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說可能是放在那個小櫃裡了,這三個人就開始倒騰著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周於先嚐了一個,還行能吃,主要他是怕屋子裡熱,就味道變了什麼的。&ldo;媽,那個。糖呢?&rdo;白母是越看越糊塗,讓保姆給他拿。&ldo;你這是要做什麼啊?&rdo;周於說青樹想吃糖葫蘆,白母和保姆一聽,覺得眼睛有點暈,大晚上的折騰什麼啊?你說青樹這丫頭也是,大晚上的想吃糖葫蘆,虧她想的出來。周於用刀子一點一點把山楂裡面的籽樞出來,然後洗乾淨了把桌子上都擦乾淨,然後在上面弄了一些涼水,自己把糖溶化了,用扦子把山楂穿好,在糖裡滾了那麼一圈然後沾上糖在桌子上那麼一摔,就行了。白母看著嘆口氣,你說她年輕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遇上一個肯在大半夜給她弄糖葫蘆的人呢?最多也就是處物件那時候,她餓的實在不行了,白景富從自己的袖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的糕點,用身體給她擋著,叫她快吃,她那邊本來吃的就是有點噎,他還在後面催,差點沒噎死她了,可是現在回憶起來卻很甜蜜,可是周於這麼一做,白母覺得她年輕的時候就白活了,就不應該嫁給他,做的都是什麼啊。白母和保姆看著周於一摔一個的,他這是打算弄多少個啊?周於知道青樹喜歡漂亮的東西,不好看,她還不樂意吃呢。做了七八個,挑了兩個好看的,拿在手裡,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岳母和保姆。&ldo;那我……&rdo;&ldo;行了,趕緊走吧,下次可別半夜折騰了,她要是想吃,讓她自己出去買去,買不著就忍著。&rdo;看著周於走了,保姆開始收拾周於弄完的廚房,白母拿著那周於扔下來的幾個失敗品,吃了一口,酸牙啊,不行不行。&ldo;這玩意我不能吃,太酸了。&rdo;保姆笑著,白母說你要是能吃你就吃吧,不能吃就明天給樓上的孩子吃,要不扔了也是白瞎了。保姆吃了兩個,覺得還行,也沒有那麼酸,白母是看著她吃,自己嘴巴里就有酸水,不行不行,看也不能看了。周於就穿著單衣又跑了回去,青樹還以為這人丟了呢,下樓去找也沒看見,不知道去哪裡了,反正不能丟,自己又回來了,坐在c黃上生氣呢。周於從外面推門進來,把糖葫蘆送到青樹的眼前,青樹都無語了。她就是隨口說了一句,就是隨口一句而已。&ldo;我真……&rdo;&ldo;你去哪裡買的啊?&rdo;白青樹就想知道這個時間還有賣糖葫蘆的嗎?&ldo;我做的,我上次不是給你媽拿了一點山楂嘛,她說酸就一直沒吃。&rdo;青樹都刷過牙了,本來不想吃了,可是看著周於那滿腦門的汗,你說她能說什麼吧。吃吧。她老公好不容易做的。本來是告訴自己,不太想吃的,那時候可能是雪晃的,看著那糖葫蘆就覺得好吃,可是手裡這個……結果一口氣吃了兩串,她吃完一串的時候周於拉著她手不讓吃,說晚上你在酸胃了,青樹不管,今天被那個人噁心的不行。吃完了她也滿足了,坐在c黃上滿足的笑著,周於可能出去吹風再跑回來身上有點汗,鼻子有點囔囔的,他下樓去給青樹做水,然後端著水盆上來讓她刷牙順便把手再洗一下。白青樹就是一當主子的命,什麼都不需要做,坐著就可以享受到一切。睡覺的時候青樹翻了一個身,抱著周於的脖子,你說她怎麼就有點那麼小幸福呢?這個年轉眼就出去了,周於也要走了,臨走之前就是放心不下青樹,左叮嚀右叮嚀的,弄的青樹特別想一腳踹開他,還有完沒有?周於走了,青樹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也許是因為長時間有人陪著,現在覺得特別的空虛寂寞,青樹是能在醫院耗著她絕對不回家,周於走了兩天,她至少哭了三次了,回家就想哭。是有點脆弱,她也不願意回母親家,心裡感覺不好。自己跟自己彆著,中午吃飯的時候就一直覺得堵得慌,吃不下去,拍著胸口。白母看著女兒的臉。&ldo;青樹啊,要不給周於寫封信?&rdo;青樹沒有說話,飯也沒有吃完,就回醫院了,直接去的婦產科。&ldo;白大夫,怎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