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胡警官那麼熟,恐怕……掛上電話,她推了門出來,倒是沒有著急回永和,在江北這裡待了五六天,陪著他去逛街陪著他去看戲,是的,她最不喜歡看這些什麼歌劇,無聊到死,進去也只是睡覺而已,臺上的人唱些什麼東東都聽不懂,睡好了以後直接出來,倒是江北這幾天去學校去的很規律。第六天霍一路回了永和,警方那邊已經請了人過去,可實在找不到證據,一大票的證據能證明和他們所懷疑的人沒有關聯。&ldo;她人呢?&rdo;阿帆搖搖頭,嘖嘖嘖了幾聲,恐怕是不太好。&ldo;第二天全家都殺了過來……&rdo;想想也知道,會怎麼對她,不管怎麼樣,是因為受她牽連,&ldo;對了,胡警官貌似好像真的是緝毒那邊的。&rdo;調到這邊也許就是為了隱藏身份,沒料到在永和這麼多年了,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下一個倒黴的就不清楚是不是她了,永和鎮現在都傳遍了,那孩子死之前曾經被幾個人……霍一路挑眉:&ldo;緝毒警察?&rdo;胡警官放了個大假,前兩天丈夫和婆婆已經鬧過了,所有人都在埋怨她,半夜的時候她看著自己的配槍有動過念頭,可那種念頭還是壓了下去,整個人極其的無神,過去她的眼神特別的犀利,現在已經沒了光芒,丈夫一字一句的質問她,既然是這樣的身份為什麼結婚生子?為什麼要害他們?明知道會有仇家,為什麼害他全家?他現在不清楚是不是明天就會被滅門,他女兒剛剛慘死,全永和的人都知道,死了都不能安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如果不是殺人犯法,他早就會殺了眼前的人洩恨,因為你的一己私慾現在全家火葬場了,慡嗎?胡警官披著頭髮,她不想梳,就這樣散著,慡嗎?眨眨眼,眼淚已經滴不出來了,她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有哭出來的一天,她做的工作對得起任何人,她對得起天地良心,可丈夫問她,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要生孩子,為什麼要連累他的全家,她回答不出。開著門,還是有同事會過來看望她,說一聲節哀順變,呵呵,節哀?節哀能改變什麼?唇間發苦,那邊有人進門,胡警官抬起頭,彷彿在問她怎麼來這裡了?誰讓她來的?&ldo;聽說了,所以我過來看看。&rdo;霍一路點了一炷香,拜了拜查到香爐裡,她眨了眨睫毛:&ldo;回來的晚了。&rdo;胡警官整理了自己的頭髮,她用皮筋紮起自己的頭髮,反手甩了霍一路一耳光,突然靠近:&ldo;有人跟著你,你不應該來。&rdo;早就猜到了。懷疑她,她避開也只是會更加的懷疑。&ldo;滾!&rdo;&ldo;節哀。&rdo;霍一路出了門,外面阿帆動動嘴似乎想說什麼,當警察了不起啊,說抽人就抽人。現在永和的警察看見她,就恨不得連她一塊誅了,可能認為她也是其中的一員,走出去也沒有誰敢和她嘻嘻哈哈,和過去的氣氛完全就是不同了,帶黑就是黑的,黑和白永遠顏不同,現在大家更加清楚的知道這一點而已。剛轉彎那邊有人過來:&ldo;路姐……&rdo;說是一哥請路姐過去談話。霍一路坐在椅子上,她帶的人不多,一哥姍姍來遲,齙牙跟在他的身後,從臉上來看,瞧著似乎有些凝重。一哥點了根菸:&ldo;我們合作一次。&rdo;&ldo;大哥說的是哪種合作,我不清楚。&rdo;霍一路還在玩推來推去,一哥的眼底閃了閃:&ldo;想必你也清楚了,和你好的那個條子以前是幹緝毒的,她女兒的事情知道嘛,我做的。&rdo;霍一路眨眨眼,唇角勾了勾,似乎早就料到的樣子,抬起視線看過去:&ldo;哦。&rdo;&ldo;覺得我太殘忍了?&rdo;一哥對著她噴煙霧,霍一路扭扭臉,她自己喜歡抽菸不代表她喜歡別人對著她噴煙霧:&ldo;大哥,你有話就直說,你這樣子我真的有些摸不到頭緒。&rdo;&ldo;說說三叔。&rdo;果然!霍一路剛剛緊緊握著的手鬆了松,嫣然一笑:&ldo;三叔不是死了。&rdo;鋒利的視線打在她的臉上,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在撒謊,本事!你一個女人把整個永和都要玩的天翻地覆,誰給了你這樣的膽量?是條子嗎?&ldo;三叔不是在警察的手裡,你不是拿著這個來威脅的六姑,怎麼樣沒料到六姑竟然對我全部都講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