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一毛錢還沒有,朱軍就想,是不是她和誰約好了,兩個人就私奔了?這麼一想,可能性越來越大。&ldo;誰啊?&rdo;周於還沒有下班,早上接到兒子的電話,這回聽到了兒子的聲音,讓青樹過去,說是要青樹到處去玩玩,你說青樹樂不?掛了電話就睡不著了,一直笑眯眯的,一直到外面敲門。青樹這段時間都要煩死了,因為彭房豔的事情,兩家本來那麼好的關係,結果今天這樣,彭房豔的心情她是真的理解,所以才沒有再去,只是可惜了,聽見外面有敲門聲起身走過去。&ldo;嫂子,我是朱軍。&rdo;青樹一愣,披上衣服,還是開啟門了,看著外面的人。&ldo;有事兒?&rdo;夏賀走了,對於朱軍,青樹覺得不算是家人了吧?朱軍有點不好意思的對青樹笑笑,臉色也不是很好,進了客廳裡。&ldo;嫂子,我求你點事兒。&rdo;說完噗通就對著青樹跪了下去,哭的鼻子一把眼淚一把的,青樹受不住這個啊,你說這大清早的,這是幹什麼啊?&ldo;你趕緊起來。&rdo;青樹去拉他,把自己禍害成這樣他還有臉過來哭?朱軍看著青樹一字一句的說著:&ldo;嫂子你也不願意看見我和夏賀離婚吧,她去哪裡了,你告訴我。&rdo;合著是白青樹知道,然後不告訴他?青樹真是服了,手乾脆也收了回來,願意跪是吧,那你就跪著吧,沒人管你,願意怎麼跪就怎麼跪。外面傳出來開門的聲音,周於一進門看著地上跪著的那個,青樹看了一眼周於:&ldo;我回去睡覺了。&rdo;朱軍的火就別提多大了,自己在這裡跪著,她還好意思去睡覺,有沒有人性啊?白青樹可管不了那些,進了屋子裡把咣噹一關。周於讓朱軍起來。&ldo;一個男人你跪在這裡多難看,趕緊起來。&rdo;朱軍起身,求周於告訴自己夏賀在哪裡,周于都無奈了。&ldo;她沒有告訴我。&rdo;可是朱軍不信。周於也是第一次態度這麼強硬:&ldo;我跟你講,夏賀怎麼走的,你比誰都清楚,你做的那些事兒咱們就不說了,以後請你不要來我們家。&rdo;這樣的人他沒有辦法原諒,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朱軍臉紅脖子粗的離開了,周於把衣服掛起來,青樹已經起c黃了。&ldo;不是還要睡嗎?&rdo;周於納悶的看著青樹。青樹用眼睛夾了周於一下:&ldo;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計較,以後叫你們家那些極品親戚少給我往門上貼。&rdo;周於笑笑。他問青樹心情為什麼好啊,青樹換了一個姿勢。&ldo;怎麼著你還盼著我心情不好啊?我兒子來電話了說是邀請我這個當媽媽的過去北京玩……&rdo;周於聽了也是一愣,這是?&ldo;跟我說說……&rdo;白青樹拍開周於的臉,這是她兒子來著,自豪著呢。周是那邊的辛苦就別提了,他本來和別人也是有些差別的,開始別人不知道,後來才知道他不認識字,不能算是不認識字,認識的數量有限啊,真的是有限,不能臨時換歌的,不然除非是他熟悉的,不然保準死定了。經理也是納悶,你說不認識字能唱歌,這孩子挺了不得的哈,而是樂器基本他都會兩下,看樣子是學過,不像是才學的。周是很少說話,一般晚上六點到,自己吃自己的飯,不說話,一天也跟別人說不上兩句話,別人也知道他性格,乾脆也不跟他主動說話。周是三點半從自己租住的地方出來,然後搗幾段的車,半路遇上下班高峰那肯定是要堵車的,五點半踩著點進了酒吧,然後自己叫一份麵條,自己坐在前面吃,一邊繼續揹著歌詞,然後六點休息到七點,也許是八點,這都說不好的,要看今天人進來的情況而定的。九點是肯定會上臺的。是這樣的,唱一首歌給他一塊錢,這算是分層了,客人打賞的小費或者是東西什麼的全部歸自己,如果你要出場陪客人喝兩杯也行,不過大體他們這裡沒有歌手去陪客人喝酒的,也沒有客人這麼要求,畢竟又不是下三濫的地方。周是今天的嗓子很不好,有點沙啞,有點疼。上臺之後一首接著一首,到後半夜兩點多,有點困了,自己搭拉著腦袋在麥克風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