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會做飯,這肯定就是不夠用的。自己的臉,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面板開始換著花樣的折騰,手上的面板是最粗的,其他的地方都很好,麗娟自己做了兩個小背心,最近好像是有第二次發育了,鼓鼓的,自己有時候看上一眼有點不好意思,麗娟就害怕會耷拉下去,自己用東西裹上,這樣能很好的預防,胳膊腿的自己每天晚上都擦擦,塗塗抹抹的,反正都是不要錢的,不用白不用,用別人身上也怕人家用出來負擔,你看上次好心告訴劉嬸,結果劉嬸那臉腫的,麗娟現在也不敢隨便做好人。反正女人家,對自己仔細一點就是對的。麗娟的頭髮很長,城裡的女人現在就流行燙髮,麗娟也活心了,可給昊陽寫了兩次信,都被打發回來了,簡昊陽說那些女的就都是醜八怪,瞎折騰,都不好看。麗娟一接到他的信,自己就沒敢折騰,他說了算啊,誰讓他是當家的。麗娟去照相鋪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給簡昊陽了,昊陽拿到照片的時候,臉都黑了,有點不高興。你也知道他們是分居兩地的,簡昊陽在這邊唸書,問題方麗娟現在是開始注意她自己本身了,就從上次折騰那個粉開始,簡昊陽覺得以後不能在給她弄什麼書了,這人看的書越多,心思越大,她現在就會打扮自己了,而且看樣子越來越不錯,他自身原本就沒沒有什麼長項,能栓得住她也是因為沒辦法,命運把兩個人給綁一起了,昊陽覺得自己以前擔心的現在就顯得多餘的很。害怕他走了之後,沒人管麗娟?那你說自己真的走了,她這樣的想找一點都不難,可能他走不一會兒她就馬上找了,想到這裡,昊陽就跟吃了蒼蠅似的覺得噁心,不能在讓麗娟這麼下去了。她土自己才能有安全感。越是這麼想,越是覺得這主意可靠,你看自己回去她對他都沒有多少熱情,是不是村裡兒有什麼能幹的小夥子啊?這該死的年代,能幹活就被人高看一眼,拜託,他是知識分子好不好?昊陽很想流淚,他努力抓啊抓的,就是抓不到一手好牌,好不容易覺得手裡的牌還算是不錯的時候,捏在手心裡的這張,可能三家都需要,他要是打出去,也許三家同時胡牌,那不打?昊陽冷哼著,我就是吞了,我也不打。義正言辭的在信上就把方麗娟給批評一通,說她不務正業了,現在就折騰她的那張臉。麗娟越來約好,昊陽心裡就越來越不穩定,他擔心的事情太多了,自己不在家,架不住別人勾搭她啊,要是真給勾搭走了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他的這點小心思,如果麗娟知道了,八成也是直接拿著繩子就上山上吊去了,可昊陽沒說,麗娟心裡轉的也沒有這麼快,牛奶是家裡用不了的,都沒人要,誰家也不喝,她總不能每天做好事兒都給別人免費喝吧?麗娟也是真冤枉,她白天照樣幹活,就是晚上沒有娛樂活動,你說閒著也是閒著,這才找點事情做,結果丈夫來信,在信裡把麗娟這通的批評,麗娟心裡也是難過,就不想弄了。何必呢?原本覺得自己也能做出來,現在被人說不務正業,丈夫都說她不想好了。蔫了兩天,幹活的時候特別的賣力氣,草帽也不帶了,原本是覺得白一點比黑了好看,人白就增分,結果簡昊陽這封信寫回來,方麗娟現在就等於自暴自棄了,隨便曬吧。晚上該泡還是得泡,沒辦法,不泡就浪費。那些花兒自己做的果醬,還有一些擦臉的,麗娟就想著趕緊都用光了得了,以後也不折騰了,確實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不如接點活,一塊錢也是錢啊。這麼一想,越加覺得自己不務正業,估計昊陽說的就是這意思了,自己應該反省的。簡昊陽在床鋪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越是想越是覺得不安心,不把方麗娟弄到自己的眼前來,他就不放心,你知道人心這種東西是很善變的,就是保證都不能信呢,更何況是沒有保證的。她為什麼不肯搬過來?這人想著想著就開始小心眼上了,覺得麗娟是不是覺得他特別沒本事,一點都不崇拜他?昊陽錘了床板兩下,上面張德江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你幹什麼呢?”“你睡你的。”簡昊陽越是想,越是覺得就是這樣的,沒錯,她肯定是沒看上自己,你看那時候結婚沒多久,她就去上吊要吊死,那時候他的臉就張這樣啊,她都願意去死,一點沒覺得自己是個大帥哥,這就是沒看上他。簡昊陽現在很鬱悶,現在的女人都不看臉蛋的,越是越是生氣,就連兩個人之前沒有親密的舉動,昊陽直接歸類,這就是麗娟在給自己找後路,至於後來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也許是自己逼的太緊吧。這簡直就是現代妒夫。自己想了一個晚上,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就是怒火中燒,覺得簡直太欺負人了。麗娟的面板好那是天生的,遺傳問題,可這放在簡昊陽的眼裡就成罪過了,你為什麼每天下地你的臉還那麼白?你晚上就肯定保養了,女人一旦保養就是為了什麼,你呢?你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