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阿帆罵了一句，講話的藝術懂嗎？懂嗎？能不能不要說的這樣的直接？霍一路睜開眼睛，是，她沒有熟睡。正常一個熟睡的人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眼神，黑燦燦的陰森夾雜著豔麗，她不回答就這樣盯著江北看，江北也不急，將聽筒放在她的耳邊，&ldo;說。&rdo;阿帆吞吞口水，將這邊的事情重複了一遍，霍招娣他是真的搞不定。&ldo;那就讓她去賣。&rdo;霍一路掛上電話，合上眼睛。阿帆這邊很無語，那邊等訊息的媽媽桑接到訊息，真的賣呀？哎呦喂，她這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姐不姐，妹不妹的，一家子的妖怪。&ldo;你跟著我來吧。&rdo;帶著霍招娣進入包房裡，價格早就是談好的，這邊為尋求不勞而獲的輕鬆生活，幹這一行的人很多，各有各的追求，你又不能指著她們的臉說不要臉，臉？他們就是靠這個賺錢的。&ldo;你自己可不要後悔，明明沒有逼你，真是幹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小丫頭，你那雙眼睛裡寫滿了不安分。&rdo;大姐她是不敢去猜去看，霍招娣就是典型的一眼能看透的人，誰知道你以後的造化呢。&ldo;我已經儘量給你挑了一個好的客人。&rdo;那些懷孕五六個月以上的她通通都沒有應，吩咐著人：&ldo;給她找件像樣的衣服。&rdo;換吧。霍招娣慢悠悠翹起唇，真的就算是不管她，也沒有關係，不過就是睡一覺而已，她賠得起。人生就是一場賭局，這一場她贏了，以後她就可以脫離這個爛地。上妝換衣服，然後媽媽桑領著霍招娣進入包房，在好能好到哪裡去？你真的以為有什麼白馬王子出來玩？白馬王子也有灰姑娘了，哪裡輪得到你們這些不乾不淨的，媽媽桑啐了一口，自己的造化自己把握，有一手好牌，非要這樣糟踐，怪得了誰？送進門招呼幾句，然後帶上門掛著滿臉的笑意從裡面退出來。搖搖頭。阿帆看著媽媽桑：&ldo;送進去了？&rdo;&ldo;送了，不過大姐真的是這個意思嗎？這是她親妹妹？&rdo;感覺怎麼像是乾的呢？阿帆揮揮手，他現在哪裡有心情想這個，他就守在電話邊，五六分鐘之內來電話也許還來得及，但願這客人不至於這樣的猴急吧。霍一路閉著眼睛，江北依舊保持蹲的姿勢。&ldo;還不睡？詐屍啊？&rdo;她閉著眼睛問他。&ldo;不捨得就打回去。&rdo;霍一路揚眉：&ldo;你又知道我捨不得？&rdo;&ldo;也沒什麼，對家人會心軟也不算是蠢，你如果能捨得當時就不會抱著去殺你父親的心思回去了，你捨不得，當然你的妹妹很捨得你，她捨得把你扔進去，捨得你蹲監獄更加捨得逼你，她比你更加狠。&rdo;醜陋的現實就被他這樣輕飄飄的扯開，她家的這點破事有幾個人不知道？霍招娣也確實不怕霍一路去死，這點她一直都知道，包括今天霍招娣在賭什麼她也清楚。&ldo;你真的很令人討厭。&rdo;一路背對著他，翻個身。&ldo;厭惡也是一種情緒。&rdo;江北拿起來電話，撥打了回去：&ldo;把人拽出來了，給她錢讓她滾，以後不要回永和，下次就真的送她去填海。&rdo;掛上電話，他挑著眉頭：&ldo;我善解人意嗎？&rdo;一路拉他的手，電話被踹到地上。&ldo;善解人意。&rdo;她說。阿帆那邊帶著人衝進包廂，還好什麼都沒發生，霍招娣畢竟年紀小，眼中閃過一抹勝利的姿態，她賭贏了。阿帆當然不會錯過這些，他讓人拿了錢，按照大姐所交代的多的不給，就給半年的，剩下自己去想辦法，能念就唸，不能念就去死，&ldo;大姐讓你以後不要回永和，她沒有妹妹，你也沒有姐姐，拿了錢就滾蛋走人。&rdo;霍招娣數著錢，有了這半年的錢，她就不怕了。&ldo;我想改個名字。&rdo;阿帆無語：&ldo;你想改名就去派出所，你和我說什麼？我也不是警察。&rdo;&ldo;戶口本並不在我的手上，我知道你有辦法。&rdo;呵呵！阿帆送了霍一菲上車，該說的話全部說完，霍招娣哦不，人家改名了現在叫霍一菲，遞給阿帆一封信。&ldo;這個你交給她，我欠她的就算是都還完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