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錯惹她生氣。還好在他開始胡思亂想之前,她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她溫柔對他說道:“冰焰,這個你要先戴上,咱們才能行男女之事。” 冰焰遲疑地睜開眼,望著她手中奇怪的物件,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付芷蘭的臉也是佈滿可疑的紅暈,不過這個常識一定要教會他,否則將來他被別的女人騙上了床,難免有危險或者留下麻煩。她忍著羞澀認真說道:“這東西叫‘避孕套’,未婚男女若是想行魚水之歡,男人最好是戴上這個。這樣女人不會懷孕,男人也減少了感染病菌的可能。”避孕套?她是不想懷上他的孩子麼? 冰焰的眸色一黯。她已經看穿了他的企圖麼?是啊,他不是她的夫郎,不是她的男友,只是奴僕。她不想要他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大周,女人們也有許多方法避免為不喜歡的男人生孩子,有時是讓男人事先喝藥,有時是女人臨時興起事後自己清洗或者服藥避孕。總之,不得寵的男人,幾乎不可能留下屬於自己的孩子。他,好像從來也沒有幻想過能有女人願意為他生下孩子。他這麼醜,孩子若是女兒還好,倘若也是如他這般的男子,將來又要吃苦受罪吧?那樣的話,還不如不生孩子。儘管心內委屈,他還是聽話的接過了她遞給他的物件,按照她的要求戴好。然後,容不得他思考,她的吻已經鋪天蓋地的印上了他的身體。沙發很大,起居室很寬敞,兩人可以肆無忌憚的翻滾著糾纏著,不拘泥於誰上誰下的固定姿勢。她熱情如火。他亦是心神激盪,沉醉不已。原來,可以是不痛的,原來服侍女人做這種事情是這樣快樂的!而且有了避孕套的保護,他剛剛癒合的守宮砂那處傷並沒有破,他盡情地享受著她的寵愛。這個新奇的物件,其實也不錯呢。因著這段情難自禁的插曲,早飯的時間再次被拖後,變成了早午飯。付芷蘭滿懷愧疚地坐在餐桌旁,監督著冰焰吃飽喝足,再次承認錯誤道:“冰焰,對不起,剛才我只是想給你換藥的,結果……唉,你的傷並沒有完全好,我,太性急了。可是你真的是我好喜歡的型別。” 冰焰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卻,將最後一口飯扒入嘴裡,急忙起身,把滿桌碗筷收拾到水槽中,避開了她含情脈脈的眼神。他的心跳一直不是常態,剛才在起居室內的美妙回憶充斥著大腦。不行,他不能再想入非非魂不守舍,他必須趕緊洗好碗筷,他還要將起居室都收拾乾淨……但是被她寵幸的美妙滋味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真的是好舒服。他禁不住期待著盤算著,下一次服侍她的機會早一點降臨。“我知道這樣不利於你養傷恢復,我錯了。冰焰,以後我若是再我樣色心大發,你一定要推開我。” 他才不想推開她呢。他支吾著沒有應聲。“怎麼不說話了?生氣了麼?”付芷蘭就算與杜淳熱戀的時候也不曾有這樣的激情,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病,看著冰焰就難以自持,忍不住想要他。她是太久沒有男人的滋潤了麼?還是潛意識裡認定他終將離開她,所以要抓緊及時行樂,所以不放過他,才會這樣縱容自己。“冰焰,忘了說,今天早上我的好友打電話,她可能隨時會過來看望我。她並不知道你的身份來歷,你想要告訴她,還是暫時隱瞞呢?”付芷蘭將話題轉開,讓自己的精神不再沉迷於他的肉體吸引。“你的朋友?是秋素小姐麼?”冰焰的身體微微顫抖,之前留下的恐怖印象籠罩在心。“不是她。是另一位,我讀大學的時候同一個宿舍無話不談的好友。她叫王云云,很正常的,不會拍照片的。”付芷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形容,她其實很希望能與王云云聊天,請教一下戀愛的技巧,不過冰焰的身份是否應該對王云云她明呢?大哥臨走的時候叮囑過,讓她暫時先將冰焰的情況隱瞞下來,越少人知道越好,應該是有道理的。王云云是戀愛高手,接觸的人很廣很雜,未必能像秋素和董清浩那樣擅長保守秘密。