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做完了,還是帶孩子去書店,然後公園玩一圈,在接白青樹。白母看著心疼啊,你說一個男人你讓他幹這些,和保姆商量著讓保姆去給照顧兩天,周於說不用。他自己的家能靠誰啊,青樹是女人所以可以靠著他,他是男人就必須靠著自己。周於這點和青樹有些像,很要強的。周是大半個月過去了,還是一句話沒有,老太太著急啊,可是不敢說什麼,都是老三家給害的,現在好了,兩家的關係,根本就不走動了,就差沒把彼此當成是仇人了。白青樹這邊忙的都不行了,回到家飯都不想吃,躺下就睡覺,周於盡量讓她多休息,活兒自己都包了。沈冰那邊總算是找到了,白天把孩子送去沈冰那裡,周於不好意思,畢竟人家老師不欠你什麼的,不好意思空手去,沈冰不喜歡這個,每次都給往外推,沈冰有耐性,週六週日帶著周是去聾啞學校,沈冰說你周是是獨特的,你看他們不能說話不能聽見,可是他們一樣很快樂,他們能你為什麼不能呢?沈冰是覺得周是要這麼下去,容易得自閉症啊。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白青樹是有點私心的,她想讓沈冰帶著周是,給多少錢都幹,可是沈冰肯定不能同意的,人家有人家的工作,不可能永遠陪著周是的。周是最聽沈冰的話,沈冰教孩子畢竟是有門路,教起來比白青樹和周於有辦法。沈冰就發現這孩子喜歡音樂,特別的喜歡。她觀察了兩次,周是怎麼說呢,她不敢肯定。沈冰一想,自己試試看把,要是跟家長說了,到時候在空歡喜呢。這孩子,你說邪門不。老師演奏的東西他馬上就能學會,但是周是不認五線譜,完全的不認的,教也沒用,那老師開始弄的老鬱悶了,說這孩子他交不了啊,你說哪裡有不認識五線譜的?無論他怎麼教就是不認識,而且他還知道周是不識字,交起來也沒有特別的用心,周是呢,喜歡,他很笨不識譜子,可是有人演奏過一次他就全部記得,沈冰覺得這不是天才是什麼啊?可是那老師潑她冷水。&ldo;連個字都不認識,天什麼才啊,就是耳朵好使被……&rdo;沈冰可不信。她告訴周是。&ldo;有些孩子呢,有一些缺陷,可是在另外的地方老天爺爺呢,會保佑你的,我們周是就是的,你很聰明,你不認識字,可是你會聽一次你就彈,是這樣吧。&rdo;周是這感覺就跟神來之筆似的,可是什麼都是需要過程的,他也不是手放在鋼琴上他就會彈,沈冰的話是有些誇張,老師見多了這樣的家長,不以為然,比周是聰明的還多了去呢。沈冰跟白青樹和周於說,周是喜歡學樂器,那就讓他學。青樹是覺得有喜歡的最好,完全不反對的,周於更是贊成。他們倆誰有時間誰去送,陪著孩子練習,反反覆覆的。文化宮學什麼的都有,不過孩子統一都是一樣的,有家長陪伴著,白青樹一般都會推到孩子上課的時候她儘量都空出時間來,周於已經又開始上班了,顧不過來的,青樹就得照顧多一點。青樹給孩子買了一個薩克斯風,那時候這東西可不便宜啊,別人都說買了沒用,青樹還是給買了,天天她揹著給背到文化宮,周是在裡面上裸,那一個小時她就在外面等著,家長不能進去的,外面大冬天的多冷啊,就是在車裡坐著也冷啊。別的家長住的近的就先回家,等快要放學了在來接,白青樹沒那條件,她就在外面等著,天天凍的手腳冰涼的。白青樹還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這老師不給周是起積極的作用,不誇孩子,不管孩子是聰明還是傻,你誇他兩句,至少他有學習的動力是吧?青樹週末讓周於帶著孩子回農村,自己就坐火車跑瀋陽去了,瀋陽有一個挺出名的教授,白青樹是慕名而去的,找了半天求了人家好久,人家說不教學生了,白青樹沒辦法又折騰回來了。可是下個星期接著去,她就每個星期都去,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啟蒙老師很關鍵,沈冰說了周是有這方面的才能,那她做媽媽的就信,她得給她兒子鋪路,但凡是周是喜歡的,她就給,多難都給。白青樹跑了大半個月,體重嗖嗖跟著降,累的,你說一來一回折騰五個多小時出去,她能不瘦嗎?後來還是那教授的太太看著白青樹可憐,幫著勸了兩句話,那教授的脾氣很古怪的,青樹說了自己兒子的情況,他說先帶來看看吧,看完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