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他一眼,側背過去,“討厭,人家還要睡麼。”她這一眼,嬌中帶嗔,媚態橫生,把個秦天全挑起來了,一手仍輕捻著滑動,一邊低嘲,“還想睡?那怎麼這裡翹起來了,嗯?”說著索性將那小背心下拉,將另一邊也露出來,含上去,“看看,這個也起來了,它們在叫——我們要起床!”如藍又羞又笑,臊了滿臉,想推他,但渾身軟軟的哪有力氣,便是有,又哪裡真想擋他,只把頭埋在鬆鬆軟軟的枕頭裡,由他去了。那廝手已經滑下去,一會兒嘖嘖道,“都這樣溼了,小藍才20歲吧,就這樣小蕩婦了……”如藍大惱,回頭拿手掐他,“你做就做了,偏還要說!”秦天將她翻過抵到床頭,掐著她大腿根兒邪笑,“你要麼看,要麼聽我說,怎麼樣?”如藍下意識眼往下一溜,哈一聲別開,腿也頓往內收,秦天大笑,一邊開始動,一邊拖長了聲威脅,“不看,那我就說咯——”如藍情急之下,只得雙手摟住他脖子,用嘴將他堵住。一會兒她斷斷續續地又吩咐,“你等下,可別像上回那樣。”“哪樣?”秦天故作不解,手從她小臉往下滑,滑到剛才引火的那乳上,點著,弄著,抬眼戲她,“那這裡好不好?”如藍被他戲的氣恨,小腳丫直接招呼到那廝臉上,“滾啦。”秦天握住那纖巧腳踝,臉色繃緊,如藍看到他眼裡的火,暗叫一聲,要死了。完事後兩人窩在一道,秦天把如藍整個人摟在手裡,問,“查的怎麼樣了?”如藍籲口氣,像放下胸口的一塊大石,“思在局裡也有眼線,我懷疑張顯輝就是其中一個。”秦天驚奇,“你們一個局子裡的,也要有探子?”如藍白他一眼,“你以為,那都是最能挖訊息的一幫人,老窩裡能放著本事不用?”說著彎起秀眉,“我們找到了張顯輝的人事檔案,雖然他沒有出過特別任務,與思也不是同學、戰友,但他與他女友一起搞過監聽。”“那個靜?”秦天對那個故事還有印象。如藍點頭,翻過身面對上他。她的眸光純淨,那是當人篤信某項事物時的近乎單純的光,她輕輕而又堅定地說道,“我相信思和我一樣,是被陷害的。他肯定發現了什麼不該他發現的東西,張顯輝是他的眼線,也暴露了,所以他們殺了他,再嫁禍給我。”秦天問,“出了憑藉張曾經與靜共事過的推測,你有其他證據嗎?”如藍搖頭,但緊接著補充,“上午我會把第三臺電腦上的東西破解出來,你那個朋友已經交給了我方法,我相信破解出來了,答案就有了。”秦天摩挲著她粉潤的肩膀,好半天道,“藍藍,我這裡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把你總放在這裡,我不放心。”說著起身,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一個大信封,如藍抽出來一看,睜大了眼。秦天摸她頭髮,“昨天我找人加急辦好了一套假的身份和護照,機票也已經買好,今天晚上的航班,去加拿大,那兒和我們沒有簽署引渡條約,而且政治犯多,萬一被發現,也好製造敏感話題拿別人搪塞。”“可是我,還有思,傅銘電腦上的東西……”“小藍,看著我,”從相識以來,秦天的聲音從未這樣溫柔,他突然要送她出國,如藍意外之餘又覺得有理,心頭沉甸甸的,不僅是對他,還有種種複雜情緒一齊堵到胸口。此時聽他溫柔叫她,顫顫抬起眼,看到對方眼睛的那一剎那,胸口糾結複雜的情緒突的只化成一項認知,那是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如藍從小天分高,情感上卻比較冷淡,不像一般女孩子那麼豐富細膩,否則當初也不會一被選中就義無反顧地投向特勤諜報事業。但她畢竟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她冷淡、自私,卻絕非無情、殘酷,所以當秦天這般全心全意為她著想,不怕她的拖累相信她、保護她的時候,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