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直指洪爺。現在洪爺倒是有點相信了那個小姑娘的話,現在確實不是他出了問題就是綿羊,雙方間間斷斷的出,隔著這樣別人就不會懷疑。齊安將自己的身體拋進沙發裡。&ldo;真好,現在他們窩裡反了……&rdo;齊安是典型的幸災樂禍,活該。王斯羽看著齊安搖頭。&ldo;齊安,你知道嘛,我開始懷疑過你……齊安嘴巴長成了一個雞蛋型。什麼意思?懷疑他?他指著自己的鼻子。齊安就知道這個女人沒好事兒,果然,你看吧。&ldo;嫂子,我是忠心的……&rdo;王斯羽笑。&ldo;當然不是你,是六月……&ldo;齊安決定不再聽了,這個女人就不停的把矛頭頂在六月的身上,不就是為了一個男人嘛?現在不是有句話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這是何必呢?本來還有點尊敬她了,原來也不過就是小心眼。齊安站起身。&ldo;齊安,你站著……&rdo;綿羊叫住齊安,齊安想,老大也不會跟嫂子一起開玩笑吧?等著聽綿羊說完,齊安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了。&ldo;大哥,也許他是……綿羊搖頭。&ldo;我丟過一次錢包我告訴過你是不是?&rdo;齊安點頭,是啊,那次老大出門就說丟了,他還納悶呢,就在哪裡怎麼丟的。&ldo;你嫂子也丟過東西是吧?&rdo;齊安張著嘴巴,不知道可以說什麼。王斯羽冒險走這一步棋,是從那時候有人跟蹤她開始。就是那次她抱住祈連城開始,祈連城以為她是做給趙敏爸媽做的,替姐妹解圍。他說出來的時候王斯羽想,連城這麼聰明?可是祈連城一說出口,王斯羽就知道他是不知道的。也休是她敏感,可是太過於形跡可疑了。齊安覺得自己有點消化不了,他努力喝著水,將自己受到的震驚壓下去,等等,有點暈。齊安現在明白了,那時候綿羊為什麼說她是軍師,真他媽的神,這麼複雜的情況,她都想得到,怎麼想出來的?王斯羽一開始沒有想矛頭對準別人,她想的也是四爺。畢竟如果是四爺的進可攻退可守,外表憨厚的內心不見得憨厚。可是後來一連串的事情,都將原來的設想推離了軌道,也可以說,是那個人自己將狐狸尾巴露出來給他們看的。齊安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或者表現什麼。人心叵測啊,這話說的不假。齊安乖乖的跟在王斯羽的後面,現在尾巴也不翹起來了,他現在變乖了,明白了什麼叫人外有人。王斯羽之前不和齊安把話說明白,就是因為怕齊安衝動,可是齊安的反應卻讓王斯羽出乎意料,沒有想象中的暴躁。&ldo;齊安,你不覺得奇怪嗎?&rdo;齊安聳肩。&ldo;二爺這個人不好說,不好摸,行事一向是比較奇怪,我倒是沒有往哪個方面去想,可到底不是我們自己人……&rdo;齊安淡淡的說著。是二爺。怎麼猜出來的?二爺說過他收養過一個女孩兒,是扒手,按照他所說的,這個孩子就算是然後改好了,可是她的手藝還在,畢竟哪個年輕被收養的。王斯羽覺得二爺是個聰明的人,他打著要替洪爺和綿羊解憂的擔子,他無時無刻都在幫著洪爺說話,也為綿羊出力。可是幾次出事兒的時候他是全部知道的,他甚至受了傷,保護綿羊受的傷,有些事兒除了他除了齊安別人不知道。綿羊和王斯羽的關係,齊安不知道,所以他雖然接受,可是他心裡對王斯羽有看法,可是二爺不。他看見王斯羽的時候,就認定了王斯羽是綿羊的女人,為什麼?他調查過。王斯羽那時候在書房偶然的一次瞎想,想著四爺的同時,洪爺和二爺都有懷疑的必要。可是三爺畢竟是洪爺的親弟弟,再狠的哥哥也不會故意引自己弟弟去的。二嫂的行程二爺是肯定知道的,在那樣的一個宴會上,二嫂離開,下面必定有人要清楚的知道她去了哪裡。所以綿羊跟二嫂分開之後,二嫂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