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小心點,別讓我以後嫌棄你。&rdo;忽略仍舊坐著發的男人,她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奇怪自己究竟實在幹什麼,竟然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數落了他一頓,難道是例假將近?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不舒服的幾天,他應該能理解吧,況且,也不是第一次吵架了,不過這一次,好像真的是她無理取鬧啊。完顏煦還在思考,思考皇兄曾經教給他的話‐‐女人,決計是寵不得的。作者有話要說:我很慢?我很慢?我真的很慢?很慢很慢麼?好吧,我承認我挺慢的刺客作者有話要說:情節發展太慢了不?這樣走下去,我嚴重懷疑到了20w字還難以結文啊哇啦啦,某兜回來鳥~~~~~~~~~深夜寫文,沒啥靈感,各位大人湊合著看吧清晨夢醒時,完顏煦已不在身邊,c黃第間還彌散著他的體溫,莫寒呆坐在c黃上,一時竟不願起來。手指輕輕撫平c黃褥上的褶皺,溫熱的觸感從敏感纖細的指尖傳達入心臟,似乎還有淡淡的麝香味道,霎那的恍神,幾乎就要戀上這樣的溫存。沁涼的空氣鑽進帳內,梳著兩個麻花辮的蒙古族少女端著水盆掀簾子進帳,兩灣淺淺的酒窩很是好看,少女說著莫寒聽不懂的蒙語,忙忙碌碌地伺候她穿衣洗漱。莫寒擺擺手,示意她不用了,眼看帳外天氣極好,便只挑了簡單輕便的短襖長靴,連披風都撂下,便欣欣然出了門,在詩話般的呼倫貝爾糙原上瞎逛。清晨微光下,早起的蒙古人各自忙碌著,本想去擠奶餵養什麼的,但無奈語言不通,莫寒決定找她的免費翻譯合剌小子去。但本著沒事瞎晃悠非奸即盜的原則,她成功地做賊了。初春的風中摻合著還未完全退去的寒冷,她是南人,穿得更是單薄,不禁在風中瑟瑟發抖,對自己要風度不要溫度的行為悔恨不已,正打算回帳篷里加件衣服,轉身便撞上合剌與她差不多高度的肩膀,&ldo;啊喲!&rdo;莫寒吃痛,瞪眼瞧著一臉急切的青春期少年,撇撇嘴問道,&ldo;你什麼時候站我後頭的?也不出聲。骨頭都被你撞碎了。&rdo;合剌伸長脖子左右看了看,賊兮兮地悄聲說道:&ldo;六叔正罵人呢,可忒狠,把巴爾虎的族長都快罵哭了!&rdo;&ldo;那又怎樣?&rdo;莫寒下意識地反駁,想著完顏煦太不厚道,在她那裡學的本士盡往老弱婦孺身上招呼,有違江湖道義,她這個做師傅的可不能不管。再說,實在是無事可做,有這樣的熱鬧怎能不看。思慮至此,她轉臉對著合剌&ldo;嘿嘿&rdo;兩聲奸笑,扯著他的袖子便道,&ldo;走,去看看你六叔又造什麼孽了!&rdo;一行二人,一男一女,興沖沖地跑去湊熱鬧。帳篷裡面一片嘈雜,先是一陣噼裡啪啦扔兵器的聲音,爾後又夾著嗚咽與叫罵聲,但卻一直沒等到那熟悉的聲線響起,最重要的是帳篷裡的人嘰嘰咕咕說著的盡是莫寒完全不懂的蒙語,她早已沒了耐性,用手肘捅了捅合剌,低聲道:&ldo;翻譯,我聽不懂。&rdo;&ldo;六叔估計是罵累了,這當口正是胡爾諾登場,話說這胡爾諾,那是……&rdo;&ldo;哎,我說,你是單田芳老師穿來的麼?要不我再給您弄個驚堂木來?行了行了,您行行好撿重要的說成麼?&rdo;莫寒擺擺手,無力道。&ldo;也就是胡爾諾說從刺客的身形武功和所帶兵器來看,既不是女真人也不是漢人,昨夜能準確地找出你們休息的帳篷,且在營地內來去自如,必然是熟悉地形之人,更甚者,居然清楚地知道昨夜將士各自尋歡,守衛鬆懈,趁機來襲,如此可知,那刺客在巴爾虎部族中必定有接應之人。&rdo;這也太武斷了吧。明明什麼都聽不懂,她卻將耳朵貼在帳布上,做出一副凝神靜聽的模樣,表情認真得無可挑剔。&ldo;然後……&rdo;&ldo;然後怎麼樣?&rdo;&ldo;然後我們就被發現了……&rdo;驀地回頭,胡爾諾表情木然地站在他倆身後,彎腰行禮後,恭謹地說道:&ldo;王爺請三皇子殿下和姑娘進去說話。&rdo;正想答話,卻瞥見年邁的莫脫裡佝僂著背脊從帳篷裡出來,眼中盡是混濁的淚,他的小兒子怒而不敢言,面頰憋地通紅,正小心翼翼地撫著老父親一步一頓地走著,漸行漸遠的背影中透露出難言的堅毅與掙扎。也許,以後又是一個大人物啊,但這已然與她無關,莫寒看了看辛勤勞作的蒙古婦女,心情有些下落,在這世上只有變成了狗屎,才沒人敢踩在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