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處住著,她已經很久沒有去打聽那人的訊息了,就算是恩斷義絕了,真的惹毛了她,她什麼都能幹得出來。親情這個東西在她這裡似乎不太行得通,現在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她可能是天生薄情,或者天生就是個小畜生來著。&ldo;說實話,聽到他們咬成這樣我還蠻慡的。&rdo;呵!聽了一輩子話的女人說變節就變節,看來愛情也沒那麼偉大,良禽擇木而棲這句話她老母一定就懂。&ldo;你怎麼不報復他們?&rdo;江北喝了一口酒,將瓶子狠狠拋了出去,可沒一會又被浪打回來到了岸邊,來來回回的被拍打著,那個瓶子就躺在那裡。霍一路咯咯笑了起來,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報復?所有人過的都不如她好,這就是最大的報復,她是信命的,當然有些時候也是不信的,命這個東西大多數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有些時候倒是可以放鬆放鬆交給老天爺,看看她那個死爹現在做什麼呢?她老母也沒好到哪裡去。&ldo;懶得理他們。&rdo;都是小兒科,彼此不往來就是了,下次她那個死爹幹上門的話,她就一腳踹死他,哼!巧雲的胸針出了一點的問題,胸針是陰平送給她的,中午巧雲乘車去了那家店,經理早就接到了電話,迎了出來。&ldo;陰太太。&rdo;巧雲提著一個包,說明來意,她是想做一下固定,有些松,可能是佩戴的次數有些多,經理微笑著說好,霍一菲端著水杯走了出來&ldo;您請喝水。&rdo;巧雲掃了眼前的姑娘一眼,感覺倒是沒有特別強烈,就是覺得這一張臉讓她覺得有些舒服。&ldo;謝謝。&rdo;接了過來。她又在店裡買了一些東西,地址留下來,稍後會有人專程送到門上。經理的眼睛很精明,瞧著陰太太似乎對霍一菲有點不一樣的感覺,點了霍一菲的名字,叫她親自送上門服務。&ldo;我?&rdo;霍一菲指著自己的臉,她來了沒有多久,機會到了她這裡,恐怕其他的同事大家的臉上倒是沒有表現出來什麼,至於心裡怎麼想就不得而知了。霍一菲去了陰家,一路上眼睛睜得老大,沒有機會來這裡,也沒有機會做欣賞,只是知道這一片是富人區,據說隨便走出來一個人身價都能直接砸死她,就連路邊的樹木她都覺得不一般,顯得比普通的樹值錢。見到陰太太,東西遞交,陰太太請她喝了一杯飲料。&ldo;你是陽城人?&rdo;巧雲覺得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她壓抑著這種感覺又想確定一下,也許第六感就真的特別準呢?&ldo;陰太太我是永和人。&rdo;哦,永和鎮的。巧雲知道永和在哪裡,眼神中閃過一抹了然,那邊的人啊,她不太喜歡永和的人,太精明,做事都是不擇手段的,重男輕女已經達到說出來這個地名全部人就都知曉,說永和別人不見得知道,說重男輕女,那人就一定知道,那地方的人呢為了來陽城也是拼的很,素質參差不齊拼命湧過來,以為進了陽城就是陽城人了,呵呵,再有就是丈夫當初的綁架事件。&ldo;我能請你幫個忙嗎?&rdo;霍一菲不解,她能幫上陰太太什麼忙?能幫得上她自然是願意的,何樂為不為,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想高攀都攀不上的。&ldo;您說。&rdo;&ldo;我想要你的幾根頭髮和平時用的牙刷。&rdo;霍一菲咳了起來,她似乎明白了這是要做什麼,可是陰太太她們這才是第一次見面。&ldo;有些唐突是嗎?&rdo;霍一菲搖搖頭,&ldo;您丟過孩子?&rdo;陰太太沒有直面回答,即便做了這些讓霍一菲知道這是為了做什麼,她還是沒有明說,至於霍一菲呢,她很聰明,她也不會講出去。回程的過程當中她心存希望,如果陰太太覺得她特別熟悉的話,萬一呢?真的有了這個萬一,她一輩子就都不用愁了,給這樣的人家當女兒,什麼都不用想了。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偏低,實在偏低的很,如果說有可能的話那那個人也不是她。她跟著父母離開永和,全部都搬走了,後來父親作妖,將全部的錢都捲走,母親生病家裡也沒有錢,霍一菲到處找能值錢的東西就找出來一張照片,是霍一路小時候的照片,小時候有照片不奇怪,奇怪的是照片被撕開過又重新粘合到了一起,霍一路的手上竟然有兩個類似於黃金一樣的小手鐲,家裡什麼時候能買得起這種東西?照片後面寫了一些數字,看樣子是日期,霍一菲也沒有放在心上,在醫院照顧母親,兩個人鬧翻,她老早就說父親靠不住,可母親不信,眼下好了,什麼錢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