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很想告訴他,自己在乎,真的很在乎。回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這是顧安寧最為放縱的一夜,她弄得王梓飛脖子上都是紫色的痕跡,俗稱吻痕,她就是故意的。顧安寧完全就是在撕咬,她很想哭,可是因為別人一句話就哭,未免有點對不起自己,所以她只能化作這種方式來洩憤。一個男人就算是在設身處地的為自己想,其實他也不想到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究竟是多麼的寸步難行。女人生孩子是天職,所有人都認為很正常的一件事,可是這麼正常的事情,到了她的身上就變得很難,很是艱難,說得好聽,她是難懷孕,說得難聽,那就是生不出來,每每看到人家帶著孩子,自己什麼都沒有,不是說顧思陽不好,而是顧思陽可以是她顧安寧的血脈,因為思陽的身上流著的是顧家的血,可是王家的呢?婆婆幾次在電話裡欲言又止的,安寧不傻,她能聽得出來,現在婆婆是因為覺得虧欠她的不說,可是不代表心裡不想,師哥不年輕了,這麼大年紀,一個孩子沒有,換了誰,心裡都很難接受別說是別人,就是她自己,換到婆婆的位置,她都覺得這樣的人不能要。越是想越是難受。一個不合格的老婆啊。他順著自己,什麼都順著自己,可以說,自己現在說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辦法去拿給自己,曾經的顧安寧,她覺得自己只是少了那麼一絲聰明,可是現在才知道,她缺的是一種女人天生帶來的完美。以前不是不在乎,儘量將所有的傷口藏起來,可是今天顧依寧戳破了她的傷口,戳出來血了,看見血在流。王梓飛不知道顧安寧在想什麼嗎?知道。不說不是因為不擔心,而是相信她能走出來。這樣的事情其實勉強不得,有或者沒有,其實天註定的,他們只要相愛,有沒有孩子都一樣,再說有思陽啊。他不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如果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他不會蹲在地上給老婆穿鞋,不會蹲在地上給老婆洗腳。家裡看著是他在做主,可是聽話的那個人是他,這是大男人不能接受的,可是他都接受了。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有一個在退讓,他不停的在退讓,只要她前進,自己就可以無限的退讓,他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沒有什麼影響面子的事情,他甘願。這一生遇見顧安寧,就是他的幸福。他都要幸福死了,哪裡有時間去怨恨?顧安寧第一次自己主動在上面,她閉著眼睛,人的rou其實非常的嫩,她只是用力吮了一口,就出印子了。一般這種事情都是男人做的,可是放到她的身上就是那麼自然。一直到半夜,王梓飛有點挺不住了,他覺得她老婆絕對拿他當牛郎在使用了,就是牛郎也不能這樣用啊,他的腿有點軟。&ldo;要不,明天……&rdo;嗓音有些發啞,畢竟出力氣的人是他。其實王梓飛特想告訴顧安寧,你能不能給我弄點飯吃,我腿軟。可是男人嘛,要面子,這樣的話是萬萬不能說的。顧安寧捧著他的臉,堵住他的嘴。王梓飛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下面,做人家老公的,老婆要,能上得上,不能上,借點力氣也得上。結果就是兩人睡到了新一天的下午。一個人光著膀子,另外那個人側躺著,雙腿夾著他的右腿,一隻手抱著他的右側胸,一隻手放在左側,他叉著腿,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舉在一旁。書上說,這種姿勢睡姿的人,是最為恩愛的。是啊,很恩愛的,脖子上都是印子,就連胸上都是。而且他還是一個男人,可見女人有時候兇起來也挺可怕的。他醒的時候,她還沒有醒,王梓飛坐起身,覺得疼啊。不只是只有女人才能疼的,他也會疼,縱慾的下場就是,很疼。上廁所的時候,扶著自己的老腰,心裡想著,這完全就是在要命啊,雖然痛快了,可是痛快過後是無盡的疼痛啊。本來想做飯,可是身體實在挺不住,又回到c黃上。不解氣的摸著她的胸,這女人真是的。安寧睡的迷迷糊糊的,在夢裡做夢打顧依寧呢,拿著洗衣板狠狠的砸在顧依寧的頭上。&ldo;叫你說我生不出孩子,叫你說……&rdo;顧依寧被打的很慘,啊啊的哭叫著。胸有點疼,用手扒拉開,自己還沒過癮呢。夢裡果然還是最幸福的,一炕都是孩子啊,白白胖胖的娃娃,都是她生的,奶奶坐在炕邊在笑。說不出是想笑還是想哭,哽咽了兩聲。王梓飛以為她是疼呢,推推她。&ldo;安寧……&rdo;安寧醒過來,看了自己身邊一眼,什麼都沒有?原來是個夢啊口果然只是一個夢而已,坐起身,因為失落,根本也沒注意自己什麼都沒穿,就坐了起來。王梓飛移開自己的眼睛,他現在開始要做君子了,不該看的,絕對不看。安寧覺得胸口有點疼,看著那上面的爪子,無奈的說著。&ldo;師哥,我很疼,能不能拿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