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娃正在那裡鋪炕疊衣服,見他進來,並沒在意,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不過厚炎站在那裡不動,她很快發現不對勁了,詫異地看過去。誰知道厚炎紅著眼睛,猶如被惹怒的鬥牛一般,喘著粗氣走到了木娃身邊。木娃冷著臉道:&ldo;你這是要做什麼?&rdo;厚炎終於開口,陰沉地問:&ldo;你那日和無末兩個人在山裡,待了好幾日?&rdo;木娃臉上一紅,卻強自道:&ldo;那又如何?&rdo;厚炎冷笑一聲:&ldo;不如何,我還聽說你抱人家抱得緊呢?&rdo;木娃臉上越發紅了,扭過頭去看土炕的牆壁,不再去看厚炎。厚炎卻一把揪過她來,強迫她看著自己:&ldo;怎麼,不好意思講了?我且問你,你和他到底如何了?他有沒有入了你?&rdo;木娃萬沒想到厚炎竟然說出這話來,抬起巴掌就要扇過去,可是她的速度哪裡及得過厚炎,剛一伸手便被厚炎抓住了手腕。木娃想抽回又不能,只是咬牙恨恨地道:&ldo;你說得也太粗俗!&rdo;厚炎湊近了她的臉,盯著她紅了眼睛道:&ldo;怎麼,我粗俗下流?我哪裡粗了啊?我怎麼下流了?&rdo;木娃被厚炎火辣憤怒的眸子盯得直打顫,忍不住躲開他的眼神,咬牙道:&ldo;你在哪裡聽了外人胡說,竟然和我這樣鬧騰!&rdo;厚炎怒極反笑:&ldo;我鬧騰?你不看看你做的事,丟人都丟到大街上去了!木娃啊木娃,平日我在家時,每日弄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看你也快活得很!怎麼我才出門沒幾天,你就按捺不住寂寞了,你是覺得別人家的男人比我強,還是說換根新的弄你你越發覺得舒坦?&rdo;這話說得木娃幾乎不忍去聽,只是扭著手腕子要躲,可是又躲不開,最後竟然氣得哭了,邊哭邊怨道:&ldo;你怎麼學來這些話埋汰我,我就算有一萬個不是,也沒真正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rdo;厚炎一把將木娃摟住,然後狠狠地將她按在炕上,開始撕扯開她的衣服:&ldo;做沒做,我總要檢查下,難保你已經是被人弄過的二手貨了!&rdo;其實厚炎何嘗不知道,木娃就算覬覦人家無末,可是卻沒那個膽量的。再說了,他對無末也是瞭解的,那個男人估計對自己家這個木娃是恨不得躲得遠遠的,又怎麼會招惹這種閒事呢?可是如今他妒火上燒,真個是急不擇言,只恨不得把天底下最骯髒下流的話來拋給木娃,又恨不得將她按在炕上壓在身下弄得她下不了炕。木娃掙扎,想要哭喊,厚炎氣她,乾脆拿來一個麻布腰帶塞進她的嘴巴里。這使得木娃根本無法出聲,只能嗚咽嗚咽地叫著,兩隻腿兒胡亂踢騰著。厚炎扒開她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身子,自己也脫得精光,於是便扯起兩條腿架起來,自己舉了物事直直地cha了進去。木娃疼得厲害,淚水一下子出來了,她祈求地望著厚炎,目中似有話要說。可是厚炎此時急紅了眼,哪裡顧得了這個,只是狠狠地戳入了,然後由著性子強硬地動了起來。一邊動著,口中還一邊恨恨地道:&ldo;知道現在x你的是哪個嗎,這才是你的男人!我若是不好好弄你,只怕你明日個就忘了,又去給我勾搭別人!&rdo;越說越氣,於是入得狠了,只弄得木娃淚水直流,嗚嗚咽咽。大炕上就這麼鬧騰著,隔壁的厚炎父母自然是聽在耳中,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翻來覆去,在那裡嘆息。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最後厚炎自己也乏了,趴在木娃身上大喘氣。木娃呢,嗚嗚咽咽之聲早已夾雜了哼唧之聲,也不知道到底是歡愉還是難以忍受。厚炎吃了個大飽,見自己娘子還被自己塞了嘴巴,也是心疼,便忙解下來,又鬆開了被自己壓制住的雙手。誰知道木娃剛被鬆開,便啪的一聲給了厚炎一個大嘴巴。厚炎臉色又不好看了:&ldo;我剛才那樣x你,你自己張著兩腿任憑我弄,倒也舒服得緊,怎麼現在就裝模作樣了!&rdo;木娃流淚含怒地望著厚炎:&ldo;你知道不知道,我才發現自己懷了身孕?你這樣弄我,若是流了怎麼辦呢?你個狠心的畜牲,沒人性的傢伙!&rdo;這一句話,把個厚炎囂張的氣焰頓時打滅了。他先是不敢相信,後來忽然發出大笑之聲:&ldo;娘子,娘子,只是真的嗎?哈哈,太好了!&rdo;他摟著流淚的木娃,使勁親著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