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外面養一百個和她也沒有關係,只要錢是文君的就行。最近聽說外面那狐狸精不怎麼安分,她下了話,就是說給他聽的,管不好,她可以帶他管,只是她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逼急了她,大家就一起死。第二天範文君上班,範母讓自己孃家的弟弟來家裡。&ldo;姐,你把錢放銀行不就完了,放牆裡,以後要是被什麼給吃了,多可惜…&rdo;範母冷冷看著她自己的弟弟:&ldo;你懂個屁,早些年老範沒少被盯上,你以為存銀行就安全?我們全家所有親戚的號都在反貪局掛著呢,老範上一次被查,就是靠著這個我才躲了過去。&rdo;這范家夫妻倆,住的是老式的三家一個廚房的房子,只不過三家都是他們家的,有檢查的來了,她就讓別人來客串一下,平時她也不穿什麼,也不帶什麼,除了對這個女兒,不過範母可告訴過範文君,別人問就說是仿版的,可是範文君卻沒有她媽那麼精。前兩年,範父被審查,范家的存摺上可只有五萬塊錢,完全找不到漏洞,反貪局試著從房產方面下手,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扣了兩天人只能給放出來。他們哪裡知道,範父名下的房產都是用的假名字,他們上哪裡去查?他名下到底有多少房產,恐怕他們夫妻倆也不知道。這些事,範文君也是不知道的。範文君家裡並不像茅家,他們是蝦米哪裡能和人家茅家相提並論,介紹李麗給茅侃侃就是圖著,如果李麗真的嫁給茅侃侃了,範文君的爸爸在網上跳跳,趁著在位的這幾年多撈一點。範母想起李麗,從茅家那面探出來的口風,事情還是很不對。聽說茅家的老爺子和老太太對這個李麗很有說法。範母想著,這事千萬不要扯到自己身上才好,她低調了十幾年,為了就是不惹麻煩。 黃笑笑開完會,從臺裡走出來,外面的天氣有些冷,風吹的她的頭很疼。她走著去停車場去取車,一路有些恍惚,盧海洋那裡,她不知道哪裡又得罪他了,人又消失了幾天。黃笑笑嘆口氣想著,不要這次就斷了吧,這樣她也就安心了。從包裡找鑰匙的時候,被人從後面抱住,黃笑笑一顆心提著,差點跳出去。&ldo;誰?…&rdo;她的聲音發著抖。&ldo;是我…&rdo;黃笑笑皺眉,茅小美?轉過身,冷著臉:&ldo;放開我。&rdo;茅小美倒是聽話的將她放開了,依靠在她的車上,挑挑眉頭:&ldo;盧海洋買給你的?&rdo;黃笑笑不願意和他多做糾纏,上了車,可是他就坐在前面,她沒有辦法離開。她啟動車子,將車窗降下來:&ldo;你想幹什麼?&rdo;她不認為她和茅小美還有話要說,該說的,能說的,兩年前都說完了,還有什麼可以說的?那個時候她就是一隻愚蠢的飛蛾,明知道前面的火會燒死她自己,可是她依然飛了進去,結果無情的被大火燒光了她的羽翼,燒的她粉身碎骨,甚至因為茅小美她差點就離開了新聞這個圈子。&ldo;離開盧海洋,你要什麼,我給你。&rdo;茅小美點了一支菸,淡淡的說著。他原來以為黃笑笑是不一樣的,離開她的時候,他還唏噓了很久一段時間,可是現在來看,不就是那麼回事嘛。她也是有所圖,所以才會和盧海洋混在一起,盧海洋能給的,他茅小美一樣能給,並且不會差。黃笑笑踩下油門,茅小美幸虧是躲得快,不然他一定會被撞飛出去。他呵呵笑著。他知道黃笑笑這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不太一樣的。黃笑笑有一瞬間,真的想撞死他算了。將車子開離停車場,左手支在車窗上,冷風吹起來,吹得她清醒了過來。茅小美就是一隻狗,她犯不上和他一般見識。在超市買了菜,擰開房門,聞見一股煙味。換了拖鞋,沒有意外的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盧海洋身上還穿著黑色的西裝,紅色的領帶,黃笑笑在他的領帶上逗留了一眼,除非是重要的喜慶場合,否則他很少系紅色的領帶。一般人可能系紅色的領帶很土,可是系在他的身上卻不會顯得突兀。可能是喝多了,他的眉眼竟然帶著一股子的妖豔,對上黃笑笑的眼睛,黃笑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