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特越發確信自己的判斷,也就越發無法放棄已經快要到手的重要情報。在於總統特別助理的最後通話中,他懇求,“傅燃臨死前為我們提供了最後的線索,只要找到他的侄子傅銘,就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這情報是a國的軍事絕密,獲得了它,對我們佔據戰略上風有不可估量的作用!”“很遺憾,我們知道東西的重要性,但事情已經被公開,白宮無法再支援你們的行動。”意思是,搞情報,只能暗取,你們暗著搞偷著搞只要不被對方抓住馬腳怎麼搞都行,但現在你要偷,對方已經知道了,也告訴你他知道了,難道明搶?這不是逼著兩國斷交嗎?格蘭特仍不死心,“傅銘現在仍然在逃,如果有人先抓到他們呢?”對方不再答話,結束通話了電話。“怎麼樣?”見格蘭特掛掉電話,漢森急忙來問。格蘭特冰冷的灰眼珠閃著執著的光,“官方的力量不能用,我們必須在官方和a國人之前,找到傅銘和薄如藍。”漢森一愣,官方的人不能用,難道是指,僱傭兵?僱傭兵,是遊離在軍隊系統之外的特殊力量。他們只認錢,不認人,只要給錢,上刀山下火海,殺人放火偷盜搶劫什麼都幹。由於大多是美國本土和其他國家的退伍軍人,實地作戰經驗豐富,且多是兇猛難以拘束的個性,因此又有流氓軍人的稱號。他們有用,同時極其危險。格蘭特想用這幫人,漢森不禁為他捏一把汗,“當局能同意嗎?”格蘭特道,“也沒有反對。”“但他們知道了,絕不會負責。”格蘭特冷冷道,“我這是為了國家。”秦天得知東西居然在傅銘那裡,眼皮直跳。他原以為,找到傅燃就能找到傅銘和薄如藍,所以在聽說傅燃乘坐的直升機爆炸的剎那,他自己的心臟差點也爆了。好在苗輝下一句話及時安撫了他,“他們不在裡面,傅銘和薄如藍,他們不在飛機裡,美國人把他們分開了。”然而下一句話又將心提到嗓子眼兒裡,“但是傅燃臨死前說,情報在傅銘手裡。”靠!這樣幾秒鐘的時間裡,心提上提下的,神仙也受不了。秦天大吼,“他們在哪裡,你們那有訊息嗎?分別關押,他們攻破了傅銘,會不會殺人滅口?”苗輝繼續道,“你別急,我們已經透過外交部和美方交涉。美方給我們的答覆是他們確實被分別羈押,但美方說今天凌晨他們兩個從羈押的地方逃出來了,還殺了看守的特勤。’’說到這不由讚歎,“這妞猛啊!”“然後呢?”“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們必須快點找到他們。”作者有話要說:看來部分同學還是滿關心周奉的幸福滴麼,俺覺得吧,那廝作惡久矣,讓他再抻會兒吧~6060、賊喊捉賊(下) 薄如藍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動用僱傭軍。車窗玻璃已經被擊碎,外面五個人,嘰裡咕嚕的說的應該是東歐的語言,身形也像,一個臉上帶疤的,正掏出照片往車裡打量。她知道逃不過,轉過頭,“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傅銘不說話。從幾小時前定位儀上顯示的代表傅燃訊號的圖示不再閃爍時,他就保持著沉默的狀態,如藍明白了,“shit!”這幫人顯然不準備殺他們。被分別捆綁好,塞到一輛箱型卡車裡的最後排座上,如藍警惕的看著前面。他們仍說的是自己語言,一個字也聽不懂。一共五個人,那個臉上有疤的顯然是頭兒,發號施令的都是他;一個黃毛扎馬尾的負責開車,話不多;一個手臂上刺有希特勒頭像,截車、把她逼到牆角的就是他,如藍自認車技不錯,但對方明顯技高一籌;第四個總叼著煙,綠眼珠裡滿是邪光,剛才給他二人捆綁時,趁機偷摸自己的腰部,如藍想到那隻毛茸茸的大手和淫邪的目光,真有些作嘔。最後一個負責放風,是個女人,就坐在她和傅銘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