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了臺,揪下來一朵花,拿在指尖,用手指撥弄撥弄花朵:“這是秘書弄的?”簡承宇點頭。簡耀東一定就沒教過他,作為一個男人有些話不能實話實說,不然會得到相反的效果的。“那這個婚應該由你秘書來求,他求我就答應。”簡承宇沉著一張臉,姚若暉輕飄飄的看完了電影,她為什麼不看,包場哎。簡承宇看著自己的秘書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彆扭,秘書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他做了什麼?衣服沒有穿對嗎?還是褲子沒有拉上?下意識去看自己的褲門,沒有啊?那臉上有什麼東西?伸出手去摸摸自己的臉,依舊還是什麼都沒有,真是奇怪,這樣看他幹什麼?“你會追女人嗎?”簡承宇問。秘書點點頭,追女人這不是男人的本能嘛,老闆交代他要求婚,秘書制定了幾個計劃,這都是他曾經想要用最後卻沒能成型的,實在是因為成本太高,他做不到的不代表老闆不能做到。“你老婆要是看見那一牆的玫瑰花會說什麼?”尖叫?感動?還是流淚?秘書想著自己老婆可能會出現的反應,第一個反應估計就是打爆他的頭,這得花多少的錢啊。他們小兩口子最近換了房子換了車,說實話開銷方面有些緊張。“估計是會罵我吧,覺得我亂花錢……”簡承宇的手動了動,別有深意的看著秘書,然後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很好,很強大。你自己都知道行不通的,你讓我來做?“這個月加班費取消。”秘書的臉彷彿很痛苦的樣子,為什麼啊?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簡承宇冷笑著,你自己對著牆去想吧。姚若暉回到家裡,手裡捧著碟子,雙腿搭在沙發背上,交疊著,吃著水果一邊想著簡承宇那糗樣,真是搞笑。“哈哈……”自己一個勁兒的笑,要笑死她了。若望給若暉打電話,說她要過來,跟丈夫吵架了,來的時候就看著姚若暉跟瘋婆子似的一直在笑,笑的她身體發毛。“姐,你笑什麼?”若暉跟母雞似的咯咯笑了幾聲,才看著若望的臉:“又吵架了?”隋若望覺得煩,沒結婚的時候從來不會這樣,結婚了兩個人走到一起了,矛盾衝突就大了起來,生活習慣,價值觀都出現了問題,她現在都懷疑自己過去是不是做錯了。“你跟簡承宇打算什麼時候結婚?”若望將自己的身體向後一仰。沒錯啊,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別沒大沒小的,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有沒有禮貌。”若望坐正身體,滿臉的指控:“你要是想讓我有點禮貌,你就趕緊跟他結婚吧,別拖下去了,在拖下去你就變成老姑娘了,沒人要了,你現在在不生孩子,以後就生不出來了……”若暉的腳照著若望就是一踢。“你姐我啊,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你放心,先管好自己吧……”“真的打算結婚了?”若望覺得聽著若暉這話是有門啊,這是打算動真格的了?眼睛轉動著,突然想起來了一個新聞,其實也不算是最新的,嚴創的一個女朋友自殺了。其實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一點事兒嘛,一個做著灰姑娘的夢,一個不肯負責,女孩兒估計之前也是沒有想到,想用死去威脅嚴創,結果他就真的叫她去死了。若望想著自己還是不說的為好,省得姚若暉的這顆心在跟著波動。嚴創被人抓著衣領子,女孩子的母親跟瘋子一樣的讓他償命,保安上前試圖拉開婦女,現場亂成了一片。“我女人懷的是你的孩子……”嚴創這話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出來玩你就得有能玩的肚量,不能玩就別裝。嚴創的朋友也是才來,站在一邊看著,就跟看泡沫劇似的。把袋子遞了過去,嚴創接了過來,他就說了,這事兒跟自己無關。拿著錢一沓一沓的砸下去,他就不信砸不服。“我跟她是在酒吧認識的。”換句話說,他現在還不想把場面鬧的過於難看,能在酒吧裡勾搭上男人,可見你女兒也不是什麼好餅,大家各取所需,她需要錢,自己需要女人的身體僅此而已,公平的交易,為他死,他就得負責嗎?自己對自己不夠尊重,就別怨恨其他人狠心。一沓一沓的砸覺得不過癮,乾脆全部都倒了出去。“這裡是五十萬,你要是不收也可以,我們打官司,我拖也拖死你了。”跟他有一毛錢的關係嗎?是那個傻女人想不開,愛他的人何其多,他要是每個都負責,自己豈不是忙死了。“你會得到報應的……”嚴創不屑的笑笑,他就不太喜歡看這樣的嘴臉,怎麼覺得錢少?還想讓他加一些?他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他願意給錢的時候最好就順著他一點,千萬別逆著他來。嚴創蹲下身,看著地上洋洋灑灑的鈔票。“創,你管她的呢,又不是他出手殺了那個笨蛋,”朋友一臉的不在乎。死個女人算是什麼?不過就是小意思。現在人口這樣的多,死一兩個還能減輕環境的負擔,這樣多好。那女孩兒的母親罵的實在難聽,嚴創聽不下去了,他也沒有義務站在這裡被人罵。“你不稀罕是吧、”“我不要你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