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爺爺不是那意思,他就是面癱。”若暉笑嘻嘻的解圍。她出去玩的姿態跟現在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當若暉願意當一個良家婦女的時候她還是能裝一裝的,身上沒有稜角就像是普通的孫女一樣,跟蔣娟父親辯論辯論,老爺子不開口則罷,一開口保證能把若暉說的啞口無言,當然她不是奔著正路去的,她說自己練的就是邪門武功,說話說著就跑偏。若暉的奶奶叫若暉回家。“有什麼事情嘛?”“奶奶想你了,你回來吧。”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若暉沒有答應,不管她奶奶怎麼說,她就是不去,人就是這樣的,長時間沒有感情,只會越來越淡的,提不起來興趣,爸爸也好,奶奶也好,她寧願待在舅媽家裡。關於爺爺奶奶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好說,據說有點不近人情,住在這裡竟然就連熟悉的人都很少,前後左右都不走動,不是因為瞧不起別人,只是因為不願意走動。姚若暉在樓上睡覺,蔣娟她媽就跟小保姆說話,小保姆挺懂事的。“我看若暉姐挺好的……”蔣娟她笑:“外人看著總覺得她不著調,這孩子你得細細的去品,你拿什麼對她,她就拿什麼來對你,什麼都是互相的,我跟蔣娟的爸爸 這輩子就沒喜歡過誰家的孩子,我自己家兩個孩子,我也沒有像是疼若暉這樣的去疼。”在她心裡若暉就特別懂事,外人怎麼看,怎麼說都不要緊,她明白這個孩子,她願意相信這個孩子的心是柔軟的,她相信這個孩子就是善良的,只是她不願意將自己的那一面表現給被人看,她也聽說過一些八卦,說是若暉很尖,對著他們兩個老不死的故意這樣做的,博得他們歡心,且先不說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會看不透一個孩子,不是所有願意討好他們的人,他們就都能當成親孫女一樣的對待的。姚若暉在蔣家人的心裡,評價很高。她自己看事情角度很是刁鑽,有時候她自己吧也許就是無意當中說出來兩句,可能是因為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觸覺很是敏銳。若暉下課,走到半截被人堵住了,前面的人攔住她的去路。她擰著眉頭,表情有些不好看。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簡承宇看著若暉,說實話他是很喜歡她,非常喜歡,至於為什麼會喜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點他也不清楚,可能就像是某些人嘴上所說的,通往人心裡的那條捷徑就是性。“我打過你,差點把你打死了,你口過我,你覺得我們這樣的能有什麼結局?”“我喜歡你。”“我不喜歡你。”“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你給我的感覺很不好,也許天生的我就討厭你,沒有理由的,隨便吧。”其實他的長相身材一切就都是她的菜,他們學校校慶的時候,若暉看見臺上的人,嘴裡說著是什麼玩意,可心跳當時確實加快了,那是一種喜歡的徵兆,無關於愛情,只是遇上了一個可以叫自己去喜歡的人,但是發生的一些過程不太美好,她寧願放棄掉這個獵物也不會在回頭去選擇他。出來玩有出來玩的規則。“你喜歡我,喜歡我這一款的,因為我們有相同的愛好,你喜歡我穿衣服的方式不是嘛?”他眼睛很尖,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他所看見的就是這樣子的。若暉倒是沒有別的什麼反應,隨他說就是了。簡承宇跟著樂隊出去繼續在酒吧裡打工,有時候會碰上姚若暉,她不是來喝酒的,而是跟著別人來表演的,她一般不會開口唱歌,樂器玩的很好,當然有時候也會破例,偶爾跟朋友喝兩杯,自己量控制的很好,說兩杯就兩杯,意猶未盡的樣子,誰在勸卻死活不在喝了,對著酒吧裡出現的男人目光越來越黯淡,那是一種類似於玩夠的眼神。他想找機會跟她一起玩,自然就能找到這個機會,晚上他加場,嗓子已經有些疲倦坐在椅子上,手裡捏著水瓶子,樂隊的人都納悶,他這是怎麼了,從前一天就表演四場的,錢對於簡承宇來說從來就構不成吸引力,現在一個晚上要表演十幾場。“今天主唱換了。”若暉也沒往心裡去,她雖然嘴上不說,卻認為之前的那個主唱跟不上自己的節奏,那樣的人唱她拿出來五分的力氣都是足夠的,坐在位置上,那邊其他手過來跟貝斯聊天。別人在下面喝喝小酒,玩玩遊戲,泡泡妞,他們賣大命的在舞臺上唱著瘋狂燃燒著。大家都是玩音樂的,每天面對著相處著,不會一點 改變也沒有,他也能放得下,過去的事情決口不提,有時間就往她身邊湊,只是為了說句話,也不是廢話,切磋切磋。中午接到簡承宇的電話,若暉懶洋洋的,接了沒怎麼說話,今天起床心情就不怎麼好。掛了電話,下午打算出去吃飯,不巧她奶殺上門了。“我請不動你,我只能自己來你這裡了,正好你也出來了,不然我都進不去。”若暉的奶奶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孫女。兩個人在門邊說話,若暉又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兩句話沒說完直接就宣佈談判崩了。“你在哪裡不能唸書?今天要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