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她時,她已幾近窒息,心臟因此跳得更加劇烈,傅銘冰涼的嘴唇貼到她頸邊激烈跳動的脈搏上,鬆開她手,重握住她小腰,呻吟著問,“薄小姐,你與三哥是朋友嗎?”這一句話,如藍如同醍醐灌頂,閉上眼,她彷彿一下子回到那天的大劇院,身上的衣服,正是那件prada吧,當時她被攬在秦天懷裡,秦天握著她的腰,傅銘眼光躲閃地問她,“薄小姐,你與三哥是朋友嗎?”重睜開眼,傅銘稍離開她一段距離,低著頭殷切地看著她,如藍心跳仍如鼓擂,腦中急轉,半晌懶懶得對著他呵氣嬌嗔,“討厭,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秦總的女朋友。”傅銘幾乎是立刻又吻上來,這一次沒有鉗制她,如藍抓緊他肩膀的衣服,微踮起腳尖承受他的吮吻,傅銘握在她腰間的手逐漸火熱,她心內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答對了。1717、一步之遙 回去的路上,如藍一路沉思。冬日的陽光很暖,車內溫度又高,陽光透進來照在身上,都有點燙手的熱,她閉著眼,任陽光灑照全身,拉緊身上的大圍巾,卻怎麼也驅不走身上的寒意。傅銘那雙涼浸浸的手,彷彿還貼在自己腰間,透過薄薄的布料,直滲到面板裡,後來他舔她脖子,沒有吮咬,只那樣小心翼翼輕輕舔著,又黏又滑,像蛇。你能想象和一條蛇歡愛嗎?她忽然感到一陣噁心,嗽了出來。睜開眼,後視鏡裡小鄭的目光頗為不屑,如藍不在意別過眼,胳膊上還有未褪下去的雞皮疙瘩,她搓搓手臂,又是一個寒顫。重閉上眼,她強迫自己根據以前掌握的資料和今天傅銘的表現,試圖解讀裡面的資訊,這樣子想了一會,才感覺好點。到了公寓樓門口,她還有些沉在自己的思緒裡,小鄭踩好剎車,卻驚訝叫了聲,“先生!”如藍一抬眼,樓門口已經停了一輛黑色賓士,秦天剛下車的樣子,沙亮跟在他後面,側身說著什麼。小鄭連忙過去,幫著小方給秦天拿行李、整車子。秦天見到他,往後一看,看到如藍,淡淡掃了她一眼,便仍回過身與沙亮說話。他大約一會兒還要出去,如藍不自覺地走了過去,踱到他身邊。沙亮還說著話的,見她過來,遲疑著要不要先停下,如藍哪裡管這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不自覺上前就抱住了他,兩手環住他腰間,臉埋進他鬆了兩顆扣的大衣裡——一陣暖意襲來!他身子暖暖熱熱的,從大衣裡透出他特有的清爽體味,和著淡淡的菸草香,是她熟悉的味道。這一刻她不管不顧,本能地仰起小臉,墊起腳,自顧自尋到他嘴唇,吻了上去,秦天稍稍一滯,終是伸手攬握住她腰,回應著吻住她。如藍個頭嬌小,這會兒又熱情,秦天不多時便覺不得力,索性握著她小腰,將她壓靠到車子上,托起她後腦固定了方便自己吮吻。如藍心內輕笑,這是他的風格,無論何時何地,總要他來掌控,以往她只感到煩厭,今次倒覺無不可,甚至還有點愉悅,軟軟將自己交給他,任他動作。他撫弄自己脊背的大手好熱,熨過每一寸肌膚,透過衣料,直達心底,如藍貪戀這暖意,摟上他脖頸吸吮他嘴唇、舌頭,熱情地像一團小火焰。結束時她臉有些紅,嘴唇更是嬌豔,眼睛盈盈的能滴出水來,秦天一手往下,按住她小屁股更貼近自己,滿意地看那小臉更紅。他兩個情之一動,哪管別人,沙亮三人站到遠處,真有點尷尬,小方說,這位薄小姐倒真有點不同,沙亮笑,老闆有點迷住了呢。小鄭冷嘿,兩人看他,但他自不會在這裡講,抬眼看那邊一會兒,說,“好了。”如藍從秦天懷裡脫出來,還覺有點不捨,往樓裡走的時候,又瞥到小鄭鄙視的目光,但她才不要管,身上此時寒意褪盡,暖洋洋的無比舒服,她只想睡覺。至於剛才她做了什麼,秦天會怎樣,傅銘又如何——開啟房門,跳到那張無邊的大床上,她統統都不要管,先睡再說!下午接到秦天電話,說是晚上有宴,讓她陪著一同去。到了快六點,卻是小方來接。如藍打扮好了,煙霞紅的dior晚裙,裹上白色狐裘,如雲的長髮全部盤起,露出她優美的脖頸和玲瓏的肩膀。路上小方有些欲言又止,如藍與他也頗熟了,閒話了兩句,小方終於提醒她道,“老闆脾氣像是有點不好。”如藍一愣,想到小鄭,笑向他點點頭,“謝謝。”這是一箇中型party,吳海巖舉辦,他公開場合很少露臉,因此受邀的人都頗覺榮幸。如藍到時,秦天正與人說話,見她來了,自然攬住她腰。沒看出他生氣,如藍眨巴著大眼望著他,一會兒又看向別處,腰間的手臂立時有些僵硬,她不安動了動,這時旁邊有人拖著港腔大聲笑喚道,“秦老弟,”是莫廣雲。秦天向正說話的人道了個饒,拖著如藍迎過來,“莫老。”莫廣雲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笑對著如藍,“很久不見,薄小姐更美麗了。”他還記得她,如藍笑開,伸出小手,老頭很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