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娟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胸,她這樣也算吧?蔣娟的身體很結實,脫了衣服是有肌肉的,她是能跟男人對打的女人,是拿過部隊裡散打冠軍的人物,你指望她能有個什麼樣的好身材?面板偏黑,她不可能出任務的時候就去塗防曬霜吧?她也沒有那個條件,難為為了不讓身體有肌肉,就不鍛鍊了?那就不是為了當兵去了。對偉亮,蔣娟一貫就是瞧不上,瞧不起,段偉亮能在外面劃拉錢,多少就是因為掛著他老子的關係,蔣娟就是知道這些,所以覺得偉亮稱其量就算是個二世祖,她說話是直接,可有哪一點自己冤枉別人了?姚弄璋很大程度跟蔣娟的生活軌跡是相似的,自己低調靠本事吃飯,有這個待遇他享受,沒有這個待遇,自己也不會借老子的光,他沒有什麼能叫蔣娟瞧不起的,從進部隊開始,一步一個腳印。姚弄璋的這一覺睡的比較長,一張眼睛都後半夜一點多了,自己手撐撐頭,頭有點疼,休息不好就真的是要命,坐起身,習慣黑夜了,能準確的確定屋子裡所有的擺設,有些陌生,可是這個陌生的地方是他的家。饒有興致的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女主人,她這是去客房睡了?蔣娟在客廳裡鍛鍊呢,白天睡多了,現在睡不著了,做俯臥撐呢,雙手,左手右手,手指,她是都能來,姚弄璋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蔣娟三根手指支撐在地上,單手在坐俯臥撐,也難怪段偉亮跟蔣娟過不到一起去。試問,偉亮自己雙手都不見得能坐滿五十個俯臥撐,蔣娟這樣的,單手一百個對於她來說完全就都是小意思,這是女人嘛?這是女金剛。偉亮是看見蔣娟自己嘴巴里就冒酸水,蔣娟對於偉亮來說她就是大海,偉亮有暈船的毛病,可對於姚弄璋來說,蔣娟就是個傳奇。“醒了?”“在運動。”姚弄璋倒了一杯水,自己喝完之後習慣的刷了,蔣娟也是一樣的,你別指望她幫著做家務,或者別指望她去收拾屋子裡,但是屬於她自己的部分,她全部都會解決好。別人的新婚夜姚弄璋不知道怎麼過的,自己這個晚來的新婚夜,他跟老婆到最後比試了起來,屋子裡的地方有侷限,不夠伸展開,姚弄璋是個男人,曾經是個青澀的男孩兒,現在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就像是一頭牛,蔣娟則是鬥牛士。有共同的話題,兩個人總是有話可以說的,蔣娟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她都是光明正大的看,可說實話她不會看進眼睛裡的,這就好比屠夫每天殺豬,誰會去注意豬到底長成什麼樣子,她也沒有那個多餘的時間去看,現在不同了,姚弄璋是她丈夫。說蔣娟離婚沒有一絲的氣憤也不見得,她就是覺得段偉亮這樣的男人很膚淺,一個男人只會看一個女人的外在,不是說漂亮的女人就一定是好的,心裡也嘲笑過自己幾次,認為這是不甘心的象徵,隨後就扔腦後面去了,畢竟那段婚姻也沒有留給她太多的想象空間,不是那麼美好的。------------247 簡鬧鬧的爸爸姚弄璋不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或者某方面跟一些男人比較起來,是不及格的,不會玩浪漫更加不會甜言蜜語,蔣娟不會做飯,姚弄璋也不會做,可姚弄璋有個拿手絕活,他會燉湯。自己一直在部隊,在裡面吃在裡面喝,吃現成的似乎永遠都不用自己上手,燉湯就比較容易了,湯少了直接添水就好,湯多了那就喝嘛,反反覆覆當中學習,練就的一身本領。兩個人休假的日期撞到了一起,難得的相處時間,可意外也是有。比如蔣娟她做所有事情她會把自己收拾乾淨,其他的不在她管的範圍之內,飯明明是姚弄璋做的,可洗碗的時候她會固定的把自己的碗筷子洗好然後放在一邊,不會順手把姚弄璋的碗筷給洗了的,雖然姚弄璋不見得就是需要她來幫忙自己。家裡的房子是別人幫著準備的,東西還是有準備不到的,姚弄璋想著吃過飯跟蔣娟一起去商場買點東西。兩個人走在街上也絕對不會有人認為他們是夫妻的,各走各的,蔣娟的速度很快,很有規章,要買什麼提前預定好,多餘的時間不留,她不喜歡逛街,不喜歡像是普通女人那樣把大把的時間都消耗在這裡,這樣的行為在她來看,傻x的可以。姚弄璋是想給蔣娟買睡衣,她沒有睡衣,自己也沒有,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他總不至於就像是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那樣吧,他覺得穿著內褲在一位女士面前晃來晃去有些丟人從良紀事。“你沒有穿的衣服、”蔣娟不理解,有衣服穿就好,買睡衣做什麼?在部隊誰會睡覺的時候還特意換身衣服?外面叫集合,這邊套上衣服就要往外去,活的那麼精緻有什麼用?“我想給你買。”“謝謝,可是我不用。”她永遠就像是一塊鐵,絲毫不給姚弄璋切入的機會,姚弄璋攤攤手,既然不需要那好吧。姚弄璋是個好舅舅,姚若暉學校有新年表演孩子沒有通知任何人,在姚若暉來看,把自己的家裡人叫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