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都有準備了,我又沒功夫,軟骨丸一天之後便解了,我還是跑不出去。外面冰天雪地的,我懶得跑,我怕會被凍死。&rdo;&ldo;恩,你這麼聰明,當然知道利弊。&rdo;風揚兮笑了笑,目光從永夜胸口掠過,這麼久沒看到她,今日瞧見,她真的很美,美得讓他情不自禁地心跳。永夜的目光也從自己的胸口掃過。長年鍛鍊身材很不錯,這三個月能吃能喝,胸都放開,雖瘦了點,比起原來卻好得多。十八歲的大姑娘能差到哪兒去?她仔細打量著風揚兮。黑衣還是黑衣,不過,看料子就不是普通的黑衣了。人要衣裝,這廝剃了鬍子看上去蠻勾人的,那雙眼睛尤其蠱惑。&ldo;怎麼,覺得我還好看?&rdo;風揚兮笑眯眯地說道,&ldo;你說,那小子長得是很英俊,穿身月白袍子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怎及得上我實在?&rdo;永夜臉一板,&ldo;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我喜歡。&rdo;&ldo;喜歡也不管用,反之你是我老婆。&rdo;風揚兮剋制住心裡的酸勁兒,他人準一條,李永夜就不是尋常女人。對她太講理,就是對不起自己。永夜閉上了嘴。風揚兮從白瓷瓶中將酒倒入杯子裡。一汪冒著熱氣的青州紅像塊紅玉,誘人至極。他端起一杯,嘴略往上一翹,一口飲下,神情無比愜意。永夜盯著他的嘴,情不自禁嚥了口口水。風揚兮笑了笑,去端第二杯,手剛抬起就軟了下去。永夜似很奇怪他的舉動,坐在椅子上等著。風揚兮眼中光芒閃動,輕聲說:&ldo;永夜,交杯酒要兩人喝才行,那一杯,你自己喝了吧。&rdo;永夜撇撇嘴。譏誚地望著他,&ldo;明知道我中了軟骨丸動彈不得還讓我自己端杯子喝酒,風大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惡毒?過一會兒,你不會把飯菜放我身前,讓我自己吃吧?&rdo;風揚兮聽了她的話,臉色才漸漸變了,他的症狀就是中了軟骨丸,他還疑心是永夜動了手腳。難道,這裡還有外人?他想起了竹屋裡的瓷瓶,苦笑道:&ldo;你想見的人也許已經來,你不高興嗎?&rdo;&ldo;我想見的人?誰?&rdo;風揚兮低了聲音輕聲道:&ldo;我中了軟骨丸!&rdo;&ldo;什麼?你中了軟骨丸?哈哈,真是報應!咱倆就坐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瞪一天吧!&rdo;永夜一點兒也不急。她的語調讓風揚兮生氣。他恨恨地說道:&ldo;你巴不得他來對嗎?笑這麼大聲!&rdo;屋子裡除了柴火燒得噼啪作響,沒有別的動靜。永夜皺緊了眉,&ldo;你逗我啊?這裡哪兒有人?&rdo;風揚兮有些著急,兩個不能動彈的人就這樣死在這裡,可真有些不值。他望著永夜眼裡露出擔憂之色。若是他自己便也罷了,要讓他眼睜睜看別人欺負永夜,他萬萬受不了。他的目光讓永夜嘆了口氣。他是在擔心她嗎?她終於忍不住笑了,&ldo;你是真中了軟骨丸,這我就放心了。&rdo;她的身體像彈簧一般彈起,端起白玉杯,笑嘻嘻地走到風揚兮身前,輕佻地抬起了他的下巴。風揚兮氣惱地想扭頭,永夜捧牢他的臉,色迷迷地笑了笑。然後在風揚兮的怒目而視中優雅地飲下杯中酒,一低頭覆上了他的唇,將酒度進了他的嘴裡。風揚兮瞪著她,被動地被她吻著,又捨不得不張嘴,醇香的酒直衝入喉。帶起一股熱力。永夜的舌像溪水中的小魚活潑地在他口中游走,滑滑膩膩,靈活無比。風揚兮渾身無力,任由她扣著他的下巴挑逗著他,她的舌滑過他口中最敏感的地方,那種蘇麻輕癢捉弄得他難受至極,額間瞬時沁出一層細汗。永夜笑了笑,伸手拭去他的汗水悠然道:&ldo;我知道挺難受的。你難受我就高興,哈哈!&rdo;她居然是在調戲他?風揚兮頓時氣得眼前發黑。&ldo;我坦白,你放在雪地上的那顆藥丸我實在是很想吃,不過,軟骨丸我太熟悉,嗅到它的味道,我就吃不下去了。不過,你既然這麼惡毒,我只好跟著你來了。我沒有內力,武功沒恢復,可是我的手還是很巧的,所以,你低頭拿杯子的時候,我就扔進了酒瓶。就這樣簡單。&rdo;永夜邊說邊在他身上摸索,搜出了月魄給她制的恢復功力的藥丸瞧了又瞧,在風揚兮眼前晃了又晃。然後張嘴吞了。一股熱力直衝丹田,彷彿是水蠻過乾旱的田,一個時辰後,永夜又欣喜地感覺到了那條精純如小蛇的內力在她身體你緩緩遊動。她朗聲大笑,&ldo;風大俠,慕容揚兮,皇帝陛下……我能奈我何?&rdo;風揚兮看著永夜的神采飛揚突然一點兒也不生氣了。他慢吞吞地說:&ldo;我現在拿你沒辦法了是不是?不過,我倒是挺想喝酒的,如果你還照剛才那樣餵我,別說這一壺酒裡有軟骨丸,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