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無末的大手不容拒絕地挑開了她的衣衫,兩團柔軟瞬時猶如得到了解放般彈跳而出,猶如結在樹上的兩顆雪裡透紅的桃子,飽滿豐盈,襯著她纖細的腰肢越發惹人憐愛。半夏粉臉潮紅,細細喘著,想要躲閃卻又無處可躲,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男人的衣衫。無末有力的手指慢慢解開麻繩腰帶,將上衣掀起,褲子褪下,瞬間彈出的熱燙牢牢熨帖在半夏那處柔軟。溼潤迅速淹沒了巨物,這使得它越發膨脹了。無末眯著眸子專注地盯著無助地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她粉臉潮紅,雙眸迷離,細細地喘著,彷彿不勝嬌弱,她緊抓著自己的衣衫不敢放開,彷彿一放開就會掉下去一般。無末雙手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微提抬高些,這個動作使得她的兩團柔軟恰恰就在他眼前那麼蕩著,又大又翹,彷彿要故意引-誘他一般。無末喉嚨裡發出低低的粗聲,彷彿獸類一般,他彷彿岩漿一般炙熱的眸子盯著懷裡的人兒,身下的熱硬以著銳不可當之勢猛地衝入她那仿若泥潭般緊緻溼潤的所在,深深埋入。半夏猝不及防,發出&ldo;嗚咽&rdo;一聲低喘,身子瞬間繃緊後仰,一旁涼風吹起樹葉掃過她那呈現在空氣中的團軟,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仿若痛苦的低吟聲。無末微抬頭,張嘴將在自己眼前彈跳的白膩上那抹嫣紅含入口中,細細品味,身下卻開始緩緩戳cha起來。顫抖的半夏無助地後仰著,眼角餘光朦朧彷彿看到旁邊的樹枝隨著自己和無末的動作在搖擺。她輕輕閉上雙眸,迷濛中,被那雙大手扶著前後搖擺,而身下的熱物緩慢而富有節奏地進出。那種韻律感漸漸讓她沉醉,身子越發蘇麻不聽使喚。她開始覺得自己在做一個美妙的夢,夢裡自己是一隻小鳥,有著有力的翅膀,風兒在耳邊輕輕吹著,她能聞到花香,聽到蟲鳴,她可以感受到有樹葉在一邊歡快的舞動。身下的節奏漸漸用力起來,從身體的接觸處開始變熱,體內的物體越發膨脹和滾燙,她抑制不住地低叫起來,她害怕被人發現,無助地求饒,而這更惹得她依附的這個男人不受控制的狂戳□。頓時,彷彿狂風驟雨來了,她聽到粗重的喘息聲,聽到樹幹搖動的聲音,甚至彷彿聽到自己破碎的低叫,甚至還聽到……兩個人結合處那溼潤的抽打聲。她咬住他的胸膛不放,兩手緊緊想抓住什麼,朦朧中,左手抓住的是他的胳膊,右手手抓住了一旁的樹枝。左手,他的胳膊汗如雨下,動得淋漓盡致;右手,一旁樹枝如同在暴風之中一般搖弋不絕。假如她現在還是一隻小鳥,那就是一隻暴雨中找不到歸途被海浪狂風席捲的小鳥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體內彷彿有一根弦砰的一聲斷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細經中湧出,香汗淋漓的她彷彿被人抽去了筋骨,猶如一灘泥般微喘息著癱軟在他強壯的身子上。無末卻尚且不知足,將猶如無骨香軟異常的她緊緊摟在懷中貼在雄健的胸膛上,然後忽然一個強悍的起身,他一腳踏在樹屋裡,另一隻腳卻踩在一旁的樹幹上。半夏低低驚叫出聲,迷濛的眸子睜得老大,她雖渾身乏力,卻也緊緊摟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肢,僵硬地縮在他懷裡。無末看著自己的小女人用溼潤的眸子控訴地望著自己,忍不住低笑出聲,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輕輕摩挲了下她瑩潤的紅唇,嘶啞低柔地道:&ldo;別怕,我不會把你摔下去的。&rdo;他腳踩樹幹,站穩在這半空之中,懷抱著依附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再次狂動起來。==============================最近這些日子,忍冬是吃不好睡不好,她總覺得自己這個姐姐以前軟弱的很,長得又不如自己豔麗,所以打小兒在家裡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那個姐姐可從未說什麼啊!怎麼自從她嫁了人,一切都變了呢?按說她嫁的是族長的親孫子,那是一等一的好人家,吃的用的都不愁的,木羊又是村裡最為清秀的小夥子,難道她不應該是眾人欽羨的物件嗎?可是為什麼現在村裡人少有人提起自己,反而常常誇讚姐姐呢?搞得她現如今都不愛去街頭和村裡人說話兒了,反正他們一見到自己便會說&ldo;哎呦,這是半夏的妹子忍冬呢&rdo;,然後話題便轉向了姐姐。她聽到別人誇獎姐姐,心裡就不太舒服。她看到別人對無末豎大拇指,身上就到處不自在。這讓她時常感到心煩意亂,她冥思苦想,能夠改變現在的情況的辦法只有一個了,那是她唯一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