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玩,誰嘴上不會掛著兩句,我認識誰誰誰?對方的人笑笑,覺得這小姑娘覺得自己是軟腳蝦是嗎?若暉笑嘻嘻的,自己退開,她都說了,嚴創家裡有人,有人的,對方不聽自己的話,那就不怪自己了。前面有樂隊在表現,若暉耳朵動動,這聲音聽著好熟悉,往臺上看過去。鬧鬧的朋友接的活,他們幾個人都不像是鬧鬧這樣不缺錢,出來跑兩場掙點錢,把機票錢掙到手多好,完全都是自立的主,鬧鬧則不是,他所有出發點就是為了好玩,覺得有意思。若暉看著幾個保安把男人架了出去,嚴創自然也跑不了,她撇撇嘴,自己專心的看著臺上。覺得有點意思,頭微微的歪著,對著前面的人勾勾手,眼睛裡一點一點的黑一會兒轉換成了別的顏色,就好像會說話一樣。“你們家的呀?”酒保搖搖頭;“好像是跑臨時場的。”身邊的同行的人跟鬧鬧說了一句,這是最後一首歌,唱完就撤,臉上也是聽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的環境。”鬧鬧穩下呼吸,平靜的說著,呼吸的節奏都沒有變:“就是玩而已,沒事兒。”酒吧裡酒的味道跟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到了一起,嚴創那邊也不知道解決的怎麼樣了,若暉起身,她看著臺上人的很q啊。鬧鬧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被若暉給攔住了,若暉挑著唇笑,說實話能叫她覺得有品位的人估計沒幾個,嚴創算那少數里的幾個,沒有辦法嚴公子的功課就是每天吃喝玩嘛,對這些是應該注重的。“少年,你這麼叼你爸媽知道嗎?”鬧鬧將焦距定格在若暉的身上,實在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這完全就是一個女流氓或者女混子形象,臉蛋部分鬧鬧直接忽略,這人在他心裡直接給分,零蛋。鬧鬧身邊的幾個朋友趕緊上來,這要是幹起來就不太好了,你說他們就跑今天一場。“對不起啊,我們現在已經演出結束了。”若暉點著頭,算了不逗他們了,一群小孩子而已,準備轉身的時候被人狠狠給撞了一下,這叫姚若暉挺不爽的,啞巴了?怎麼就沒有聽見對不起三個字呢?“真巧。”劉宇桐打著招呼。“我說喂,你撞了我。”若暉看著眼前的人神色略顯得有些不耐,她向來就是這調調的,有些人看一眼就會讓人覺得這是朋友,有些人哪怕只是一秒的對視,她就會讓你覺得討厭,不巧劉宇桐就是後者。劉宇桐笑,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嚴創終於出現了,看樣子似乎沒有受到什麼重創,臉上也是夾雜著幾絲的不耐煩,挑高著眉頭看著若暉:“怎麼了、”------------319 正名嚴創吊兒郎當的,他今天就砸過去一個瓶子就算是他手下留情了,心情十分之不好,臉上冰冷冷的一絲笑意沒有,目光挪動到若暉的一側。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若暉眯著眼睛,太高下顎:“下次走路小心著一點,人之所以長眼睛就是為了看路的。”劉宇桐眼泡裡含著眼淚,憋屈的眼淚,她也道歉了,眼前的人還是這樣不依不饒的,他們所站的正是通風口,原本看見熟悉的人覺得開心,現在被風一吹,來了一個透心涼。鬧鬧的幾個朋友也覺得若暉有點囂張,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過分了吧?也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不過他們懂得不要多管閒事。若暉穿的不多,下巴微微抬著,仰著一側的眉,身上單薄的衣服風一打肯定就透,不過她好像不太冷的樣子,年輕就是火力旺,眉梢的那一抹暗紅隱隱乍現。“走了,跟她多說什麼。”嚴創不耐煩,有沒有完?要麼你就出手收拾她一頓叫自己出出氣,玩嘴皮子多沒勁兒。嚴創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砸到姚若暉的身上:“走不?”姚若暉倒是沒有心情跟眼前的人過不去了,她就是這樣性格,別人別想惹她一分一毫,一點也不行。“你有病是不是?吃藥了沒?”撿起來掉在地上的大衣照著嚴創的頭又砸了過去,嚴創被砸的一點沒有,習慣了,她要是不砸回來,他才會感覺到納悶。朋友上了車,劃上車門:“那妞兒真是辣啊。”看得出來家庭應該很好,傲成那個樣子,一看就是無法無天的,你看她旁邊的那男的壓根就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年輕的時候你仗著的是愛情,老了呢?這樣早晚就會分手的。“身材好。”“臉蛋好。”“什麼都挺好的,就是脾氣不太好。”幾個人相似一笑,鬧鬧閉著眼睛,腦子裡反正絲毫是沒有屬於若暉的一點影子。蔣娟的父親過壽,老早若暉就說過了,她來辦,蔣娟的母親還是覺得不應該大辦,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怎麼會沒有必要呢。”若暉振振有詞,願意做就放手讓她去做了,在若暉的身上蔣家真是為她開了很多的先例,一邊忙一邊玩,夜夜笙歌,每天喝到天亮,若暉喜歡烈酒,她覺得也許某一天自己會在喝酒的過程中直接掛掉,也許是三十歲也許是四十歲,她要求不高,自己活到四十歲,轟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