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蕭然趕緊制止大口喝酒的蘇汝南,擔憂的說,
“南南,幹嘛喝這麼猛?小心一會兒又醉了。”
蘇汝南突然惡趣味襲來,矯揉造作的說,
“我陪先生喝酒,當然要痛快一點啦,要不然,先生不給小費怎麼辦?”
祁蕭然看著這個小戲精,摟著蘇汝南的細腰 逗他說,
“只喝酒,先生可是不會給小費的,小哥哥,要不要試試什麼別的途徑?”
蘇汝南拍開祁蕭然的手,嬌嗔的說,
“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先生請自重!”
祁蕭然捏著蘇汝南的下巴,讓他跟自己對視,蠱惑道,
“先生若是不自重呢?”
蘇汝南看著朦朧燈光下的祁蕭然,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起身跨坐到他腿上,帶著魅惑說,
“先生 若 是 不 自 重,我 就 不客氣了。”
祁蕭然被勾的心癢,惡趣味的拍了一下蘇汝南的屁股,帶著隱忍沉聲說,
“就會撩撥我,知道我在外面捨不得對你怎麼樣是吧?回去在收拾你!”
蘇汝南帶著勝利者的笑容,湊近祁蕭然耳邊,帶著挑逗說,
“先生,我們回家吧?”
祁蕭然抱著蘇汝南直接起身,嚇得蘇汝南臉瞬間紅了,趕緊說,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祁蕭然被逗樂,笑著說,
“就這點本事,還敢隨意撩撥?誰給你的膽量。”
“先生,放我放下,不能抱著我出去。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就要抱著你出去。要不,你給先生點好處,我就放過你。”
蘇汝南低頭在祁蕭然耳邊蹭了蹭說,
“我回去給先生……”
祁蕭然眼睛裡是可以燎原的慾火,吞嚥了下口水說,“好!不許反悔。”
隨即放下蘇汝南,給他戴好口罩帽子,兩人手牽手回到祁家別墅裡。
這一夜蘇汝南終於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
永遠不會輕一點,永遠不是最後一次,只會騙自己喊老公,只會騙自己求饒!再也不要相信先生床上和床下是同一個人了!
蘇汝南第二天快到中午才起來,惡狠狠的盯饜足的祁蕭然罵道,
“禽獸!”
祁蕭然也不惱,勾勾唇角說,
“還去不去臨市了?給你安排了私人飛機。”
蘇汝南哼了一聲,準備起來洗漱,剛起身就感覺到全身痠疼,本能的嘶了一聲。
祁蕭然瞬間緊張,扶著蘇汝南的腰,懊惱的說,
“怎麼樣?沒事吧?都怪我,我錯了,寶寶乖,我抱你去洗漱好不好?”
蘇汝南撇撇嘴,伸開雙臂讓祁蕭然抱著自己。看到先生這麼緊張,火氣瞬間消失不見。
祁蕭然把伺候蘇汝南這件事,熟練到刻在了骨子裡。很快收拾好蘇汝南,準備替蘇汝南穿鞋,蘇汝南抽回腳丫說,
“不用,先生我自己來。”
祁蕭然握住蘇汝南纖細的腳踝,帶著命令的口氣說,
“別動,寶寶小心自己的腰。我又不是第一次給你穿鞋,緊張什麼?”
“我,我不想先生這樣委屈自己。”
祁蕭然勾唇,抬頭看著蘇汝南說,
“不委屈,我很樂意做這些。再說了寶寶為了我犧牲這麼大,我伺候寶寶是應該的。”
蘇汝南滿眼愛意的看著祁蕭然。兩人膩膩歪歪一陣子,祁蕭然終於把蘇汝南送上了私人飛機,飛往臨市。
飛機上,祁川向蘇汝南報告,
“蘇少,北北已經帶著人前往港城安排了。我們可以在臨市落腳後,直接去往港城。”
蘇汝南面上沒什麼表情,冷冷的說了一聲,
“好!”
祁川心裡是不安的,他真的很想阻攔蘇汝南,這樣做太危險了。無論是擊殺還是帶走季雨舒,都太危險了。可是他卻勸不動蘇汝南,或許應該說,無從勸說。
他們進入臨市後,稍作停留,安排保鏢假裝守著酒店。祁川和蘇汝南開車前往港城,說是距離近,開車也用了三個多小時。
到底港城與蘇憶北匯合後,蘇汝南問,
“調查到什麼了嗎?到底因為什麼事,季雨舒狗急跳牆了?”
“據我們調查,賀家如今是賀凌辰當家。上次祁哥哥給了賀家港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