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盛帝正和慶妃胡天胡地,應該顧及不到她,要走就是現在,鳳知微從水底慢慢浮起來,腳踩著溫泉池向外走。&ldo;叮!&rdo;突然一聲脆響!聲音不高,卻驚得鳳知微渾身一顫立住,低頭一看卻是一個金鈴鐺,想必是哪家達官貴人攜女伴在此遊樂時遺落的,卻在此時要命的被她踩響!&ldo;誰!&rdo;這一聲雖低,卻已經被聽見,天盛帝還沒聲音,最裡面池子屏風後卻已經傳來慶妃的冷叱。鳳知微心念電轉,一瞬間掠過千萬個主意,卻覺得千萬個主意,在這事面前都不夠抵擋。她緊張的看著那屏風方向,做好硬闖的準備。忽聽身後有響動。她回身。突然直了眼睛。 風流石屏無聲移開,一個人閃身而出,向她走來,一邊走……一邊脫著衣服。鳳知微直著眼睛,反應不及的看著寧弈快速的邊走邊脫,身後扔下了一路的長袍、腰帶、中衣、長褲……如玉如琢的jg煉身形漸漸顯露,越來越近bi入眼簾,直著眼睛的鳳知微直到寧弈快要把自己脫光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二話不說一頭又埋進了水底。在水底憋著氣的鳳知微覺得自己這一夜一定是水星照命,在浴桶和浴桶之間,溫泉和溫泉之間不斷周折,喝完洗澡水喝溫泉水,看完此o男看彼o男,硬是個沒完沒了。想著剛才寧弈o奔過來時,看著目瞪口呆的她,眼底淡淡的笑意,便覺得惱怒不甘‐‐誰知道這人突然以這種形象冒出來!身邊水壓一重,寧弈已經快速下水,與此同時慶妃已經在那邊屏風後穿好衣服,奔了過來。寧弈一把將鳳知微身上披著的外袍扯下,扔在池邊,褻裙一拽,鳳知微身上,瞬間就只剩下了個上不能遮胸下不能掩腿的肚兜。隨即寧弈gān脆的將她翻了個身,覆在他自己身上,還是先前馬車裡騎乘的姿勢,兩條雪白長腿緊緊的纏著他勁瘦的腰,鳳知微咬著唇要讓,覺得就算做戲似乎也不必這麼bi真,寧弈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作勢手指去勾那些肚兜的絲帶,鳳知微趕緊護住,寧弈順勢手一探,已經卡住了她的腰。手指一挑,髮髻散落,烏黑的長髮散開,迤邐在水中,半掩了玲瓏腰背,水清如玉波光粼粼,黑髮如絲緞鋪開,烏緞般的髮間若隱若現雪色肌膚,別有種誘惑的y靡。寧弈的手緊緊卡在鳳知微腰上,熱而有力,一掐就掐在了腰眼,一股熱力透入,鳳知微頓時渾身痠軟,想掙扎也不可能,無力的覆在他身上。兩人這下可真是o裎相依,寧弈全身上下只剩個犢鼻褲,o著胸膛和長腿,鳳知微身上那件肚兜有等於無,兩人緊緊的貼靠在一起,肌膚相觸鼻息相聞,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滑潤和溫暖,感覺到細膩的肌膚在泛著白色泡沫的泉水間溫存而柔曼的摩擦,他覺得她的兩團柔軟像兩簇溫柔的火焰,舔舐著他的胸膛,那種緊密的觸感,讓人想起凝結了的甜美蘇酪或者被體溫焐熱的錦緞,但蘇酪不及這溫膩,錦緞不及這飽滿豐致,一段起伏便是一場銷魂,讓人想在最美的溝谷間扎身而入死於其中,她覺得他肌膚堅實有力像玉石,溫泉也泡不熱那般的肌骨晶瑩般的冷,然而卻在她身下漸漸的熱起來,像蓬勃而起的火焰,綻放在她的肌膚間,隱約哪裡微微的硬,和她的胸一觸便移,彼此都顫了顫,覺得有驚雷落在頭頂,一片空白裡她面紅耳赤,努力將身子挪開,可是jiāo纏的姿勢哪裡容得避讓,他在她身下軟下來,卻又令她心驚膽戰的硬著。 水波一簇簇的湧,將人漾得一起一伏,她的身子雖極力控制卻也免不了在細細微微的摩擦,一起一落間點點觸觸,像是電光穿越,擊得人蘇麻而dàng漾,他低低的喘息起來,心裡告訴自己在做戲,手卻緊了又緊,一瞬間掠過一個荒唐的念頭,希望能將這假戲真做,甘心死於銷魂。鳳知微聽著這喘息,臉上紅得可以滴血,卻也無能為力,她能控制好自己不將喘息和呻吟發出來就不錯了,可她不想發聲,寧弈卻不饒她,卡在她腰上的手指一按,鳳知微&ldo;啊&rdo;的一聲,偏偏聲音不大,婉轉嬌柔,聽到人耳中,倒像是qg動的女子不能自抑的呻吟。慶妃此時已經奔到池邊,一眼看見深埋在池水裡的男女,女上男下,看來都不著寸縷,只有一個鵝huáng的肚兜,在兩人之間揉搓飄dàng,看那肚兜式樣花色,不像是為穿著,倒像是助興的玩意,那男子看不清身形,手攀著池底一對玉馬,女子身子掩在烏黑長髮間,雪白玲瓏,兩人纏得扭股糖似的,各自發出動qg的喘息。慶妃愣在那裡,這場景她可熟悉得很,她自己經常便玩這個,事實上這裡就是供二皇子的貴賓狎玩的地方,遇見這個再正常不過。今夜和陛下過來是臨時起興,又是夜深,也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