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是說我xx你嘛,今天我就坐實了這個罪名……&rdo;&ldo;不要……&rdo;這次是真的哭了,不能在這樣,絕對不可以的。兩個人就像是在躲貓貓一樣,她躲,他抓,週一圍想抓林小婉還難?你要說週一圍之前對林小婉還真有那麼一點懷疑,懷疑那一次也許是她的第一次,可是按照他所接觸過的人,沒有這麼傻的。大難臨頭不是各自飛嘛,後來楊子逸也說了,她和那個教授什麼關係都沒有。週一圍問了幾次楊子逸那個男人是誰,他想知道到底是誰那麼大的魅力,可以讓一個女人這麼不要臉的做出這些事情,可是楊子逸從來沒有那樣嘴嚴過,也許是他姐說了什麼吧,他也就算了。不說有不說的辦法,江培年,這個名字刻在週一圍的腦子裡,這是他一輩子的恥ru,他不是沒想到弄臭江培年,事情是交給楊子逸去做了,後來也就忘記了。林小婉和那個江培年都給遺忘了,畢竟年輕,年輕最不缺少的就是激情,情緒來得快去得快。可是好不容易等他平靜了,她出現了。林小婉像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魚,一刀一刀只能任人宰割連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以那樣恥ru的姿勢看著自己的ròu被一刀一刀片下來。好疼啊,帶著血,帶著ròu。他像是一個王者帶著不可阻擋的姿勢破殼,掏空了她的ròu,狠狠撞擊著那塊柔軟的無以復加的核ròu。疼。見血了。&ldo;他媽的……&rdo;他竟然憤怒了說了一句極其和自己身份不相符的話,所以的一切都有了答案。林小婉怎麼回事兒已經清楚了,看的太過於清楚了。那一次如果是第一次,這血哪裡來的?他明顯是有感覺的,看來她是慣犯啊。捏著她的臉看著鏡子裡,一手拉起她的頭,讓她看著,看清楚。&ldo;我是第幾個?&rdo;林小婉閉著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如果他要的是這個,那麼她還了,以後各不相干。週一圍這股火就沒有消下去,這不是他自己,他是冷靜的,是談笑風生的,這樣有明顯生氣慾望的人怎麼會是他呢?他將她扔在地上,快速進了浴室。亂了,不應該失控的。算了,就這樣吧,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生氣。穿好衣服從裡面走出來,她還是保持一樣的動作,他皺皺眉,真是難看。正要準備離開,她張口了。&ldo;我不欠你了……&rdo;林小婉錯了。大錯特錯。如果她不說這句話週一圍走了也就算了,一切就是真的塵埃落定了,可是她搶了週一圍的臺詞。他的步子停下。&ldo;滾蛋。&rdo;林小婉聽見關門聲,她現在跟死了也沒有什麼分別了,年輕時候的一時衝動,以為自己那樣就算是無愧於自己的初戀,無論江培年是不是喜歡她,那個名字。林小婉痴痴的笑。她如痴如醉的喜歡著紫檀,而不是她最喜歡上手的紫砂,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可是她自己清楚。江培年出手的東西很少,一兩年不出一件,通常都是五六年出一個作品,可謂算得上是出品少的大師。林小婉被學校開除後,江培年同年出了一件紫檀壺,林小婉看見那東西的時候就知道了,江培年不見得是不愛她,只是不能愛。林小婉也不奢求了,她只要遠遠的站在後面,哪怕就只看著他的背影,這樣她就滿足了。江培年的作品在市場裡不便宜,買一件幾乎就耗盡了她一年的收入。後悔嘛?林小婉仰著頭讓淚水倒流,她在心裡反問自己,後悔嘛?不後悔。呵呵,不後悔。林小婉離開酒店的時候打車去了江邊,因為不知道這個時候可以去哪裡,下了車,給了司機錢。司機室一個好心的師傅,看著她的臉和樣子覺得有點不對勁兒。&ldo;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可千萬別想不開啊。&rdo;這姑娘看著怎麼有點奇怪呢?這麼早來這裡做什麼?林小婉不想說話,她很累,用大衣裹著自己直接關上車門,司機看她這樣,逗留了一會兒,確定沒什麼事兒才離開。林小婉看著下面還在湧湧流動的江水,她如果知道有今天,她絕對不會去醫院做這個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