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東烈的手攥住她的手,五指和她交握,自己翻身也上了c黃。原本他是打算洗過以後帶著她出去隨便走走,畢竟也是第一次,她沒準備有點牴觸情緒也是正常,結果沒想到娶的這個老婆太上道了,自己就上c黃了。&ldo;你看看我。&rdo;小烈出聲。你要知道現在的人是誰,是我席東烈。懿淨覺得自己沒豪放到能去脫他的衣服,也不可能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她也不是不敢,就是什麼事情都需要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估計席東烈是不可能在給她了,也不能往後退,不然嫁人做什麼,自己單過就好了。她是很想把他的衣服給脫了,但也就是腦子裡想想,沒那膽子,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這已經是她能做的最大極限。席東烈的兩條腿和懿淨的兩條腿正在面對面的打著招呼,好像正在做自我介紹,彼此相處的很是愉快,他的手撐著,讓她幫著自己把身上的浴袍推下去。這個房間是真的一點光兒都不見的,到處都是一片漆黑,就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他們蜜月的房間裡,陸懿淨度過了她身份上的轉變,真真正正的變成了一個女人。她結婚之前也沒有查過這種事情,也沒有問過,這種私密的事情打死她,她也絕對不會開口去問的。以前如果說兩個人之間還有距離的話,那麼現在是徹底的將距離拉近,拉近到身體裡融入了另外的一個人,他的人包括他的魂兒都是她的。聽起來的話是有點ròu麻。這是席東烈整個過程說的唯一的一句話,他抱著她,當時他的頭髮還是在滴水,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滴在她的臉上,她不停的閉著眼睛睜開眼睛。他說。&ldo;我把魂兒都給你。&rdo;懿淨當時就特別的想笑,事實上她真的笑出來了,給個心啊肝的還好說,魂兒怎麼給?要和她玩人鬼情未了嗎?這豈不是結婚當天就詛咒自己?他自己可能也很辛苦,表情看起來不是太愉悅,懿淨抱著他,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貼著他的。席東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她,這個問題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以前回答不了現在依舊,沒有原因,她身上有的優點別人不見得沒有,她身上的缺點也不少,但他就喜歡她,喜歡她眼睛裡的東西,她的眼睛總是很亮,裡面流動的就是一種叫做希望的東西。這個可能所有人都想不到今天是真的兩個人的新婚夜,因為現在這時代,真的婚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算是什麼了,社會發展了,大家都能理解,年輕人嘛,沒有身體接觸反倒是會讓人覺得有些奇怪。懿淨側躺著,被他牢牢的抱著,他的手從後面抱住她,雙手抱著她的腰。&ldo;疼不疼?&rdo;他怕她會疼。作為一個稱職的老公他是真的不想問出來這樣的問題,但他真的就……席東烈也沒有辦法,身體上的事情是沒有辦法控制的,他沒有得到太舒服的緩解,因為怕她難受怕她疼,要考慮她能不能接受。那種感覺很奇妙。暖暖的,熱熱的,覺得有熱氣一下子就把自己給包圍住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呼氣和吐氣,那種感覺太明顯了,只要她稍稍的有點細微的動作,他馬上就能感受得到。&ldo;還行。&rdo;疼?她覺得這種不是疼,而是不舒服。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疼,睜著眼睛,還是沒有困,接下去的時間都要耗在c黃上嗎?是覺得彼此更加的貼近了,也沒有所謂的害羞感覺了,這個人都是自己的了。懿淨覺得自己的腿有點髒,想要下c黃去找什麼東西擦,或者衝一下,但是被他抱著,自己實在不好意思就說他把自己給弄髒了。潔癖是沒有辦法的,她長年累月的在隊裡生活,衣服和c黃單都是一天一洗的,她不太習慣現在的這種狀態。&ldo;我去一下衛生間。&rdo;席東烈坐了起來,扭開一旁的檯燈,屋子裡亮了起來。&ldo;怎麼了?&rdo;&ldo;清理一下。&rdo;他苦笑。懿淨的眼睛倒是沒看他,在看著c黃單,之前還想著呢,一定要鋪點什麼,怕弄髒c黃單,不然她沒有辦法去躺,光是想想心裡就發毛,還是忘記了,沒敢正大光明的盯著c黃單瞧,就掃了幾眼,沒看見紅。以前小時候看故事會,在省隊的時候還看過涼州青年,上面偶爾都會有些小故事,陸懿淨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個落紅的故事,因為當時記憶太深刻了,條件反射她就想看看,c黃單上是有點髒,但絕對沒有紅色的東西,一丁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