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半夏做好了晚飯,便在屋子裡給無末做衣裳,正好用上以前她硬要塞給他的一些粗布,做身體面的袍子穿。望族人所用的針是獸骨磨成的,到底不如外面的鐵針好用,半夏雖然做這些早已是做慣的,也時不時勒得手疼。正做著,便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半夏知道那是無末回來了,忙迎出去。可是這一次無末卻沒有像往日那樣砰的一聲把獵得的野物扔地上,而是懷裡也不知道抱了什麼進屋,面上卻是沒什麼表情的樣子。半夏只以為出什麼事了,忙問道:&ldo;今日怎麼了?&rdo;無末望著自己的小娘子,只見她身材婀娜臉兒嬌嫩,雙眸如同含水一般。他笑了下,將懷裡抱著的那些放到了炕上:&ldo;看我給你帶回來的。&rdo;半夏往炕上看過去,詫異地睜大了眼睛:&ldo;這是‐‐&rdo;全都是雪白的沒有一絲雜毛的白狐皮,早已打整修建好了的,足足有幾十張,就這麼散落在炕上。半夏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狐皮,柔軟細膩,光滑舒適,一看就是最上好的狐皮。半夏抬頭吃驚地問無末:&ldo;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rdo;上古山的白狐倒是很多,偶爾獵得一隻兩隻也是有的,可是獵得這麼多,卻絕非一日之功。無末作出渾然不在意的神情:&ldo;冬日天寒,這些正好做一個狐皮裘,你穿上又好看又暖和。&rdo;半夏望著這滿炕狐皮,心中忽想起某日他是曾經說過這話的,自己並不以為意,畢竟望族人為生計奔波勞累,哪裡會有閒心去捉白狐這種文雅的玩意兒,捉到一隻野豬宰了大塊吃ròu那才是正經事!無末見半夏只凝眉盯著那炕上狐皮瞧,卻並不言語,也沒有笑的意思,大手握了握,試探著道:&ldo;你是不是不喜歡?&rdo;他小心拉過半夏的手解釋說:&ldo;我每日都有打獵,只是順便弄得一兩隻狐皮放在山洞裡罷了,並沒有耽誤正事的。&rdo;半夏其實心中感動得很,見他這麼說越發動容,踮起腳尖來,瑩潤好看的唇撅起,輕輕吻上他的面頰。彷彿騰的一聲,無末稜角分明的臉竟然泛起紅了。半夏在他耳邊呢喃道:&ldo;我很喜歡,喜歡得緊。&rdo;馨香甜美在耳邊鼻端縈繞,無末的喘息粗重起來,他伸手摟過半夏纖細的腰肢,緊緊地貼在自己已經膨脹的堅硬上。他原本生得虎背蜂腰,肌ròu也結實得很,這越發顯得半夏的軀體是那麼的柔軟香甜。他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如藤絲一般纏繞在自己身上,而她柔軟的兩腿間則正好卡在自己已經挺起的堅硬上。半夏昨晚又是被折騰了好半響,此時貼上那熱燙,便已知道他的意圖,當下扭著身子在他懷裡抗議:&ldo;不要了……&rdo;往日無末最是聽半夏的話的,半夏說東他絕不朝西走,可是這時候他卻對半夏的話置若罔聞,只迫半夏分開雙腿纏繞在自己腰上,然後用自己滾燙的物事摩擦著半夏的大腿內側以及中間最為柔軟的地方,同時附在她耳邊輕聲喚道:&ldo;半夏……娘子……&rdo;聲音沙啞中透著一點點祈求,還有一絲委屈的意味。他那麼低沉的聲音,那麼高大的一個男人,偏偏在她耳邊做出這委屈之態,真真讓人哭笑不得之際,又恨不得滿足他一切的要求。更何況,她其實也是極喜歡他那樣對自己的。半夏慵懶眯起的眸子猶如春江水般動人,而半開半合的唇則彷彿塗了一層蜜汁,發著誘人的光澤,她軟軟癱靠在他胸膛上,雙手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脖頸,貼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挲。無末知道她這樣子是允了自己的,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將這軟糯的小女人又往上提了幾分,雙手托住她兩瓣柔軟豐滿的臀瓣,輕輕掰開,滾燙之物則抑制不住地在中間衝撞,彷彿要尋找一個入口進入。半夏在恍惚之中,忽地想起這姿勢問題,想著總不能老是那樣,有時候她跪趴在那裡感受這個男人的衝撞,直覺得猶如野獸一般。無末懷抱著半夏恣意揉捏摩挲一番後,開始迅速地脫去了兩人身上衣物。當全部衣物除去後,半夏忍不住輕輕抖了一下,是冷,也是情動。無末愛憐地將她重新抱在懷中。無末的肌膚是經過日曬過的蜜色,而半夏雖生在這窮鄉僻壤,臉蛋兒也不及其他姐妹豔麗,可偏偏生就了一身似綢如緞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