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透明的內衣和內衣下若隱若現的金紅色肚兜。 “咚、咚咚咚……” 一個小瓷瓶隨著他的動作滾落出來,停在我左手邊,我低頭一看,頓時尷尬起來。 那是五爹給的助興之藥,以我對五爹多年的瞭解,這不是“春風一度花開早”,便是“花開二度須盡歡”。只聽名字也知道是什麼藥了。 這藥母親也說過,用了的話,第一次不會那麼疼,只是她不知道,我早已疼過一回。好似不疼上一次,總覺得猶有未滿。 我不敢抬眼看裴錚的神情,垂著眸盯著他胸前的水漬說:“那個……要用嗎……” 他袖子一揮,把瓶子掃到角落裡,淡淡笑道:“用不上了。” 他的語氣聽得我微愣了一下,不經細想,有些話便問出了口:“你是不是受傷,還是病了?” 他抬手在自己領口處左右一扯,拉開前襟,低頭看著我笑道:“我有沒有受傷,不如你親手檢查一下?” 我不禁要懷疑那酒裡早已被人下了藥,否則他怎麼會這樣,眉梢眼角,盡是傾倒眾生的風情與魅惑。 鳳君的衣服,為何脫起來比寡人的快呢…… 他赤、裸著精壯的上身,身上無一絲傷痕,我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吹把蠟燭吹滅了!”說著轉身想逃避。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按倒在床上。我背對著他,感覺到背上傳來的重量和熱度,僵硬得無法呼吸。 “洞房之夜,不能吹滅蠟燭。”他的手撩起的長髮,低啞著聲音說,“而且,我想看清你……每一個地方。” 剎那間,萬千煙火在腦海中綻放。 他的牙齒在我後頸的肚兜繩結上一咬一扯,右手從腰側摩挲著,貼著我的小腹向上,握住我的胸口揉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後頸,隨著溼熱的吻一路向下。敏感的背脊承受不住他唇舌所帶來的酥麻感覺,我咬緊了被單,嗚咽一聲拱起身,繃直了後背。 他扯開礙事的內衣,唇舌在我尾椎處遊移,我雙手緊緊抓著被單,情不自禁地顫慄著,雙膝發軟,聚不起一絲力氣。 “別……別碰那裡……”我大口喘息著,擺動腰肢,努力想掙脫他,卻終是徒勞。 我夾緊了雙腿,被他輕而易舉地侵入,右手在大腿內側撫弄,卻又故意繞開敏感的那點。 淚水從眼角溢位,我終於尋了個機會翻過身面對他,抬腳蹬向他,喘著氣說:“不是這樣的……” 裴錚躲開我的一腳,順勢抓住我的腳踝,欺身上前,擠入我兩腿之間,右腳被他抬高至肩頭。他俯身望著我,幽深的雙眸中情、欲翻湧。 “哦……”他緩緩笑道,“那你想怎樣……” 不是這樣無力地被他抱在褻、玩,我咬著唇,說:“我要在上面。” 他別過臉低笑一聲,算是給我面子不忍嘲笑,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不懷好意地說:“下半夜,如果你還有力氣,讓你在上面。” “什麼下半夜……”我茫然地看著他。 不是一回合就終了? “你不會以為,這一夜,我也只會要你一次吧?嗯?”他唇角一勾,握著我腰肢的手一緊,下半身向前一挺,抵在私、處的堅硬破開了柔軟,我咬緊下唇,輕輕發抖。 他喘著氣,抱住我,與我唇舌交纏,“豆豆……”他低聲呢喃,直抵到最深處,“喊我的名字……”他蠱惑著在我耳邊說。 我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無意識地喊著:“錚……錚……錚……” “對……記住,你第一個,最後一個男人,都是我……”他用力抱著我,彷彿要將我揉進骨血之中,每一次撞擊都直達靈魂深處。 “就算死,也一樣。”他咬著我的耳垂,用纏綿的語調說著決絕的話。 錚…… 我別過臉,迷迷濛濛看著他俊美的容顏,微微上前,吻在他唇畔。“不會,寡人萬歲……也不會讓你死……” 我下、身一陣痙攣抽搐,緊緊絞著他不放,他喉中溢位一聲悶哼,加快了衝刺,終於摟緊了我的腰,深埋在我體內,灑下灼熱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