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朵花……&rdo;月魄欲言又止,見永夜著急,吞吞吐吐地說,&ldo;你嫁了人就沒了。&rdo;啊?永夜頓時哭笑不得又惱羞成怒。赤著腳站在地上把王妃又罵了一頓。然後氣呼呼的進屋關上了房門,順便還吼了句晚飯不吃了。她從門fèng裡往外瞧月魄,見他又好氣又好笑又帶了點失望似的佇著。她嘆了口氣,讓她現在嫁給月魄,她好像有點接受不了。這不是嫁的問題,是她還沒有思想準備如何與一個男人做愛的問題。永夜嘆了口氣,她有些沮喪。十八年來她已經接受是個女孩子的事實,而且一點也不反感男人。可是為什麼,一想到和月魄親熱她就有點彆扭?她可以抱他,可以躺在他懷裡覺得很舒服,唯獨,她對他沒有衝動。永夜想,自己不會是因為帶了前世的記憶有心理障礙吧?她很苦惱的躺了很久。肚子漸漸有些餓了,她起c黃灌了一壺白水下去,又躺下。月魄是男的,飯量比她大,今晚趁著賭氣就省了,讓他多吃點。鬧豬換來的米糧也吃不了幾日。她躺在c黃上想事情,手裡不停把玩著那塊田黃印石。是否該瞞著月魄出去找家大戶偷點銀子使使。她知道若是她去偷,月魄會不好受,他畢竟是個男人。他不是沒本事賺不了銀子,是他不能。聖京城如果出了個名醫,他就太惹人注意了。永夜覺得是自己拖累了月魄,而不是月魄讓她過清貧日子。想著想著,她眼睛一亮,把手中的田黃印石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這塊印章色澤金黃,如玉般潤潔。當個百八十兩銀子絕無問題。永夜甜甜的笑了。她想去當了田黃印石還想買套衣裳,她望著月魄想著他當日說的話,換了女裝放在櫃檯上,又後退一步瞧著。朝奉拿起石頭看了看,問道:&ldo;公子是死當還是活當?&rdo;&ldo;死當多少,活當多少?&rdo;&ldo;死當二十兩銀子,活當十兩!&rdo;這麼少?永夜嘆氣,&ldo;我不當了。&rdo;朝奉並不多言,把田黃印章交還了永夜,見他出門便瞥瞥嘴搖了搖頭。果然,永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ldo;我當,死當!&rdo;&ldo;破石爛料印章一枚,二十兩!&rdo;朝奉長聲呦呦的唱道。&ldo;等等,這是上品田黃,你在當票上寫成破石爛料?&rdo;朝奉冷冷一笑:&ldo;公子當不當?!&rdo;永夜氣結,語帶譏諷:&ldo;別家聽說大昌號當二十兩,紛紛出價十八兩十五兩,大昌號這麼高的價,怎會不當?寫當票吧!死當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