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的臉子有點白,她勉強對周於笑笑。&ldo;老公……&rdo;這句老公多久沒聽到了?他還以為自己就一個人呢。周於坐下吃飯也不說好吃,也不說不好吃,問了幾句周是今天的狀況,他明天是白班,詳細的情況過去就知道了。青樹試著和周於說話,可是周於完全就不搭理她。青樹有點洩氣,心裡想著那小美容師說的話八成是真的,一般的情況不都是這樣的嘛,看著家裡的老婆越來越煩,青樹想發飆,可是不能,她得忍著。吃完飯本來周於要去洗碗的,青樹搶著去洗,周於也沒有管。他有點累,進了臥室也沒有換衣服就躺下了,白青樹洗完碗從外面推門進來,手裡還端著什麼。周於感覺有人碰自己的腳,他抬眼去看白青樹,她到底要幹什麼啊?白青樹把周於的褲子挽上去,然後一下一下撩著水。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她只想是要對你好的情況下,只要她肯行動你保管挺不住的,白青樹就是這一類人,她要是想對你好,或者心現在放你身上了,她保管伺候的你跟大爺似的。周於看著她給洗腳又躺下去了沒有說話,願意洗就洗唄。青樹給他擦腳,彷彿就跟擦什麼最珍貴的珠寶似的,把他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乾然後起身倒水。反身回來,應該是洗手了有淡淡的肥皂味,她看著周於皺著眉頭,伸手去撫平周於的眉頭,周於躲了一下,這就變成了他背對著青樹,青樹跪著腿把周於推過去,周於心里納悶,青樹慢慢伸手給周於按摩著後背,有點僵硬,想必是沒有休息好。&ldo;對不起老公……&rdo;周於在心裡冷哼,他要是能說句對不起就一切都抵擋了,他現在就去做女人,有些事兒不是你說對不起就能了的,這些日子……想起來自己就頭疼。周於就是那副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一點感動都沒有的樣子,青樹覺得自己心裡的那個爪子肯定在牆上留下了無數的血痕,她想說的是問周於,他和袁敏到底怎麼回事兒,還有他自己不知道需要避忌的啊?可是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不能收回來了,她現在需要斟酌在斟酌。白青樹開始正常上班了,袁敏也不知道問了周於沒有,反正第三天她上門的時候白青樹在醫院裡呢。白青樹特淡然的看著袁敏,她就看不上這樣的人,是不是覺得她家裡發生事情了,所以現在就來挖牆腳了?袁敏的那張臉顏色可好看了,一會兒綠一會兒黑的。&ldo;做美容啊?&rdo;青樹問的挺和氣的,店裡的人其實多少都知道怎麼回事兒,可是誰也不缺心眼,要是沒事兒白青樹能馬上回醫院來?肯定是被抓到了,不然以白青樹的個性,她是不可能回來的。大家都是如是的猜測。白青樹開始上班了,老太太說那自己就去白母家住吧,倒是老是住兒子兒媳婦那裡不方便,要不是周是的問題,她早就會農村了,說到底老太太是偏心周是,如果今天是劉迎春出事兒了,老太太是不會留下的。白青樹還是照樣去看孩子,該怎麼看還是怎麼看,不過醫院那邊她重新步入征途了,雖然僱了兩人,可是別人都是衝著你白青樹去的,她休息這一年沒少跑客人,她現在回來了,不少客人都自己又回頭了。青樹每天上班,下班,然後陪兒子。周是這次動了還是在周於手裡動的,周於當時都懵了,好半天才去叫人。專家又是會診又是開會的,怪了,手指動了,可是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是青樹覺得自己好像是看見希望了,能動就證明這孩子能醒過來的。白青樹高興,怎麼都覺得還是那塊石頭買的值,抱著石頭親了半天,周於有點不待見青樹這點。&ldo;我跟你講,你以後千萬別這樣……&rdo;周於真的很討厭青樹這樣,盲目的迷信,過頭了。青樹那一天特別的高興,請周於出去吃的飯,晚上纏了他很久,她是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做了,不過完事之後找茬的就來了。&ldo;聽說前陣子袁敏去我醫院了。&rdo;周於不怎麼在乎的哼了一聲,有點累。周於不說話,青樹坐起身,本來就什麼都沒穿,她偏偏跟一個女戰士是的。&ldo;我問你話呢,袁敏對你有意思,你不知道避嫌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