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節哀。&rdo;霍一路拿著旁邊的叉子在西瓜上叉出來一塊活的,然後將口中的香菸cha了進去,就這樣的讓煙燒著。&ldo;你替我和大哥解釋兩句,我就不親自過去了,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就算了。&rdo;霍一路起身,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此,現在她要回去了,走了沒有幾步,齙牙開口喊她:&ldo;一路。&rdo;第一次他沒有開玩笑的叫她,認認真真的喊她:&ldo;現在有人指向你是條子的人,你在永和一天,你就清楚自己的立場,一山沒有兩個王,除非你要和他合作。&rdo;他指的自然就是白麵的生意,大哥的志在於此,你碰了你也就不乾淨了,到時候誰都跑不掉,大家一條船上,誰跳船剩下活著的人也沒有好下場,一個女人出來混,沾了這些,齙牙不忍,或許她有大志,拿到錢就好了,女人就該是找個男人踏踏實實的穩定下來,不是他也好,就算是那個小白臉,老老實實的用錢養著他,想必他也翻不起來大浪,可霍一路現在不沾,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霍一路擺擺手人沒有回頭,她一直都是知道什麼樣的人可以結交什麼樣的人不能結交的。齙牙重新點了一根香菸放在霍一路剛剛放過的位置,就算是他敬大黃的,塵歸塵土歸土,既然死了就說死了以後的事情,下輩子別再混等級這麼低的嘍囉,死的自然就沒這樣的快,起身下了樓。*霍一路回了家,她突然興起,指揮著小弟爬高,去把自己家房頂的瓦片掀開。小弟:……&ldo;大姐,瓦片掀開了會漏風啊?&rdo;霍一路目光斜刺過去,小弟收了聲他就是提醒一句,既然大姐你不怕冷,那我就去掀了,掀開一整片,人在上面忙忙碌碌,阿帆那邊晃悠回來,剛剛去酒巡視了一圈,就想著不至於有那麼想不開的人跑到大姐的地盤鬧事,酒的生意很火爆,裡面很太平。&ldo;上面的做什麼呢?&rdo;阿帆對著上面喊,大半夜的你這是找死呢?上面的小弟一臉苦笑:&ldo;大帆哥,大姐說想看月亮。&rdo;阿帆摸摸鼻子,那看就看。霍一路躺在北側的屋子裡,這邊的屋子很簡陋,她家嘛,馬馬虎虎的,那時候老爹是個廢物,老孃是個孟姜女,房子自然是能偷工減料就偷工減料了,不是動遷了?她想要的自然可以買得到,誰讓她是霍一路呢。掀開瓦片就真的直接通天了,剛剛還是躺著,現在又坐了起來看著進門的人。&ldo;大姐,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這麼折騰,是為了什麼呀?&rdo;阿帆實在不能理解大姐的腦回路,看月亮?搬個椅子出去直接看不是更好,再說月亮不是天天看,有什麼好賞的?今天的月……阿帆瞧了一眼過去,那窄的就和鞋墊似的,實在沒有什麼好瞧頭,哪怕就是八月十五阿帆也從來不賞月的,覺得沒有多大的意思,賞月那都是神經病閒的無聊的人做的事情。&ldo;我想點事情,你去把師爺叫來。&rdo;&ldo;這麼晚?&rdo;半夜十二點喊師爺來吟詩作對?他就真的懷疑大姐做的出來。&ldo;讓你去叫就去叫,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rdo;直接抓過來枕頭就砸了過去,她帶出來的人是不是以前都在居委會做過?做事就一個比一個慢,講話就一個比一個多。阿帆腳底抹油,趕快去叫。要說師爺也是個神奇的人才,大半夜十二點多,還依舊穿了一身的衣服,將所有的面板掩蓋的這叫一個嚴實,如果不是臉皮一定要露出來,阿帆都懷疑他會不會找個東西把臉給包起來,奇葩啊!推著門師爺進去,師爺當然有看見房頂的那一片大洞。&ldo;妹姐。&rdo;霍一路摩挲著下巴:&ldo;陰實你覺得是誰綁的?&rdo;師爺的唇角兜到了一起然後又散開,終於問到了關鍵上面來。&ldo;一哥。&rdo;這個霍一路已經是想到了,不過綁架之前為什麼要跑到她的地盤來通風報信,這說不過去?除非就是懷疑她?做了一個餌。可這也說不通。&ldo;為了釣我?可明顯我不是警察的人,能釣出來什麼?&rdo;師爺語氣幽幽,語速也不是很快,一個頭頂著大洞月亮就在頭頂,一個坐在椅子上坐的腰板挺直,一個老一個少,兩個人關起門來商量一些害人的事情,倒是挺有趣的,永和的水不清,但現在更加的渾濁了,有外來的進入到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