之徒。連在一起就是,趁人之危的人都是無恥之徒。夏季動搖西晃,滿腦子繞蚊香,天花板都在動,喝了不少酒,熱了。不舒服,馬上就撕扯衣服,怎麼都撕不開。皺著眉頭,揪著張輝。&ldo;脫衣服。&rdo;張輝把自己的品行想了一遍,他還真不是什麼好人。無恥就無恥,他今晚要吃到點甜頭,要知道,他一直都裝成柳下惠好情人,偷吻到手過,可也被揍得鼻青臉腫。這小刺蝟不扎刺兒了,千載難逢,他要不幹點啥,他就不是個爺們。,還這般調戲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主動送到嘴邊的,多少要吃一點。解開了夏季的襯衫,丟下去。夏季有些迷茫的抬著頭看天花板傻笑,這時候,他從這些畫面感很強的三級詩句裡跳出來了,不再說什麼金花銀蕊,變成了赤壁賦。自己嘀嘀咕咕的唸叨著,看樣子是酒瘋刷夠了。沒多少力氣了。真服了他,跳脫的這麼厲害。襯衫脫了,夏季吞了一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張輝就覺得嘴巴發乾。扣住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親吻上去。嘴唇微張,沒有隱藏牙齒,再貼上去的時候,稍微用了些力氣,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夏季不舒服,身體被人靠後的扶抱著,腦袋後仰,有人咬了他一口,疼。奶貓一樣哼唧了幾下,手指無力的推搡,張輝收回牙齒,舌尖在傷口上輕輕的舔過,帶著潮溼,有些癢,夏季的手耷拉下來,閉上眼睛。最後一句不知東方之即白,也隨即消了聲,閉著眼睛,似乎是睡了。張輝嘴唇貼著他的面板,狠狠的用力的吸允了一下。夏季又開始掙扎,這麼一用力的吸允,覺得又疼了。張輝這才放過那片肌膚,再抬頭之後,看見哪裡出現了一枚紫紅色的痕跡,眯了一下眼睛,笑了。很好看的標記。夏季摸摸脖子,疼,被人咬一口在很親一下,怎麼會不疼。迷迷糊糊的看見張輝笑了,憑什麼自己疼,他在笑?嘲笑嗎?夏季氣不過,也不管是哪了,逮著哪算哪,吭哧一口,就咬上去了。張輝防不勝防,誰知道他攀著自己的肩膀要幹嘛啊,誰知道他會咬自己一口啊。哭笑不得,這就是現世報啊,剛才還非禮人家,現在被受害者報復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