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臉上的神情,卻是顯得比壽宴那日平靜多了,那種哪怕是再雍容華貴也遮不住眉宇間隱隱的鬱氣和焦躁已經消失不見,她看上去平靜而從容。但聽見輕輕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侍女走進來:“娘娘,奴婢已經將娘娘的摺子送到日宮了。”紫後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那侍女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說道:“娘娘,已經是、不死之身宸帝哼了一聲:“你到底想對朕說什麼?”紫後笑了笑,笑容裡有些黯淡:“列陽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列陽就是這樣唯我獨尊的列陽。你要我學會習慣這種事,可是寒月就應該是那個不停地忍了又忍的寒月嗎?”宸帝聲音微微提高:“寒月,這個婚姻裡,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忍耐。”紫後淡淡地一笑:“還記不記得,當我、鮫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此時的飛龍傍晚時分已經出現在海邊了。有些事情,百般籌謀不如當機立斷,也許一個“快”字,雖然不是最完美的辦法,卻往往是最見效的辦法。從王壽送飛龍到天宮,和飛龍幫助玉人見到宸帝,都只是一個“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