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一點,這裡是公安局,不是談判桌,我們的一切推斷都有證據說話——尹靜香居住的小區錄影裡拍到今天,哦不,昨天上午八點半左右,丁曉春的車進出過該小區,下午她就被謀殺在家中,”雙手撐住桌面,他緊盯著秦天,“我們有理由相信,她肯定發現了什麼。”秦天也盯著他,毫不退卻。胡飛加重語氣,“薄如藍這兩天在哪裡?”秦天不做聲。胡飛一拍桌子,獰笑著罵道,“你他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後面有老頭子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裡是a國,法治國家,真給你整一個同謀,你就和那娘們一起,是叛國罪,叛國,懂嗎?你爹就是汪華(注:a國國家主席),他也保不了你!被個娘們騙了,神個雞 巴!”陳凱連忙來勸,“小胡,這是做什麼,秦先生也沒說不配合,快坐下,秦先生,您見諒,小胡脾氣比較暴。”唱紅臉,唱白臉,警察審訊的老把戲,秦天一點沒被激怒,反抱著手又靠到椅背上,一副看戲的模樣。這姿態讓胡飛當真有點火,指著他,“你這是在浪費時間!現在時間有多寶貴?”說著忽然看向陳凱,“他是不是……”陳凱明白了他的意思,陰下臉,兩人一齊看向秦天。秦天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慢吞吞看著兩人道,“知道這五個小時下來我的結論嗎?你們根本什麼都還沒有掌握!除了讓你們應接不暇的狀況和一個又一個所謂的推測——”話鋒一轉,他接著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這裡確實有一些需要報告的情況,但容我直言,我質疑你們的能力,”站起身,他直視二人,“讓你們的上級來跟我談。”事隔兩天,安全部局局長王建華終於從電話那頭確認得到一個好訊息。作為“一一三”爆炸案專案組的成員之一,他在第一時間得知了秦天的女友丁曉春被謀殺家中、嫌犯疑是薄如藍的訊息,意外當頭,電話鈴響起,那人告訴他——“我們找到了薄如藍。”王建華登時興奮起來,脫口問道,“怎麼找到的,現在在哪裡?”那邊不做聲,他立刻明白自己問多了,有些事他不用知道,調轉過話鋒,“你們準備怎麼處置?”那邊音色低沉,“還用說嗎?”王建華放下電話,心照不宣。如藍被抱出暗室的時候已經接近虛脫。一晝夜沒有進食,手腳又一直被綁縛,她的容色憔悴之至,手臂和腰部以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唯一能活動的頸部也因長時間的僵坐而肌肉發硬,疼的殺人。她整個人在傅銘手裡,就像一個木偶。為了防止突然的亮光傷害到她的眼睛,傅銘抱她出來時將她雙眼用布矇住。他開始褪她的衣服,手很涼,很柔,然後抱起她,如藍忍不住輕吟一聲,溫暖的熱水立刻包圍了她,眼前一亮,她本能地半眯起眼,傅銘也鑽進浴缸。兩人都不說話,傅銘用沐浴海綿輕輕擦拭如藍的臉頰,海綿溫柔地撫過她飽滿的額頭,彎而淡的眉、濃密捲翹的眼睫,雙頰、耳後,如藍閉緊眼,一動不動,直到海綿擦到她嘴唇,他忽然加大力氣,像一張溼粘的大嘴完全捂住她嘴唇鼻子,她呼吸不得,又動彈不了,突的身子一縮,水裡頭被他捏住了一顆粉蕾,嗆了出來。——傅銘鬆開海綿,如藍劇烈咳嗽著,傅銘撐著她,看她胸前那對粉兔隨著她嗆嗽的動作撲騰出水面,溼亮誘人,水面散開一波波豔麗的波紋,他託著她頭幫她轉過來面對他,笑彎了深邃的眼。他給她洗頭髮,抹沐浴露,手指滑過任何一處隱秘的角落,分開雙腿時,如藍麻木的雙腿開始恢復知覺,髖部和大腿根被移動分開的疼痛讓她感覺是被肢解,疼得皺眉。傅銘抱起她安放在旁邊的小貴妃榻上,貼到耳邊道,“我給你按摩,讓你好受些,但是,”手掌開始從她肩部使勁,笑道,“我知道你有力氣,別跟我耍花樣,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不能動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