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好鳥。簡昊陽拽著吳文娟的男人:“那個臭不要臉的在哪裡?”說的就是吳文娟的弟弟。吳文娟丈夫沒有辦法,他抱著頭自己指著說著第幾家,他現在真是把祖宗的臉面都給丟乾淨了,一絲不剩的。你說好心好意的為了小舅子,最後被這兩口子給鬧的。簡昊陽又去吳文娟孃家鬧騰一番,昊陽跟麗娟不同,他說狠話特別的嚇人,什麼又犯什麼法的,什麼會被處分的,這時候原本就是嚴格的時候,大家也知道如果犯罪的話,一個人罪名還不算是最大,兩個人那就叫集團犯罪,一旦上升到集團犯罪那是真的丟性命的。處決呢,就都是當著大家的面,儘管你不可能離的很近,但是站在山上還是能看見的。不僅僅這樣,就算是人死了,你還得掏錢給出煉骨灰的錢,不然就直接灑掉。簡昊陽抓住了這家人的心裡,怎麼可怕我就怎麼說。這是沒鬧成傷害,現在來說沒有鬧成傷害,罪名就不大,可昊陽會說,滿臉的嚴肅,怎麼嚴重怎麼說,滿身都是嘴,這把吳文娟孃家給嚇的,就只差沒抱著簡昊陽的大腿叫祖宗了,只要這祖宗能離開,怎麼樣都行。昊陽砸也砸過了,氣也出去了,總算是勉強找了一個平衡。“以後多做好事兒,別生那麼壞心眼子。”說著自己拎著東西就回家了,此一戰夫妻兩雙雙揚名,那簡昊陽是什麼?原來就是混子,什麼不敢做?你看他偷東西的時候,有誰敢怎麼樣過?那是典型的地痞無賴,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對昊陽的名聲肯定就是有影響的,不過他現在還在乎什麼名聲,在這個村兒裡,他還有名聲嘛?如果這樣能震懾一些人,他倒是願意背這樣的名聲。外面傳的很懸,什麼簡昊陽幹過多少破事兒,誰都不敢找,就是這人是無賴,你賴不過他的。吳文娟全家都覺得是倒黴,不然怎麼會惹了這個災星,現在好了,名聲丟了,兒媳婦也沒找來。麗娟早上起來,燒水,大鍋裡留著水,自己在外面忙碌呢,把葫蘆切成條,然後掛在牆上日曬,等曬乾了之後可以做醬菜,辣椒秧子這都是能做成小菜的,扔了可惜了了。洗乾淨然後曬好,自己拎著板凳進了小院子裡,小院子裡的葡萄已經發紫了,可味道總是差了那麼一點,甜度不夠,麗娟平時也很少吃,都是誰家的孩子經過,要是饞了,給孩子兩穿,叫他們拿著吃著玩。麗娟不摳,對著誰也都笑嘻嘻的。昊陽從炕上滾了一圈,爬起來,下地。麗娟在做豆腐,家裡的豆腐白嫩嫩的,特別的香還很軟,昊陽是推不動磨,而且他推幾圈就頭暈,這點他也沒辦法,只能站著指揮。“有誰家養奶牛沒有?”麗娟嘆氣,這又惦記上奶牛了。村裡兒倒是有一家有,麗娟說自己去要點去,端著盆去了,昊陽試著起身去推磨盤,給自己累的夠嗆,結論就是他不適合幹力氣活,像是他這種的只能靠腦勞動力。等麗娟回來之後,昊陽又讓麗娟去找些豆子,最好是大片大片的豆子。豆子粒泡在牛奶裡,等豆腐做好了,過油最後和豆子一起出鍋,豆子是甜的,豆腐也夾帶著一絲的甜,麗娟沒有這樣做過。把長豆過水,然後裝在碟子裡,最後澆上一點自己做的辣椒醬。“你嚐嚐看,對了……”昊陽想起來自己買回來的東西,他拍拍自己的腦子,他這個豬腦子。他給麗娟買了很多的粗糖和糖塊,沒辦法能買到這些都是託人,欠了顧雨不少的人情呢。“你試試這個……”麗娟說他又亂花錢。“花在吃上面的怎麼能說是亂花呢,都享受到了……”昊陽說要做葡萄酒,麗娟就隨著他去了,昊陽就是老爺,麗娟就是丫鬟,老爺自然就是不需要做任何事情的動動嘴吩咐丫鬟去做就成了。昊陽負責摘葡萄,麗娟負責接,然後清洗工作,做好了用手捏碎,可捏碎了之後覺得手癢癢的。“你等我一下……”麗娟狐疑的看著他,好半天昊陽從裡面出來,也沒有塑膠手套,也只能用麻繩手套了全部都捏碎然後放進大瓶子裡嫁進去粗糖還有一些糖塊。昊陽就問麗娟。“山上有什麼好吃的嘛?我是說那種野果?”既然做了不如一招都弄了,可以弄成果醬嘛,家裡蒸饅頭的時候配上果醬,這還是純天然的多好。麗娟就知道他回來一趟不給自己找點活他一定就是不痛快的,自己點頭,雙手都紫了,葡萄染上去的色,洗也洗不掉,揹著籮筐帶著簡昊陽就上山了,麗娟認識很多野果,簡昊陽是一樣不認識,她負責摘,他則是負責吃,自己跟在身後,就像是一個尾巴似的,吃了這個覺得好吃,吃了那個覺得很棒,簡直就是個吃貨。“呦你看看這兩口子,小娟兒看著比較像是丈夫……”這就是說昊陽不夠男人,跟自己老婆上山,還叫老婆背東西,有樣子沒有?昊陽也是聽出來這話音兒了,自己覺得不好意思,接了過來。“我背就行,你腰不行。”麗娟也知道昊陽有些事情大腦比別人好使的多,可力氣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