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虹妍和林曉冉被趙靈兒的虎狼之詞震撼的時候，趙老正在詢問關於趙靈兒中蠱的詳細情況。
雖然之前透過朱瑞瑤的口述，但是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更加詳細一些。
說完了以前的事情，趙老又問了問陳東在東州和省城的發展情況。
陳東也撿一些重要的簡單說。
趙老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笑，問道：“小陳，把姓圖的那小子氣的夠嗆的人，就是你吧？”
陳東一愣，笑道：“圖院長生我的氣了？”
“你可是把他氣的夠嗆，說你是個奸商，說你不識抬舉。”
陳東摸了摸鼻子，笑道：“他總想讓我進入體系，可是那不是我的志向，至於奸商，那他真是得了便宜賣乖了，我們交易可都是自願的，而且我給他提供的東西，價值絕對物超所值。”
趙老點了點頭，“這方面我支援你，他們那幫人的德行，我比你瞭解。我覺得你這樣發展很好，你這樣有個性的青年，就應該在沒有枷鎖的空間成長。以後你要是覺得省城的發展空間不足，也可以去一線城市發展，至少這些年，我這個老頭子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陳東笑道：“謝謝趙老，那到時候，我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自己人，就別這麼客氣了。”趙老繼續說道，“家裡的事情，目前還沒有查出什麼眉目，幾個懷疑的點都被我排除了，靈兒他爸去東南亞的事情，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問題。至於仇家……唉……我們趙家這幾十年，仇人太多了，有能力做這件事的人，也不少……小陳吶，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陳東想了想，說道：“趙老，說真的，趙家的事情，我並不瞭解。但是這種事，誰得利，誰的嫌疑大。”
趙老苦笑一聲，說道：“靈兒他母親，得利最大，靈兒他爸的股份，全部都是朱瑞瑤的了，可是……他們是一起出事的。”
陳東摩挲著下巴，想了想，“那只是短期利益而已。下蠱的人，目的是你們整個趙家，看中的不是那幾個錢……還是得從仇人查起……趙老，說句不中聽的，能做這種事的人，肯定安排的極其嚴密，只要他們不動，查起來是非常困難的。我建議趙老安排一些信得過的人，內緊外鬆吧，等著對方下一步出手。這樣才能順藤摸瓜。”
趙老沉吟了片刻，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只是下蠱這種事，真的防不勝防。”
“趙老不用擔心……”陳東說道，“我送您個東西，您把他擺在家中，若是遇到蠱術咒術這種東西，他就會有所反應。”
趙老眼睛一亮，“小陳，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
陳東微微一笑，“趙老說了，自己人，不用客氣。”
……
等趙靈兒帶著姜虹妍兩人回來的時候，陳東已經和趙老聊完了關鍵的事情，飯菜上桌，幾人又陪著趙老吃了頓石鍋魚。
分別的時候，趙靈兒抱著陳東的胳膊戀戀不捨的問道：“陳東哥哥，你住哪裡，明天我去找你好不好？”
趙老輕咳一聲，“靈兒，別鬧，你陳東哥哥有事，明天你陪我在城裡轉轉。”
趙靈兒噘了噘嘴，“哦……那，爺爺，咱們在省城是不是多待些日子？”
“家裡那麼多事情，兩天之後就回帝都。”趙老說道。
趙靈兒都快哭了，“那……那後天……後天我能不能找陳東哥哥玩？”
趙老皺了皺眉頭，“你這丫頭真是不懂事，你陳東哥哥哪有那麼多時間！”
陳東笑了笑，“後天吧，正好我把東西給她。”
趙靈兒眼珠一轉，“陳東哥哥，什麼東西呀？你要送我禮物嗎？”
“回頭你就知道了。”
……
又寒暄了一會兒，陳東三人告辭，趙靈兒一直把三人送到了停車場才回到包廂。
趙老抿著茶水，沉默不語。
趙靈兒忍不住問道：“爺爺，你在想什麼？”
趙老放下茶杯，問道：“靈兒，剛才的姜小姐和林小姐，都是陳東的夫人？”
“應該是吧……”趙靈兒說道，“我問了，曉冉姐說，他們三個人現在住在一起。”
趙老不由得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做事真是毫無顧忌。”
趙靈兒癟癟嘴，“我說爺爺，陳東哥哥那種人，不能用一般的世俗眼光看吧。”
趙老面色一變，問道：“靈兒，你是不是想成為她們的妹妹？”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