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珊一掃剛才那感覺,來了興致,眼睛在她臉上逡巡著,意味深長的笑開,“是不是,本來信心十足的想玩男人,結果感到卻被男人玩了?”如藍心中一動,蘇珊哈哈笑道,“果然還是小女孩,男女之間,不就這麼回事,你挑起了他,他還不折騰你?你自找的!”如藍嘴唇蠕動了一下,蘇珊笑著又道,“秦少算不錯的了。”如藍好奇,“你與過他?”蘇珊熄了煙,“秦少人比較紳士剋制,又沒什麼不良愛好,知足吧。”如藍聽著,實在覺得與她經歷的那位不是一人,但對方經驗豐富,她不過初出茅廬,哪有資本辯駁,便不再說。蘇珊看她一臉窘迫的樣子,噗哧笑出,“小女孩,那邊一個,盯了你好久了——努!”如藍回眸一看,果然一個雅痞模樣的男人,坐在吧檯邊上,正目不轉睛地朝她們這邊看。“你怎麼知道是在看我?”“呵,姐姐我多少年的道行,怎麼樣,要不要打賭?”“不要,”如藍重戴上墨鏡,她又不是專喜勾纏男人的蕩女,勾引,對於她來說,那只是工作而已。端起酒杯,她看向蘇珊,“敬你,蘇。”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新來留言的丁丁~88、晉級 很多時候,如藍凝視那些成熟耀眼的女性,就像仰望一個個座標,但她不確定,如果有一天自己真到了那裡,會不會開心幸福。這種用歲月篆刻的美麗,太美麗,也太殘酷。清晨長跑回來,同個公寓住的其他兩個女孩還沒起床。這個公寓三室一廳,地處京城還算不錯的地段,中檔民宅,算是提供給她們的宿舍,但只限一年,一年以後,無論女郎們業績如何,能否自食其力,都得出去。如藍的房間帶一個陽臺。她不急著洗澡,陽臺上鋪了張墊子,做了會柔軟體操,特別是放鬆大小腿肌肉的——跑步後如果不這樣,很容易粗腿,她做這一行的,尤其得注意。又冥想了一會,待汗液揮發的差不多了,方完成每天的早課。洗澡時或許是辣了眼,右眼皮猛跳,她抹淨臉上的泡沫和水,莫非是那廝要來了?——實際情況更……早上剛到海姨辦公室,就被叫到裡面。海姨一臉抑不住的興奮,“如藍,”她讚歎著起身,都沒有讓她先坐下,“秦少給你租了一個公寓!”什麼?!晴天裡一個響雷,如藍只疑是自己聽錯了,雙眼圓睜,海姨見她這模樣,以為同自己一樣興奮,索性繞過桌子,過來拉住她的手,一同坐到小沙發上,繼續興奮道,“你看看,我就知道秦少對你很滿意,但也沒想到會這樣,剛才sherry給我打電話,我都不敢相信——他從來沒給哪一個租過房子……你這麼快就能搬出來,我真……”她絮絮叨叨的說的歡快,如藍卻一時還有些理不清,轉過頭,她好像還抓到一絲希望,“什麼意思,就是說,他成了我的一個固定客戶了?”一般來說,只有固定客戶才會給女郎租房子,而名氣大的女郎,如蘇珊,往往都有三個以上的住所。海姨頓了一下,搖搖頭,怕她失望,拍了拍她手,“慢慢來,秦少是這樣的,他都是單挑……你知道的。”如藍輕皺起了眉。海姨有些驚奇,轉而一想,又安慰道,“秦少不會虧待你的,你這孩子,也別太要強,即使沒成你的固定客人,那也不知有多少人羨慕你呢!”如藍還需要再確定,“也就是說,他包養我的這段時間內,我不可以接觸其他的客人?”海姨笑道,“這樣多好!”“會多久呢?”垂下頭,她輕問,用密密的眼睫,遮擋住自己真實的情緒。“不知道,兩三個月?應該不會太長,如藍,”海姨輕嘆著握住她的手,這孩子,看著堅強,實際卻嬌弱的很,輕聲道,“無論怎樣,這都是你一個很不錯的開始,我知道你怕,怕他太好,怕陷在他這,這也是我今天想和你說的。做我們這行的,最重要是就是要守住自己的心,嗯?!好好做,其他的別多想,海姨來給你安排,”說著又拍拍她膝頭,意味深長道,“我相信你!”某班回北京的飛機上。頭等艙內,秦天看了一路的檔案,他覺得有些疲累,閉目小寐。“先生,先生。”一睜眼,空乘半蹲在他座位旁邊,臉上掛著甜美的笑,“抱歉打擾您了,馬上就要落地,我們要開啟遮陽板。”“噢,”秦天調直了座椅靠背,空乘從他後排空著的座位開啟了他這排的遮陽板,向他再甜美一笑,走去侍理別的客人。沙亮見他醒了,走過來,“秦總,薄小姐的資料,您要不要看一眼?”秦天這才想起來,臨走之前他吩咐sherry找房子,而他秦少要包的女人,自然得經過審慎的調查的。這畢竟是小事,沙亮臨上飛機前接到了資料,見此時是個空兒,便遞上來。“有問題嗎?”秦天接過材料,略略一問。“沒有,”沙亮已經看過了,回道,“薄小姐身世很清白。”如藍的資歷簡單的半張白紙都填不滿。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唯一的財富是美麗又聰明的女兒,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