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神情木然的女人走進房內,她們拿起刷馬的工具,用冷水為他清洗身體。她們的動作很粗暴,一言不發,彷彿只當他是個死物一般。 清洗過後,她們喂他喝下了提神的藥湯,湯中混著春、藥。他能夠嘗的出來,他只是有些奇怪,為何沒有給他服用能讓女子避孕的藥丸。莫非她們想要……想要用他配種? 意識到這個殘酷的實事之後,寒塵免不了渾身戰慄,在劇烈的咳嗽中哀求掙扎:“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 沒有人理會他的哀求。 不一會兒,又進來幾個身高馬大的女人,一看就是常年習武的。她們脫掉身上的影衛黑衣,赤條條的像執行命令一樣,撲在寒塵身上,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揉捏。 寒塵徹底絕望了。他不再哀求,狠狠咬住舌尖,一股血箭噴出。 影衛們反應過來,看出他要尋死,及時卸掉了他的下巴,繼續木然地揉捏著他的身體,希望能夠儘快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務。 寒塵睜著雙眼,目光已經沒有了焦距。他覺得自己正在死去,即使無力自殺,身心都已經熬不住了。為什麼,皇帝要這樣折磨他?讓他親眼見到在乎的主人與別人其樂融融的場面之後,絲毫不讓他喘息,如此欺凌蹂躪? 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麼? 為什麼,他還沒有死!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突然抱怨道:“沒有給他喂藥麼?怎麼還沒反應?” 寒塵意識到自己最羞恥的地方仍然軟軟的。是他淫、蕩的身體終於死了麼?他的臉上浮起自嘲的冷笑。 其餘女人圍過來,施展渾身解數又嘗試了幾次,發現無論怎麼擺弄,身下的毫無遮攔的男人就是無動於衷。這樣的狀況是根本無法完成配種的。 “他那物件恐怕不中用了。也是,這男人被折磨成這種樣子,那物件若還能用才怪。”大家紛紛認同了這樣的結論,敗興而去。 寒塵鬆了一口氣,再次昏死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寒塵聽見皇帝與御醫對話的聲音。 皇帝問道:“劉御醫,這賤奴何時才能配種?” 劉御醫惶恐道:“按道理這賤奴正值壯年不該不舉,恐怕是身體虛弱心病鬱結,才會突然變成這樣。陛下若非要用他配種,必須仔細調養一段時間。” “必須讓他成功配種生下後代。劉御醫不是有祖上傳下來的秘方專治男科麼?你若是沒把握將他治好,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朕面前了。” 劉御醫顫聲道:“陛下恕罪,臣會盡力而為。不過男科調養的藥物都很昂貴,為了治療一個低賤奴隸似乎並不划算。” 皇帝厲聲說道:“朕讓你治好他,不計成本花銷,你按朕的意思去做就是,別的不要多想。” 劉御醫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言。 皇帝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又問道:“朕的身體是否已經痊癒康復?” 劉御醫應道:“陛下龍體康泰,已經無需服藥調理。” “很好,你去為朕準備安胎養胎的藥物,朕最近打算懷孕生女。”皇帝直言不諱,“朕不能再拖延了,該早日生下女嗣,以安民心。” 御醫離去之後,皇帝拿出那個小偶人法寶慢慢靠近寒塵。 寒塵無力睜眼,卻能感覺到肌膚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品。皇帝似乎唸唸有詞,用那個冰涼的物件在寒塵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來回移動不斷嘗試。 過了很長時間,幾乎是試了所有部位,皇帝的腦海中仍然是空白一片,毫無感應毫無進展。 皇帝沮喪的離開。 寒塵卻越發清醒,他開始強迫自己思考一連串的怪異反常,以此分散身心的痛楚。 按照常理,皇帝找到了羽靜皇子的棺槨,拿到了法寶,在皇帝眼中他應該是已經失去了繼續活著的價值。為什麼皇帝留他性命,如今又堅持要他配種呢? 皇帝為什麼微服出宮,見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在外界眼裡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狀元門客而已。皇帝難道還想用他來要挾他的主人做什麼事情,又不打算讓更多的人知道麼? 想到這裡,寒塵僵冷的心忽然又注入了一絲活力。如果是他的主人用了什麼手段,讓皇帝不得不留下他的性命呢?果然這樣想的時候,他會好受一些。幻想著他的主人很在乎他,幻想著是他的主人正籌劃著早晚會來解救他,他竟是不覺得那麼痛了。 他雖然隱約意識到了真相不是他幻想的那樣,卻還是能夠不斷用幻想來麻痺自己,苟且活著。為什麼,他還在貪生?是因為之前的相見,他沒能親耳聽到他的主人嫌棄他拋棄他的話,他就無法徹底斷了那些荒唐的念頭麼? 如此骯髒殘破的他,以前還能用身體服侍主人取悅主人,現在連身體都不中用了,就算重新回到主人身邊,依然還是會被嫌棄吧? 如果主人娶納的夫侍是嬌媚柔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